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爺,這紙鳶好漂亮,是誰做的啊?”“本王幼時在宮里就不安分,天天吵著出去玩,母妃沒法子就常做些紙鳶給我玩,時間長了也就學會了”。怕是令三皇子想起了傷心事吧,對著三皇子母妃,傾卿沒怎么聽說過,只知三皇子也是幼年喪母,三皇子怕是想自己母親了吧!
“郡王爺,傾卿不該問”“傾卿,沒事,母妃都走了那么多年了,本王都沒印象了。本王從小便不喜歡皇宮的束縛,便想借著著紙鳶飛出宮去,著下可好了,那皇宮永遠關不住本王了,江南煙雨,大漠孤煙,本王想去哪兒便去得,好不快活”。
“郡王爺說的是,有時那些虛無的東西愿抵不過自由來的重要,咱們去哪兒放紙鳶?”“上來,跟本王來”。不由分說夏辰闋便將傾卿拉上馬,傾卿隱約的感覺,夏辰闋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這力道比一般男子大了些。夏辰闋的馬腿腳夠利索,不一會便來到城門口,城門大開,傾卿心里歡喜,終于要出了這贏都城,盡管只是片刻,也總好過她日日待在辰王府。
這邊夏辰莫本想與錦兒縱馬馳騁,好好的體驗一下疾風之感,未料錦兒受不得了顛簸,凌空剛一放開步子,錦兒便頭暈,夏辰莫只好勒住凌空,慢慢的走,凌空也好些日子沒撒野了,好不甘心,夏辰莫又何嘗不是如此。“駕,駕,。。”身旁有人疾馳而過,馬蹄飛濺,好不痛快,夏辰莫看的心里癢癢。
等等,那馬好像三哥坐騎,三哥常去北域,用的也是北域馬種,這種馬體格精壯,耐力極強,就是性子剛烈,不好馴服,那時三哥專門從北域花大價錢請來馴馬師,把王府幾乎弄成了個馴馬場,整個贏都城能這么玩物喪志的怕只有三哥了吧。好像馬上之人不知三哥自己,還有一女子,夏辰莫沒看的仔細,只是隱約覺得不安,待那馬匹轉彎之時,夏辰莫定睛一看差點從馬上跌下來,那是,卿兒?“傾卿姑娘好本事,不過是片刻,竟然能與三皇子一同出游”。錦兒不知卿兒與三哥間交集,夏辰莫也不想多做解釋,一股無名火在心底升起,他看的分明,盡管三哥表現得足夠君子,并未對卿兒有冒犯動作,可三哥得名聲在外,誰相信他對卿兒無所圖!
夏辰莫跟莫錦兒?他當是哪個富家公子調戲民女呢,那些草包,不會騎馬卻偏愛顯擺,上好的馬種只用來散步遛彎,他心底極為鄙視。人人都說他夏辰闋風流,但他若真愛一女子,必定只疼她一人。那夏辰莫倒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卻是貪得無厭,有莫錦兒還不夠,還要傾卿。不過以他的身子,也只能騎馬散散步了吧,今天他著當哥哥的要教會弟弟什么才是男人!
“傾卿,本王的坐騎叫御風,今日本王讓你看看什么叫御風疾馳,駕,”說完夏辰闋兩腳一蹬,御風便撒歡似的飛奔,本就是北域草原上的戰馬,奔跑是它的天性。傾卿也看到了夏辰莫與莫錦兒,夏辰莫雙手摟住莫錦兒纖腰,她心里有些刺痛,她這些日子不知怎么了,之前在辰王府一直待的好好的,每日與夏辰莫平平淡淡的過著日子,就像在阮山時一般。可這些日子錦兒姑娘去得愈發勤快,她免不得的要避嫌,心里便愈加煩悶。
“郡王爺,不是要放紙鳶嗎?”“再溜兩圈,御風剛撒開腿,還沒玩夠呢,哈哈,傾卿,抱緊了!”什么?夏辰莫猛地回頭,他方才是否聽錯了,三哥竟然要卿兒抱緊他?哈,明面上傾卿還是自己的通房丫頭吧,出來拋頭露面的已是不合適,還與其他男子這樣曖昧,看他回去怎么罰她!御風似是挑釁般來回飛馳,看的出凌空也快要耐不住性子不停嘶鳴,莫錦兒有些害怕,雖是出身將門,可她從未騎過馬,若是凌空不受控制可怎么好。“郡王爺,御風玩夠了吧”聽的出傾卿話語間慍怒,夏辰闋只得將御風調轉方向去往空曠處,也罷,今天先放過老九,改天再替傾卿算賬。
今日秋高氣爽正適合放紙鳶,沒多大功夫傾卿手上那彩鳳已飛往九天,夏辰闋這兒卻遇到了些麻煩,他選的紙鳶不好,他有那么多紙鳶,偏偏選了只老虎的樣子。老虎本就是地上跑的東西,哪能飛上天呢,夏辰闋試了好久,他那紙鳶還是在地上打轉轉,眼看著傾卿的彩鳳越飛越高,夏辰闋著急,這下可在傾卿面前丟臉了。
“郡王爺,我來幫您”。三皇子那紙鳶太過笨重,又沒有翅膀借力,自然時不好飛上天,不過她自有法子。“郡王爺,抓好了,一會兒我讓您放您就放”。未等夏辰闋反應過來,之間傾卿拿起他那紙鳶足尖一點便越至空中。傾卿輕功竟如此了得,飛承與她相比都略有遜色,傾卿本來就生的小巧,騰躍空中如鳥兒般靈巧,夏辰闋驚嘆。“郡王爺,放”。夏辰闋趕忙放線,他的猛虎也終于上了天,傾卿似是玩上癮了,料他在下邊空喊傾卿也絲毫沒有下來意思,真是調皮,既然如此他就陪她玩玩。夏辰闋看準傾卿位置,施展輕功,朝傾卿飛去。他的功夫,從未在外人面前示過,畢竟一個被趕出宮的皇子,是不需練什么武功的,可他卻不認這個道理。“傾卿,本王的輕功可否與你一比啊”。
傾卿正玩得開心,在辰王府憋了太久,天天看那四角天空,好久沒這么快活過,沒注意夏辰闋已來到她身邊。師傅之前曾說過她的輕功在整個大夏也能數得上,夏辰闋竟能追得上自己,傾卿不甘心,氣聚丹田繼續飛往更高處。夏辰闋忙追上去,二人你追我趕,好不快活。
夏辰莫這邊正跟傾卿置氣,忽見空中彩鳳飛舞。從小身子不好,母妃從不準他放紙鳶,怕風大吹得他著涼,小時候御花園中其他皇子放紙鳶時他只能穿著狐裘,捧著暖爐遠遠看著,好生羨慕。一會功夫,彩鳳旁邊出現了只猛虎,聽宮中下人說三哥最喜歡玩紙鳶,5歲生日時父皇賜予三哥一猛虎紙鳶,三哥高興得不得了,所以空中那紙鳶得主人,不用說夏辰莫也能猜到是誰。
“傾卿,你跑慢點”夏辰莫抬頭一看,卿兒和三哥正施展輕功在空中競逐,愈發得過分了。從前覺得卿兒孩子心性,不大愿約束她,她反倒愈加得沒了規矩。盡管沒有夫妻之實,明面上她還是他得通房丫頭,如今竟旁若無人得跟自己三哥嬉笑打鬧,真是丟盡了他得臉。“卿兒,下來!”
夏辰莫猛地一聲喊,莫錦兒嚇了一跳,在外面時間久了她正覺得有些疲累,正想法子勸辰莫回去,沒想到這傾卿竟無處不在!“啊,”“傾卿!”。正玩得開心,傾卿被夏辰莫喊聲驚到,一時間失去了控制,整個身子不自主得向下傾,夏辰闋一急也顧不得男女有別,徑直向下托住了傾卿,老九這次,過分了!“傾卿,沒事吧”“謝郡王爺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夏辰莫在下面看的不真切,只看見三哥對卿兒輕浮,卿兒當真這么傻?可傾卿心里明白,方才那一下子,她聚的氣已散,要不是三皇子,從那么高出摔下來,她就算不丟了性命也得落個殘疾。
“老九,你差點傷了傾卿性命!”夏辰闋憤懣。“本王的通房丫頭,不好好在府里呆著,反倒光天化日之下與其他男子嬉笑打鬧,成何體統。”“府里煩悶,傾卿想出來三三信,偶然碰見郡王爺”。“偶然?卿兒,你私自出府,你可知錯?”“王爺,我從不是豢養的鳥兒,為何不能出來,王爺之意,可是要責罰傾卿?”“該罰,回府吧,回去再議”。“夏辰莫,不要太過分!到底為什么把傾卿關在府中,你自己及心里清楚!”“本王家事,不勞三哥費心了,卿兒,走。”“夏辰莫!”。好你個夏辰莫,以為自己那點事他完全不知道嗎,從前看在兄弟恩義份上放他一馬,這次為了傾卿他不想再忍!
辰王府。
“宏卓,本王平日里是怎樣吩咐的,竟敢私自放卿兒出府,該罰!”“是,王爺,屬下知錯,愿受王爺責罰。”“王爺,與夏侍衛沒有關系,是傾卿私自出府,望王爺莫要牽連他人!”“卿兒,你的錯待會再說,宏卓,就罰你打掃馬廄一月,如若再犯,定不輕饒!”“謝王爺”“王爺,傾卿不明白,我也是人,為何不能出府?”“傾卿姑娘,你怕是沒有擺明你在這府中位置。”忍了半天,莫錦兒終于忍不住發聲,不過是個丫頭,要不是辰莫靠她治病,她怎會容許她留在府中。“王爺靠你的血入藥,這豈是光榮之事?要是傳出去,堂堂王爺,竟要靠一女子續命,這該是坊間多大笑話!換句話說,你的存在,本就應是個秘密,怎能隨意出去拋頭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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