東都·梁王府 梁王府位于皇宮東邊十里外,外觀氣勢磅礴,朱漆大門上方懸著“梁王府”,是當今圣上御筆賜下的牌匾。大門兩側,立著兩只威風凜凜的石虎,石虎內側兩排士兵守衛。
梁王雙手背負,凝重地站在書房窗口處,兩只虎目直愣愣地朝著皇宮方向看去。突然在梁王的旁邊出現一個全身穿著黑袍,只露出眼睛的男子,就像是一道鬼魅。
“主上,已有消息。”黑袍男子低沉的聲音響起。
梁王轉過身掃了一眼黑袍人。
“那幾個頭戴斗笠的人,來自兩個地方。”黑袍人接著說道。
梁王驚訝:“竟有此事?”
“是的,黑衣一伙來自南疆。而那些身著白衣的好像來自于西邊,具體情況,屬下未能查清。”黑衣男子低頭示歉。
“他們在何處相遇,可有消息?”梁王問道。
“據知情人匯報,他們在武城會見,而黑衣那伙人早先時候也是出自武城。但是為了掩人耳目他們折返了幾處地方。”黑袍男子回應。
梁王聽閉,眉頭皺起,:“南疆武城?可與陳氏有關?”
“屬下不知!”
“如今在東都何處?”梁王陷入一陣沉思,他越發覺得不安,似有什么未知的事件正在發生。
“醉仙樓,最近他們沒有任何跡象。”
“醉仙樓?”梁王低吟。
“主上,中州傳來消息,說是道閣的應塵子正在前往王氏,您看?”黑袍男子又告訴了梁王一個重要的信息。
“這件事我自由安排。”梁王說完然后向黑袍男子揮手,“你先下去吧。對了,讓莊涵來書房。”
“是,屬下告退!”黑袍男子言閉,身影漸漸消失,像是鬼魅回到了暗影中。
梁王回到書案前,坐了下來,根據影衛匯報來的消息,他想了很多。自以為不用顧忌的奇人異士卻來頭如此復雜。這一刻起,梁王有種感覺,這偌大的東都將暗潮涌動。
半刻鐘,莊涵來到了書房,他推門而入,卻看到了一臉凝重的父親。忍不住輕輕問道:“父親,您這是因何擔憂?”
梁王見莊涵到來,微笑道:“看到涵兒,我放心了不少。來,陪為父喝幾杯茶。”
“父親,您看我帶來了什么?”莊涵一聽說喝茶,心里便偷著樂,而后故意從懷中取出一瓶酒,在梁王面前晃了晃。
“酒?好小子!居然瞞著夫人帶酒給我。”梁王看到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走向前去拍了拍莊涵,順手拿過了酒。
“孩兒知曉娘親管得嚴,這不想讓您過過嘴癮么。”莊涵也開心笑道,而后跟隨梁王來到書案前一同坐下。
“涵兒,如今你不用再回邊關了,那邊我新派了一個將軍,所以邊關之事,你暫且放心。”梁王邊說著邊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說完便一飲而下,“這可真是瓊漿玉液啊。”
“難不成東都近期有大事發生?”莊涵疑惑。
“不錯,如今正處多事之秋,所以我想讓你留下來。”說完,梁王又接著喝了一杯酒。
“也好,留下來陪陪娘親。”莊涵言閉,也伸手去取酒,但是被梁王截住了。
“臭小子,這點酒還和為父搶?喝茶!”梁王順手取過一壺茶遞給了莊涵。
莊涵抿了一口茶,輕聲笑道:“這武斗大賽,孩兒在邊關就有所耳聞,也不知是哪個無趣之人向圣上提議。”
“這。。。這可是圣上的意思,關乎著某一件大事。”梁王瞪了一眼莊涵,又接著說道:“這次武斗大賽,涵兒務必要取得冠軍啊。”
“爹您就放心吧。孩兒定不讓您失望。”莊涵承諾。
“對了,你前往一趟玉竹城,和應塵子照個面。”梁王突然鄭重了起來。
莊涵驚異:“這是何意?”
“此事說來話長,這道閣出世,必定要慎重,我們不得不防啊。必須提前打好關系。”梁王盯著酒杯低語。
“也好,順便去醫藥世家看看。”莊涵答道。
“嗯,你去陪陪你娘吧,為父準備進宮一趟。對了,這酒。。。”梁王竊笑示意。
“哈哈哈,好說。那孩兒先行告退。”莊涵說完轉身離開。
莊涵對這件事沒考慮太多,他尋思著順帶去找尊承敘敘舊,至于會見應塵子倒是不怎么上心,唯獨讓他驚訝的只不過是道閣的身份,道閣的秘密太多了,他也不得不上心。莊涵想來想去也沒想通其中的蹊蹺,于是便找娘親去了,畢竟昨日已經答應娘親陪同她去散散步。
等他來到娘親房間的時候,才發現她早已做好準備了,跟在她后面的還有兩個十七八歲的侍女。
長公主見是莊涵來了,迎身而去:“你可算來了!”
“是啊。公子,長公主等您許久了呢。”其中一個俏皮的侍女在一旁說道。
端木燕白了一眼侍女,而后上前搭住了莊涵的手臂。
“娘親,您花容月貌的,這樣搭著我,外人以為您是我姐姐呢。”莊涵笑道。
“臭小子,居然取悅我,和你爹一樣不正經!走,我們去龍津街逛逛。”言閉便拉著莊涵走去,后面兩侍女一同跟上。
龍津街,是東都極具盛名的街道,同時也是東都最繁華的街道,街道兩邊茶樓,酒館,當鋪,作坊,青樓等應有盡有,聞名于耳。其中最具盛名的莫過于帝都第一酒樓——醉仙樓。此刻,長公主便拉著莊涵來到了這座宏偉的酒樓。
“帶你來吃些好吃的。”長公主率先進了酒樓。
莊涵看著這座宏偉的酒樓,可謂是心情復雜,這關內一片祥和,而關外卻破敗蕭條。
店內掌柜一看是長公主駕臨,便急忙上前招待,同時示意小二上樓請江漓小姐接待。雖為掌柜,但是這座酒樓真正的主人是江漓小姐。江漓是帝都名副其實的‘第一名媛’,出自張氏家族。
大楚除了一個梁王以外,還有一個王侯,他便是北川的朔川王——張祚元“長公主殿下千歲!”掌柜鞠躬作揖,同時呼喚店小二,“帶長公主到碧空閣。”
“公主尊駕,小女子不勝榮幸,樓上有請!”江漓從樓上匆匆而下,來到長公主面前彎腰作揖。
“勞煩江小姐了。不必行此大禮。”長公主輕輕笑道,說完便帶著莊涵和侍女走上了頂樓的碧空閣。
碧空閣是醉仙樓最頂級的房間,只有富豪貴族、王侯將相才能被接引至此。閣內富麗堂皇,盡顯富貴之氣。莊涵是頭一次來到這種地方,有些啞然。
碧空閣外突然閃過兩道隱隱約約的黑影,剎那間消失不見。頗顯無聊的莊涵頓時驚起,他朝著門口走去,推開門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涵兒,怎么了?”長公主疑惑道。
莊涵皺眉不解,只能回身坐下,“娘親,沒事。估計是我看錯了。”
“別大驚小怪的,我看你是邊外待久了,神秘兮兮的。”長公主笑道。
“殺人啦!殺人啦!”突然樓下有人驚呼。
莊涵忽地起身向外走去。
“涵兒,你?”長公主沒想到剛一說完便突發事故。
莊涵只見,醉仙樓門外一具尸體躺著,身著華麗的衣服。但是卻臉朝下,面目全非。很明顯便是從醉仙樓拋尸而下。門外江漓小姐和掌柜已經趕到。江漓見莊涵趕來,然后委屈的說道:“小王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這與醉仙樓無關啊。”
“嗯,你們先報官吧,我去看看。”莊涵低語。
隨后長公主和兩侍女也出來了,她們站在了莊涵的一側,由于是便服出來,倒也未能讓百姓知曉其身份。
“娘親你們先回府,這里自會有人處理。”莊涵向長公主悄悄說道。
“圣上腳下,居然有人敢行兇。”長公主十分的不滿,好端端出來吃頓飯卻遭遇這種事。
忽然,莊涵看到兩道身影從前方一閃而過,他們朝著城門外掠去。
“娘親,我就不回府邸了,父親讓我去趟玉竹城,我現在出發。”莊涵死死地盯著遠方,想立馬追上去。
“那你小心點。我和芯兒、露兒先回府了。”長公主見狀,知是莊涵發現了什么,點頭同意。
城門外,守衛工整地站著,最近來來往往東都的人異常的多,已經排了很長的隊伍。
莊涵到來二話不說,吩咐道:“給我一匹快馬!”
“莊將軍,請您稍等片刻。”守衛抱拳作揖。
不一會,守衛已經牽來一匹駿馬。莊涵沒有絲毫猶豫,便翻身上馬朝著中州疾馳而去,因為他隱隱約約感覺黑衣人朝著中州而去。
奔跑至半晌,迎面而來一黑衣男子,莊涵下馬朝前迎去,想要詢問消息。
那是一個身著黑色緊身長衫的男子,大約二十歲左右,面容冷峻,如刀削般,明亮的雙眼略顯冷漠,黑色飄逸的長發綁在腦后,背著一把長刀,雙手抱胸,一步十米,一看便是武林高手。
“兄臺,請問尊姓大名?”莊涵攔住黑衣男子。
“何事?”黑衣男子冷聲到。
“可有見著鬼鬼祟祟之人路過此處?”莊涵見此人冷漠,不在拐彎抹角。
黑衣男子挑眉,不耐地說道:“沒有。請你讓開!”
莊涵見他急色匆匆的樣子,略有懷疑,他認為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我若不讓呢?”莊涵喝道。
黑衣男子拔刀相向,莊涵見此也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兩人二話不說便打斗了起來。只見黑衣男子一個豎劈,帶著氣勢向下掃去。莊涵橫劍抵住,卻向后滑了一步,用以卸力。而身旁的一棵小樹因聲斷開。莊涵見此就知其人是個非常厲害的高手,急忙揮手說道:“兄臺,且慢。今日狀態不佳,不便打斗,若有機會將來定全力以赴。”
“哼,讓開!”黑衣男子冷哼道。
莊涵見此人光明磊落應該不是宵小之輩,轉過身讓開了。而后問道:“兄臺,可否留下姓名?”
“蕪絕。”黑衣男子轉身掃了一眼莊涵便離開了。
“蕪絕?原來是他。。。”莊涵驚訝,自言自語,他終是知曉,原來此人便是蕪絕,雖然蕪絕名氣不顯山露水,但是武林中人沒有不知道的,可以說是一個勁敵,少有人能夠抗衡。
莊涵便不再懷疑,翻身上馬,朝著中州再次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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