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蜜桃av_国产成人精品视频_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四区_亚洲缚视频在线观看

第7章   07

作者：艾小白    

　　“問題不大，老村長情緒過于激動這才暈過去了。一會醒了就可以回家了，回家要好好養著。以后不要刺激他，不是每次都這么幸運的。”

　　醫生交代完便離開了病房。

　　江海、江川圍在床頭。江秋實到外面給江流打電話報平安，末了，讓他去找下江七一，剛剛場面混亂，她也沒精力去照顧她。

　　室內江海把江川抱怨一頓：“這事你應該早告訴我一聲，我怎么也把咱爸按在家里。”

　　江川丟他一個白眼：“咱爸這脾氣，你按得住？”

　　兄弟兩互相瞪了幾眼，最后頹然的靠在椅子上。半天，江川忍不住自己的好奇踢了江海一腳：“哥，春花嬸到底什么情況？怎么老跟桂芳嬸過不去？”

　　“還不是老江叔偏心眼。”江老叔臨終前讓江建設把江愛國夫妻倆請過去，他擔心出事偷偷跟著，結果聽到了這么個膈應人的事情。

　　江老叔為了小兒子不要大兒子，可臨終前非讓桂芳嬸給他做一頓飯，說吃了她做的飯，他下輩子才能做個知識分子。張桂芳不會做飯就給他沖了一碗蛋花湯，江老叔閉眼前把老宅給了張桂芳，江建設做見證，如果江愛國叔以后犯錯，這房子也只能是張桂芳的。

　　瞧不起張桂芳的劉春花怎么可能咽下這口氣？一直被偏愛的江愛國只會比劉春花更加怨恨張桂芳。

　　江海嘖嘖搖頭：“我是真沒想到，愛軍叔他們倆為了出這口氣憋了這么多年。”

　　“難怪了。”江川咂摸半天，換他是劉春花，他也咽不下這口氣，“不過今天這事吧，春花嬸出頭挑破也不算壞事。”

　　“怎么不是壞事？”江海立刻就吹胡子瞪眼，“合著她為民造福，我爹就該躺醫院啊。”

　　江川沒好氣地反駁一句：“虧你還是江河的好兄弟。”

　　張玲背后使壞，就算劉春花今天不揭發，總有一天也會爆出來，而今天又恰如其分地把江河逼到那個份上，大家也不會在意張玲斷財路這件事。

　　江川生在江莊、長在江莊，對村民的本性還是很理解的，偶爾會八卦嘴碎，但真的沒什么爭強好斗之心。這主要還是歸功于他爹，為了吃飽飯江建設帶著大家不停地開荒，都一起苦過來的自家人，對自家人耍心眼那還是人嗎？

　　斗得最兇的，就劉春花今天這件事了！平日里劉春花從來不惹事。

　　話又說話來，劉春花再次把江河家的矛盾攤開，江河再執迷不悟那就是沒救了。至于江七一，孩子是好孩子，但有這樣的爹媽也是可惜了。

　　“江河再不把張家那群人給甩掉。”江海揉了揉手心，賭氣的說道：“我跟他絕交！”

　　“這回有愛珠姑姑坐陣呢。”江川夸張的點點頭，一想到江愛珠威嚴的樣子，雙手五指張開，往前用力一抓，變成兩個大拳頭：“沒有人能逃出她的五指山。”江海搖頭不敢想，江愛珠就是個可怕的存在。

　　一時間兩人同步的安靜下來。

　　“我聽說這次的投資又黃了。”江海一邊留意江建設的動靜，一邊分心跟江川說話：“我說你要不要出去學習一下，學習人家是怎么建設新農村的？”

　　“學人家種果樹，還是學人家搞旅游？”江川雙手一攤，“拿良田種樹，我怕被爹打死。旅游？你看我們江莊有什么值得看的？來開墾荒田嗎？”

　　“你說也怪。”江海感慨，“以前就怕吃不飽，再多的地都敢種，現在呢，吃飽了反而沒有干勁了。”

　　“歸根到底還是賺不到錢。”江川給自己到了杯水，又問江海要不要，等江海點頭也給他倒了一杯：“兼業化行為從古至今一直存在，現在更多。”

　　“哎，這個兼業化是不是就是那個農民種地收入不夠，從事其他職業？”江海洋洋得意地對著文化人弟弟挑眉，等著他夸張自己。

　　江川憋笑，順著江海的意思豎起大拇指夸了夸：“哥，你可以啊。”

　　江海傲嬌地晃了晃腦袋：“春華嬸那么大年紀還在讀書，我這個侄子自然不敢懈怠。”完全忘了自己比劉春花年紀要大，說完把手里的杯子顛了顛，頗有些怨恨：“有些人書讀多了就變壞，就想著法的坑我們老實人。”

　　江川心說，大哥你可不算老實人。

　　江海又晃了晃杯子，咧著嘴自我安慰：“外出打工雖然苦，可見得多了，思想也就開拓了，見識多了也是好事。”

　　他一瞥眼，江川似乎不太贊同他的想法。江海伸手把水一口灌下后舒服地嘆了口氣，把杯子丟給江川，猜這個村長弟弟可能憂心勞動力出走，想了想還是開導他：“你也別怪大家都出去掙錢，我們江莊的地實在是不一般的多，就他們都在也種不完。”

　　種莊稼跟種草坪，那完全不一樣。現在水稻除蟲都能分三期打農藥，別說其他各個細節了。江莊那么多的地，沒有機械一體化，艱難。

　　“咱們村要是跟美國農村一樣，就好了。”

　　這是小田說的，美國農村早就全面信息化、機械化，再多的地，無人機飛一圈就解決了。

　　不說購買機械的成本大。江莊的地不是完整的一塊，零零散散的隔成了很多小塊。有高低起伏的山地，有河水沖出來的沙地。地的肥沃度也不一樣，就跟開盲盒一樣，左邊是良田，右邊很有可能就是塊貧地。

　　這機械化怎么因地制宜？

　　江川悵然地接過空杯子，總感覺不對勁。盯著空杯子半天，最后摸了摸自己手里的杯子，還是滾燙的：“哥，以后不要喝這么燙的水，對食道不好。”

　　“我這不是剛好渴了嗎？下次一定記住。”江海笑嘻嘻地打岔，“現在不比當年，我們可沒吃過咱爹他們那一輩的苦，鐵柱他們這一輩更指望不上。”

　　“現在都說科學種田。”江海重重地拍著他弟的肩膀，“這么多地。江村長，你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啊。”

　　他對著床上的江建設挑了挑下巴：“咱爹，老村長一定會讓你把地都種上的。地可是他的命。”

　　江建設早就醒了，可兩兒子的話他也沒法接。他們這一輩干不動了，江海這一代都奔到外面找更好的前程了。

　　這地要空著，他是真覺得痛心。但青壯年們走出農村，走到大城市錯了嗎？

　　誰也不能說錯，外面的世界到處充滿了希望，江莊卻只有繼承老一輩的種地經驗。

　　江建設以前一直覺得江莊是個聚寶盆，用富饒的土地養活了一群人。現在這群人走了，這個聚寶盆也就是不出寶了。

　　小田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叔，要改變啊，只有改變才會有生機”。

　　可他讀的書不夠多，從沒讀過一本教他怎么改變種田的。

　　這時江秋實報完平安推門回來。

　　江海忙笑著對她招手：“秋秋，快坐下來歇會。今天真是多虧了你。”

　　江秋實忙推托：“海伯，您客氣了。”

　　江川也笑瞇瞇地看著江秋實，還不忘給她倒了一杯水：“秋秋啊，叔問你件事。”

　　她接過杯子：“您說。”

　　“七一怎么突然回來了？”昨天才聽說七一要回來，今天張玲就搞事情，這沒辦法不多想。

　　江秋實不知道江七一之前那股投身建設江莊的熱情還在不在，但她不想大家對她產生誤會，特別是江川。

　　“七一跟我說，要來建設新江莊。”

　　 “這不是瞎搞嗎？”江川一急聲音就大了，被江海拍了胳膊之后看了眼老爺子，見他沒醒忙扭過頭壓著聲音：“她一個大學生來我們這么湊什么熱鬧？”

　　“我說江川，你少瞧不起年輕人，她們的腦子可比你靈活活多了。”江海跟江川不一樣，自從開了織布廠見多識廣后，他就知道不能瞧不起任何一個人：“再說了，七一可是江農大畢業的。江農大干什么啊？科學種地啊！”

　　“七一跟小田不一樣，那句話怎么說的？術業有專攻。”江海說完問江秋實印證，“秋秋，我說得沒錯吧？”

　　江秋實在江川的懷疑里點了點頭。

　　江川卻是搖頭：“你別忘了，還有張玲呢。”

　　江海一愣，不由惋惜起來：“我們江莊可是團結友愛，友鄰和睦的文明村呢。”

　　江秋實倒也希望大伯能借這事，跟江春華夫妻有個了斷。

　　江七一夾在中間，太難了。

　　“秋秋，你過來。”江建設也不裝睡了，剛剛江海倒是點醒了他，書讀得多，術業專攻，這些不就是江秋實加上江七一嗎？

　　小田經常給他讀上面的政策，國家要發展農村信息化，打通“最后一公里”①。十八大指出城鄉發展一體化是解決“三農”問題的根本途徑。要促進城鄉一體，就要縮小城鄉之間的鴻溝，促進有效信息的共享。②江建設也想信息化，讓種田變成新時代的種田，可現在的江莊，除了老人就是小孩，手機都不用，怎么“新”？

　　要改變、要發展，就需要年輕人。

　　江秋在江海兄弟兩熱切的目光懇求下，坐到了床邊。“爺爺有事請你幫忙。”江建設望著江秋實，仿佛就看到了希望：“你是我們唯一的大學生，研究生，還有七一，她學的農業，她姓江，也是我們江莊的大學生。”

　　“爺爺請你和七一一起，你們年輕人，用年輕人的方法，把江莊發展起來。”

　　江海攔住江川，悄悄地搖了搖頭，江七一既然主動提出來建設江莊，那指定跟張玲不是一路人。

　　江海比江川大了將近二十歲，江建設為了大家吃飽飯帶著全村開荒的事情，他還有印象。在大家眼里江建設不知道什么是苦、也好像不知道累，大家給他取了個綽號，老鐵牛，就是到了現在，大家還是叫他“鐵叔”，讓自己的家孩子叫“鐵爺爺”，只是孩子們并不知道名字的來由。

　　江海沉默著，卻不由自主地把身體坐直了。江建設滿臉希望地望著江秋實，可在江海看來，江建設眼里希望的光并不是來自于江秋實，而是來自他這一輩子堅持的夢想。

　　“以前吃不飽飯，我就想著種地，有地就有糧，有糧就不會餓；后來吃飽了要致富，致富要修路，鎮上窮撥不了款，我就讓江川做工作，集資把路修起來。現在的江莊，大家其實過得都還不錯。可我貪心啊。”

　　“電視里經常有農民進城，被老板剝削，克扣工資，他們坐車被城里人嫌棄臟。農村人怎么了？是，可以說他們沒文化，可不代表就他們該被人欺負。”

　　“楊前進過年回來的時候，我問過他，電視里演的這些是真的。”

　　“我們村那么人在外打工，我一想起他們在外面受罪，我就難過。我們這些老的都還在，他們也是我們捧在手里的寶。我們憑自己掙錢，怎么就活該被瞧不起呢。”

　　“我想他們都回來。”

　　“我希望我們江莊能變好，能留住他們。”

　　“可我不知道這個好要怎么弄啊？”

　　小田還沒走的時候，江秋實經常看到江建設跟小田兩個一老一少的，從村這頭走到村那頭，每天都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

　　馬牡丹在村口那個大槐樹下，曾問過小田他們每天都在找什么？

　　“我們在找金子。”

　　大家哄笑就忘記了。

　　那時那景就迅速的從江秋實的腦海里沖了出來。她還記得小田那時候的神情。

　　他帶著期翼望著江莊的方向，眼里除了光，還有很多頹敗。

　　江秋實以為他的頹敗是被大家笑話，現在她明白了，是因為找不到怎么撥開擋在光前面疊嶂的烏云的辦法。

　　她又想到了江七一。

　　江七一不止眼里有光，渾身也閃著光，她像中蠱一般瘋狂安利她的大膽的計劃。

　　“江秋實同志，我們黨員的字典里可沒有怕字。”

　　“不去做，怎么知道一定是失敗的呢？”

　　江七一不知道最后的光是什么樣，可她堅信有光，堅信她自己也會是一道光，所以就一頭撞進烏云，這片破不了，還有另一片，總有薄弱的地方會被她沖散。

　　江建設，江七一，中間隔了江川與她兩代人，差了一個甲子年的兩人，他們悄然地達成了一個共識。

　　“我想我們的家，成為更好的家。”

　　江川一直留意江秋實。

　　他看著江秋實長起來的，認識她的人都會說“秋秋是個穩妥的小孩”。

　　穩穩當當！

　　江沛小學成績不好，他媳婦顧金花找了肖老師補課，回來一臉驚嘆地告訴他，江秋實非常自律。

　　每一天的計劃表安排的密密麻麻。

　　江川笑顧金花少見多怪，江秋實從小就這樣。每一件事對于江秋實來說，都可以劃細化到每一個步驟，她只要堅定的按照每一步走下去，一定會達到她的目標。

　　就包括她做的那些手工，細化到每一天多少時間，會達到什么效果。

　　后來，他在這些計劃表里發現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江秋實對每一件事都有極為準確的判斷與預估。說得更明白一些，就是以結果為導向進行細分。

　　江沛很崇拜江秋實，她做什么事情都會成功。

　　可江川卻認為，江秋實是選擇了會成功的事情再去做。如果江秋實判斷這件事不會成功，她就不會去指定相應的計劃。

　　這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謹慎是本能。

　　就像他，保守也是本性。

　　江建設曾說過他這輩子不會有大的建樹，前怕狼后怕虎，做不了一個領導。

　　他不是不羨慕其他鄉村風風火火的搞建設。他去鎮上開會，有的村長會異想天開提出一些新項目，他第一時間就是否定，那些創新不適合江莊。

　　他沒有推陳出新的創作力，沒有勇于嘗試新鮮事物的魄力，更沒有堅定的信念推著他不管不顧的往前沖。

　　故而他只能寄希望于鎮上拉來新的投資，被帶著往前走。只可惜，他一直沒等到這樣的大機遇。

　　“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只能靠自己”。

　　道理誰都懂。江川嘲諷地扯了扯嘴唇，可還是存著僥幸心理。

　　看，現在他幻想著江秋實能答應江建設的請求。江秋實是江莊的人，她不會跑。還有江七一，萬一她們真的找到一條來，他就能跟在后面往前跑。

　　他和江莊都需要一個引領者，有了領頭人，他們都會成為出色的跟跑者。

　　就像江建設曾經帶著大家開荒一樣，江莊是整個浦江鎮土地最多的村。每家每戶的門頭上至今還釘著一塊生銹的鐵牌子，上面有四個大字，種糧大戶。

　　江秋實沒有接話。

　　江川也莫名地坐直了身子，倒不是緊張地等江秋實的答案。

　　他反而看到了一絲希望。

　　江秋實現在在村里，其實也是一種引領，引領大家對信息的接受。網上購物、電子用品、外面的新鮮事物，大家都很自覺地找江秋實。

　　在大家眼里，她是研究生，她什么都懂，她可以教大家與時俱進的新事物。

　　就算在山村里，他們也不會被日益更迭的世界放棄。

　　江秋實有這樣的能力。

　　江海很忐忑。

　　江秋實現在有一份非常好的工作，收入高，還可以在家辦公。江建設提出的這樣要求，江海覺得他爹在斷人前程。

　　浦江鎮有鎮委領導，有其他那么多村，每一個人誰不知道打造新浦江，可浦江至今都沒拉來一個投資，還是曾經的浦江。

　　不對，修建了新的政府大樓，大樓旁邊修了新的馬路，門面換新了，但內里只有自己知道。

　　在江海眼里，江秋實就是一個孩子。闖一闖，試一試，話誰都可以說，反正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跟他盤個紡織廠不一樣。紡織廠，你有機子、有紗布、有廠家訂貨，你就能盤起來。“建設新江莊”簡簡單單幾個字，可這個毫無頭緒、毫無方向的重任壓在一個孩子身上。

　　他爹大概是真的……病急亂投醫了。

　　可是！

　　不知道為什么，他這把年紀怎么也想著跟著她去闖一闖呢，廠子現在還能支撐，鐵柱管的也不錯。

　　他怎么就雀雀欲試地想去拼一把呢？

　　他覺得他爹有一句說的太對了，他是農村的，憑什么就被別人看不起。他做紡織到今天，被坑過太多次，至今還被人說是“鄉下來的土老帽，懂什么啊”。

　　他老婆常開導他，做生意就這樣的，忍忍就過去了，和氣生財嗎？

　　可這財生得憋屈啊！他也想揚眉吐氣一回，讓別人跟他和氣生財。

　　一時間，病房內非常安靜。

　　“鐵爺爺。”

　　江秋實開口了。

　　江海和江川幾乎屏住了呼吸。

　　“您讓我考慮一下，行嗎？”

　　江秋實不是委婉地拒絕，更不是故意吊著江建設。

　　在此刻之前，她一直不知道兩任村長還藏著這樣的志向。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江莊是她的家，她回到江莊，她從來也沒覺得江莊現在有什么不好，更沒主動想過去改變江莊。

　　這也是她為什么覺得江七一的計劃本質是小孩子忽然的異想天開。

　　七八歲的小朋友翻開童話書，“哇，這個地方真好看啊，我也要把我家變成這樣”，懂事了就會笑自己的天真。

　　家哪里需要孩子去重建呢？這個家是父母給的，孩子以后會有新的家，在別的地方，也不會建成自己曾經驚嘆的樣子。

　　現在她要讓異想天開落地，要建一個童話書里的好地方，要讓地里長出金子來。

　　這個新議題，江秋實覺得會是她人生中最不切實際的一個項目，她需要研究之后才能有確切的答復。

　　或者說她心里早就答案，只是面對病床上的老人，她無法做到在這一刻理智而又冷漠地打破他的幻想。

　　她從來不許愿擁有魔法棒，魔法都假的。

　　唯有可行性的計劃，才會有去實踐的方向。

　　江川心底踏實了，要是江秋實直接答應了，他反而回覺得江秋實是哄老爺子開心，但她說要考慮，那說明是真的把這件事放在身上了。

　　不只是江莊的一個居民，所有人都不只是一個居民，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江莊的主人。

　　雖然他、他們把希望壓在江秋實這個年輕的讀書人身上很可恥，可如果她能給出一個方向，他愿意去搏一把，最差也就是現在這樣了。

　　--------------------------①最后一公里：中國共產黨十八大以來的新名詞之一。“最后一公里”指政策始終“走在路上”，服務始終“停在嘴上”，實惠沒有真正“落在身上”的“末梢堵塞”問題。要讓人民群眾真正得實惠，就要切實解決好“最后一公里”問題。

　　②2005年在涉農一號文件中就提出了農村信息化。2011年《全國農業農村信息化發展“十二五”規劃》發布，提出了“農業生產信息化、農業經營信息化、農業管理信息化、農業服務信息化”的要求。農業部2012年底印發了《全國農村經營管理信息化發展規劃（2013-2020年）》，指出“促進工業化、信息化、城鄉化和農業現代化同步發展”。黨的十八大報告指出，要加大統籌城鄉發展力度，增強農村發展活力，逐步縮小城鄉差距，促進城鄉共同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