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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11跳繩

    作者:新德    

      英俊瀟灑的屈長湖每天用一雙渴望的目光咬著開瓊,這是開瓊總有些過意不去。她想如果與長湖結婚那他們真是男帥女貌花開璧合,但她覺得這對不起朱章明。如果與朱章明戀愛結婚,又覺得還是對不起胡來魁。愛情如果與婚姻是不相干的兩碼事,她會都愛他們的。她在讀初中時就知道一個女孩子與男孩子們授受不親是永遠的丑話。相愛就要結婚,這使她無法對婚姻選擇。愛的道路越寬闊,婚姻的道路越困惑;漂亮是愛情的花朵,漂亮是婚姻的錯!開瓊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個別人不屑一顧的女孩,那樣的日子多輕松自在。

      終于有一天長湖與開瓊一路查螺,一伴還有能說會笑的幺兒姑娘。那天他們一組合到了蘆花大隊,那是長湖的大隊。長湖要兩個姑娘去他家,開瓊要到同學王德英家喝水休息。那天開瓊見到了王德明坐輪椅的母親,她還幫老母親推過輪椅。開瓊知道殘疾的母親有一個小姑娘與秀兒是好同學。她告訴母親說她就是秀兒的雙胞胎小姐。

      那天長湖很體貼開瓊,處處關照她。回轉時開瓊還坐上了他的自行車,這是他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這天的長湖感到了青春是多么的美好,這是他青春歲月里最開心的一天。

      朱章明管滅螺的五氯粉鈉,出門滅螺是開瓊與他帶隊。一天他們帶隊到最遠的三英家鄉滅螺。一條河只鏟了一邊的草皮,另一河邊的草皮用五氯粉鈉兌水重重地噴霧。開瓊不讓朱章明這么做,朱章明說:“我這是在偷偷地實驗。五氯粉鈉可以滅草,沒有草釘螺就會曬死,或者爬到水里也是死路一條。”年輕人笑他,都沒有回家對老隊長講。

      過了一些日子朱章明去看了那條河,河邊的闊葉草全死干凈,有一部分禾科草堅強地活著。朱章明想到下次噴霧時加上除草劑。如果滅螺不用鏟草皮,那要減少好多的人工。

      冬播時節,男青年與機械搶播搶種。姑娘們沒事,有的打起乒乓球來,有的打羽毛球。開瓊打毛線,她給來魁的毛衣像冬瓜圈了。冬梅跳起繩來,有兩姑娘接著冬梅跳。冬梅陡然想到開瓊,她跑到開瓊的房里說:“快,隊長找你有事。”她把開瓊連拉帶拽拖出了門。開瓊掉落一只布鞋,看她的樣子很好笑。

      幺兒在跳繩,沒跳幾個繩子絆了腳。

      冬梅說:“你們看左開瓊跳。”

      開瓊扭身說:“我有兩年多沒跳了,不會了。”

      姑娘們要開瓊跳,幺兒說:“你今天不跳,我們把繩子系你脖子上,吊死你!冬梅說你蠻會跳,來,跳一下;又不是要你跳河,怕什么!”

      開瓊羞愧地接過繩子,她怕跳不好了。

      最關鍵是先調繩子的長短,象拉二胡調好弦。她開始跳了一會冬梅才給她計數。開瓊跳到兩百多下時,圍來的人越來越多。到三百多下時,開瓊的臉上紅汗白流,羞澀的目光不知看誰才好。有男的走來,開瓊才停下來。

      冬梅問她為什么要停下來,她小聲對冬梅說:“姑娘大了,跳繩就丑了。”

      幺兒說:“你的雞胸肯定是跳出來的。你最多可以跳多少?”

      開瓊用手摸額前的汗發到耳廓上說:“記不到了,幾百個吧。”

      幺兒說:“我的媽呀,你這么厲害,怎么不到體育隊的。”

      開瓊說:“現在體育比賽沒有跳繩了。”

      冬梅說:“左開瓊還能一邊踢毽子一邊跳繩子,那才是她的拿手戲。”

      “真的呀!”有幾個姑娘異口同聲驚訝。

      幺兒說:“找個毽子來,讓我們開開眼。”

      冬梅說:“哪有毽子呢。”

      開瓊邊說邊回寢室:“哎呀,跳繩費力。明天這腿子還要痛的。”

      “這是人才呀,可惜!”幺兒看著開瓊的背影說。

      一天連一夜的老北風把冬天從黃河岸邊吹到長江岸邊來,黃河與長江手拉手抵抗著冬天的到來。姑娘們身上的衣服陡然穿得看不到線條,她們都知道在共大過冬天是最幸福的。

      開瓊回家拿冬天的衣服,沒有機會看到來魁。北風吹起禾場上散落的草渣,怎么看都是冬天的景象了。禾場上沒有一個谷垛,全部變成了一個個大草垛。一堆堆殼渣,有人在迎風整谷。家里開始議論上水利建設的話,都說今年是參加長湖加堤。

      開瓊對媽講,她除了水利標工,她家只需要哥哥一個人上堤。媽問她個人情況,開瓊說:“我與來魁不會有事的。”

      媽說:“沒四,有三也是不行的!你在共大有中意的沒有?”

      開瓊說:“沒有。”

      媽說:“在共大如果有適合的先帶回來我們看看。”

      開瓊說:“我不到共大這次肯定要上堤的。”

      媽說:“我老夢見大雙,你不上堤有時間去看看她。”

      開瓊說:“小姐那里也要上堤的。”

      媽說:“她挺著大肚子還上堤了?”

      開瓊說:“我有時間去一趟。”

      這時的來魁在種過的麥田挖利水溝。隊里的年輕人差不多都在一起干同樣的活。

      下雨說:“今年小雙就好,不上堤了。”

      水顏草說:“開始聽說到共大,都以為鏟草皮滅螺吃苦,都不想去,現在才知道那里多好。小雙跟我講,那里不上早晚工,下一點雨就休息,到了這時又除水利標工。明年換人,我都去。”

      立秋說:“你明年還打算不出嫁的。”

      水顏草說:“小雙,明年還是要出嫁。”

      下雨問:“小雙有婆家了?”

      水顏草說:“她長得漂亮,到了共大,多的是好小伙子,她把婚期定了,都可以找到新郎的。”

      下雨說:“我們的老表朱章明看小雙去共大,他丟了電工廣播員的工作也去共大,結果小雙還是沒感動。”

      立秋說:“你老表與小雙還挺般配的。”

      來魁說:“我明年與小雙同一天結婚的。等你們年輕人兩邊吃酒吃不及。”來魁的意思是說他要娶小雙。他的話意沒人理解,年輕人以為來魁是與山里姑娘結婚。

      下雨心里知道小雙與來魁有秘密,她這時也不能說出口。她聽出來魁說與小雙同時結婚必是雙關語。她故意問來魁:“你這是什么意思?”

      來魁說:“我是想,與開瓊同一天辦事,萬一山里姑娘遠了不能來,小雙出嫁正好經過我家門口,我正好攔路搶劫把她搶親。”

      下雨帶頭笑,她說:“你把小雙搶了,鳳伢子回來刮你皮。”

      立秋說:“幺狗子與鳳伢子又沒什么特別的關系。有關系,鳳伢子怎么沒跟他同一天結婚的。只能說他們比較友好,相互照顧。”

      下雨說:“你知道什么。”

      來魁怕下雨亂說,他對下雨說:“你也不要高枕無憂的,我一天不結婚,你就一天跑不脫。我不結婚,我就跟鳳伢子一樣不許你結婚。我如果跟山里姑娘結婚那天娶不到山里姑娘,我立馬來把你娶過去。我們先入洞房結婚,然后再請你過門圓禮訂婚,到最后才正式談戀愛。”

      下雨說:“干脆你結婚的那天,我就在你們家玩。你山里姑娘來了我就回來,你山里姑娘不能來也免得你拿鞭到我家娶。我把鍋給你端著,把鍋打破了,你是補鍋佬怕什么。”她這話夠年輕姑娘笑好一陣的。

      后天要上堤,來魁想在出門以前看看開瓊。他這次是晚上去的,現在白天沒時間。

      來魁提著一包蓮子,敲門時,三英回答在洗(洗澡)。來魁在門口故意問:“你在洗什么?”

      幺兒姑娘聽到走來說:“胡老幺,你又來看媳婦子的。你找不到了,左開瓊會跳繩,調走了。”

      來魁說:“上調了?我不信。”

      幺兒走近說:“你的膽子挺大呢。這扇神秘的門,我們這里的隊長都不敢隨便敲的。左開瓊是真的不在了,是一個當官的人接走的。”

      這時門開了,開瓊洗了頭發,濕濕的秀發像瀑布披散著。她對來魁說:“這么晚來有事嗎?”

      幺兒說開瓊:“你一點不會開玩笑,我在外面老說你走了,你就在床后藏起來,整整胡老幺不行嗎。”

      來魁說:“明天我要上長湖挑堤去了。到了長湖,我姓胡,我怕胡亂想你,看看你了走得放心。”

      幺兒說:“我們今年不上長湖,我們這里有一個屈長湖。”

      來魁聽懂幺兒話意,他把蓮子放在開瓊的桌上。開瓊要三英和幺兒吃。幺兒用口咬才知道是炒熟了的蓮子。

      來魁說:“我知道你小時候就喜歡吃熟蓮子,我到老河找到很多蓮子,炒熟了的。”

      幺兒拉三英出去說:“我們離開,讓他們準備上課。”

      開瓊忙來拉住三英說:“你們別走,這夜里我們說話不方便的。”

      幺兒說:“我們在這里,你們才不方便吧。”

      來魁對開瓊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開瓊說:“天黑了我不出去,你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三英你別走!我們沒有什么秘密的。”

      好一會來魁不說話。開瓊說:“你沒什么重要的話,上堤回來再說吧。以后天黑了你就不來了!”

      來魁感到開瓊變了,這印證了他的預言!他說:“想把你拴在褲腰帶上是不可能的。”

      開瓊說:“你的話我明白意思了。我以前對你怎么說的,我現在還是怎么說。我們的關系不下定論。你上堤回來,我們去鳳姐家,她同意我跟你,我們就正式談朋友;鳳姐不同意,這不怪我了。”

      有三英在房里來魁好象一句話都沒有了。

      開瓊說:“你趁早回去吧,就這么說了。”開瓊的話明顯有打退堂鼓的趨勢。

      來魁有點氣憤地走出門,開瓊送出來。她的語氣溫柔地說:“晚上說話不方便,以后再說好嗎。”

      來魁沒說話,騎車走了,天黑看不見他離去的人影,只能聽到自行車的破聲音象對開瓊指桑罵槐發脾氣。來魁內心打了幾天草稿的話,今天一句也沒用上。不過,開瓊最后的溫柔,還是暖在他寒冷的心窩。開瓊說得也在理,晚上說話,對大姑娘來說是不方便。她說去問鳳姐應該是她無奈的思想斗爭。

      兩輛忠實的手扶拖拉機帶著古井二隊的主要健壯勞力開到長湖邊的村莊,在大隊干部事先安排好的三戶農家門口停下。兩車的稻草碼成一垛,這稻草用于開地鋪和燒飯。這次安排燒飯的是兩個婦女,有陳大姐,她們是老搭檔了。婦女住一戶人家,還有兩戶住男的。于是各找各的工具和行李,各墊各的鋪。這一套忙下來,肚子也餓得稀巴亂。每人拿著筷子碗在廚門口不停地敲,敲得倆燒飯婦女心里亂七八糟。

      米是按人頭平均收的,所以飯是不限的。菜由隊里提供,私人自己也可以帶菜。好酒的男人們,蹲在地上碰酒杯。出門在外是沒有高桌子低板凳坐著吃飯的,但飯好像比在家里吃得香。

      晚上不許打牌賭博,只能焐在被子里閑聊戲說。來魁和山青睡一條被子。年輕人都愛聽來魁講新聞。頭一天晚上的人沒勞累都有勁鬧,鬧得這家的老鼠躲在洞里不敢出來。

      今年上堤晚上收工還比較早,回駐地洗澡洗衣服吃了飯天才完全刷黑。昨晚打打鬧鬧的小青年,今天也早早焐在被子里不得動彈。到第三天晚上好多人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個焐在被子里象剛費力生完孩子的孕婦。

      最好玩的還是下雨天,老人下象棋,青年人打撲克,有的人干脆睡覺。胡來魁帶來軍棋,他的軍棋下得最好。他雖然是個民兵排長,可他指揮戰斗有軍長以上的水平。土豆帶來象棋,來魁與土豆下象棋如果不悔棋下十局來魁要輸九局的。土豆還能下閉目象棋,象棋成了土豆的文化名片。來魁喜歡下軍棋,這與他喜歡收聽軍情新聞沒一點關聯,他對中蘇美臺明槍暗箭的軍事了如指掌。

      這天開瓊與幺兒騎一輛自行車來到萍兒家的門口下了車,朱章明一個人騎車也下了車。今天是他們三人一組到古井二隊來查釘螺。開瓊與朱章明和幺兒走到門口的小溝里向東走去。到開瓊的門口,開瓊走回家,要媽做飯。他們沿左家臺圍溝找螺,狗子們看到他們不客氣地亂哐叫。開瓊見到熟悉的家鄉人客氣地說話,狗子們也好像聽出是熟悉的小雙聲音,漸漸都離開繼續玩它們老鷹抓小雞的游戲。

      家鄉的年輕人出門上堤去了,只有老弱病殘在家。到了自己的家鄉,看不到那些年輕人,開瓊好像覺得這不是左家臺了。回到放自行車的地方,開瓊對幺兒說:“這個就是胡來魁的家。”

      幺兒說:“我們進去看看。”

      開瓊與幺兒走近來魁的大門,開瓊喊:“大媽,大媽。”

      來魁的媽從廚房里出來說:“是小雙呀!你們在這里找釘螺吧?”

      開瓊說:“嗯。我跟來魁帶來一個老華(同名人的友稱)來了。”

      來魁的媽高興地說:“稀客。來,屋里坐。”

      來魁的房門上有小孩子用毛筆寫的胡來魁,因為把“魁”字寫分了家,乍看象是“胡來鬼斗”四個字。幺兒看了覺得好笑,她怕走近。

      幾人悉數進到來魁寒酸的房里,老人出去倒茶。幺兒說:“我們進來鬼斗吧。”

      來魁的媽倒了三杯茶用兩次給他們端來,說:“他出門上堤去了快個把月。我家一個爛相,沒你們的家鬧得好。”

      開瓊看到桌上有一封沒拆開的天珍來信,她想打開又怕又好奇。幺兒看到沒有被子的床上的黑枕巾,走去用手拿起來到窗口亮處細看。

      開瓊說:“這枕巾就是來魁山里的姑娘給他用鉤針織的定情物。”

      幺兒說:“這說明他們有希望結婚,這是同床共枕的意思。我老以為胡來魁與你在戀愛,今天不看到來信和枕巾,我還不相信你與他真正的關系。”

      開瓊說:“我是吃他媽奶長大的,我與來魁象兄妹的關系,不是象你們說的那種關系。”

      幺兒笑著說:“你們不算同胞,只能算同奶兄妹。”

      開瓊莞爾一笑。朱章明說:“我們走,胡來魁又沒在家。”

      他們走出大門,來魁的媽從廚房出來要留他們吃飯。

      開瓊說:“大媽,不麻煩您,我媽早就準備了。”

      “等幺狗子回來,你們再來玩呀。”老人看著年輕人離去。

      三人異口同聲說:“好。”

      他們騎自行車來到開瓊的家。朱章明看到開瓊的伯伯,忙掏出煙雙手遞上說:“大伯,來抽煙。”

      開瓊的父親接過煙禮貌地說:“你們是稀客。”

      開瓊的媽走出來對老頭子說:“收桌子準備端菜。”

      朱章明對開瓊的媽迎上去叫道:“大媽,今天吵鬧您們,不應該的。”

      開瓊的媽轉身進廚房回答:“沒得好菜,不好意思。”

      幺兒也來端菜,莊稼人平時學到的客套話第一次見面還是要使用的。朱章明與開瓊的伯伯推心置腹用酒文化交談,很是融洽。

      朱章明的母親是下雨的父親的妹妹,他與小雨是姑舅老表。小時候他也經常到二隊來玩。下雨住在后面一排,開瓊住前面一排,開瓊的母親對朱章明不太熟悉。屈木匠來說媒時,開瓊的媽才聽說這小伙子。因為開瓊沒有同意人家,開瓊的媽現在見到這小伙子還有些抱愧媽對朱章明說:“這小伙子是下雨的姑舅老表吧?”

      朱章明很禮貌地說:“是的,我就是四隊的。我小時候經常到二隊來玩,就是很少到前面臺上來玩。”

      開瓊的媽說:“我把你當大隊的電工了。”

      朱章明說:“那是我小弟。以前是我在搞電工,以后到共大去了,小弟接我的工作。”

      開瓊的媽說:“是這樣,我還老以為你們兩弟兄是一個人呢。你也到共大去了?”

      朱章明說:“嗯。共大好,共大不上堤。我看開瓊去了——”

      開瓊怕朱章明喝酒象胡來魁亂說,她對伯伯說:“您少喝酒,多吃飯。”

      每到冬季雨天少,那是天老爺要照顧出門上建設的莊稼人。第二次下雨過了一二十天,土方快完工。有一天雨不大,有人要青年人到荊州看電影去。從這兒步行七八里路就有客車直通荊州。

      到了荊州才知道白天沒有電影,一伴來的人象抱雞兒散伙了。

      來魁說:“愿意看東門的跟我走”。有兩女青年跟來魁向東門走去,下雨想跟那伴人去商場買東西。來魁對她喊:“下雨,我們照相去”。

      他們來到老東門城下,來魁對下雨笑著說:“來,我們四人照一張合影呢。”

      水顏草用呵呵地笑開場:“你跟下雨倆照一張合影。”說完她又用呵呵地笑收場。

      下雨說:“胡老幺,就跟你照一張相給他們看看吧,反正現在你我都不怕鳳伢子了。”

      來魁想:現在不怕鳳伢子,可怕開瓊和天珍姐。他要姑娘們照相,讓青春與古城墻長存。三個女孩每人照了一張相,來魁以同樣的背影照了一張相。

      爬城墻時,來魁買來四個貼鍋塊每人一個,他們邊吃邊爬上了古城墻。他們在老東門墻上轉了一圈。這時的下雨顯得特別開心,她也唱起來魁常唱的那首《好一朵茉li花》。

      來魁說:“要是開瓊今年來上堤,這時候她不知會不會跟我們來爬城墻。”

      下雨說:“你來,她就會來。”

      來魁看那兩個姑娘走遠,來魁小聲問下雨:“你說,你是喜歡看山里姑娘,還是喜歡看小雙?”

      下雨說:“我覺得山里姑娘比小雙秀氣一點。”

      來魁說:“我還不知道秀氣具體是什么意思。”

      下雨說:“我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勸告你,你與小雙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因為她的小姐鳳伢子是不會讓你們有好果子吃的。鳳伢子在這方面惡得像獅子長尾巴,你沒看出她的惡尾巴嗎?我只與你說了個結婚的答口話,她都恨死我。你想她們是親姊妹,說不定,鳳伢子還氣得上吊的。”

      來魁問下雨:“這么說,我與開瓊是沒有希望的。”

      下雨說:“鳳伢子小時候的性格是她自己不要的玩具,也不給別人的。你與小雙還是趕快爐火里退柴吧,不來發展到了爐火純青時飯就煳了。”

      出門上堤的老百姓最高興的是水利工程快要結束,他們不是高興沉重的膽子將要結束,而是高興對家鄉思念快要結束。出門一個多月,誰不想家;不僅他們想家,更重要的是家在想他們。最后一天上堤收工時,沒一人朝后面工地多看一眼。離開時,來魁有尿也不想對那一方撒了!

      兩輛忠實的手扶拖拉機已裝滿出來時所帶的工具行李,只是稻草比來時少很多,回家車上裝稻草是為了坐的人舒服。人都上車坐好,只等司機搖車。

      手扶拖拉機不回頭地向家奔去,車上年輕人擠在一起唱著愛情的歌曲,久別的年輕夫妻在車上眺望家的大門走出那個人……

      拖拉機經過磚瓦場門口磚渣公路時,前面迎來了一輛空載高速的東風140汽車。在兩車快要相會時,忽然岔路口一個老頭騎自行車駛來。老頭應該過公路靠右行駛,但這老頭看汽車太快估計騎不過公路,于是他就順公路逆行。當時汽車司機只有左打方向盤避讓,這一動作又使汽車占據了迎面而來的手扶拖拉機的行駛道路。開手扶拖拉機的司機,看汽車向拖拉機飛來,他立刻意思到拖箱綁的架子寬,他急忙陡挒轉向避讓,致使手扶拖拉機側翻路邊,一車人全被甩翻溝里。后面拖拉機司機看到出了事,把拖拉機停在路中央逼停了汽車。

      拖拉機上的人全部下來,一半人與汽車司機理論,一半人跑到前面拖拉機查看情況。

      好在溝里沒水,很多人從溝里爬起來了,只有三人沒有站起來;有兩女的一男的還睡在地下呻吟。來魁一看下雨仰在地上。他蹲下來抱住她,她說胳膊疼得受不了。副隊長說以救人為主,要汽車司機調頭,要理論到交警大隊那里理論去。

      最后副隊長決定留兩人看現場,婦女和年紀大的人坐后面的手扶拖拉機回去,其余的人隨汽車到荊州醫院。隊里的年輕人看來魁與下雨這么友愛,把他們的關系又朝婚姻上拉拽。只有水顏草知道來魁對誰都是這么熱心,如果是立秋受傷,來魁也是一樣抱起立秋的。

      副隊長交了住院費,傷者住進醫院。交通大隊交警來現場處理事故。

      出事的拖拉機再上路時呲牙咧嘴的,排氣管的聲音變大了。

      看到古井二隊熟悉的倉庫時天色黑暗下來,車上每一個上堤的人都覺得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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