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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5來信

    作者:新德    

      遠在宜昌的農村也是小雨加霧雨的天氣。毛毛的春雨織成一張暖融融濕潤潤的銀色大網籠罩村莊峰巒。遠處高山之巔霧團悠忽地變幻,好像為山峰老人湔洗衣衫。從山里看到一個不認識的的姑娘走來,越看越好看,這就是王昭君的故鄉。

      張天菊,十七八歲,她比袖珍的姐姐天琴豐腴漂亮。她們姐妹倆雖然也象復印件,可長了眼的漂亮偏在天菊這一邊。也許就是她的年輕漂亮才導致她姐姐的自殺(三年以后她才知道真相)。

      張天菊翻過上坡來到張天珍的家門口。今天沒有上工,她在家呆不住。

      “天珍姐。”天菊在大門口喊。

      天珍回答:“來,房里玩。”天珍在房里打鉤針,剛鉤出象貓尾巴的東西。

      天菊進房看到天珍打鉤針,說:“今天適合大姑娘窗下繡鴛鴦。你怎么鉤鞭子,準備抽誰呀?”

      天珍粲然一笑,說:“我準備抽自己的前世今生。”

      天菊說:“你還知道前世今生?”

      天珍把椅子讓給天菊,自己坐到床上。開始進來房里比較暗,待一會就能看清上嘴唇下嘴唇了。天菊翕動嘴唇又說:“前些天到你家來的高個子是誰呀?我一直想問你,沒張口。”

      天珍說:“那是武漢上山知識青年。”天珍沒說實話,她怕以后對胡來魁再次到來不利。

      天菊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他是畫畫的,來我們山里看風景。我媽看他沒地方住,留他過了一夜。他說以后還來的,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天菊問:“你這鉤的什么東西?”

      “給一個人鉤一條枕巾。”

      天菊說:“是心上人嗎?”

      “是個傷心的人!他是荊州的小伙子,比我小兩歲,心上人與別人結了婚跑山里來找王昭君散心,在高陽陰差陽錯認識了我。”天珍早準備這么告訴天菊。

      天菊說:“羅會記不許你說婆家,你這么大年紀,該名花有主了。這正好,天上跟你掉下來一個小牛郎。”

      天珍說:“你不知道,我媽與姓羅的是擰一股繩子。媽是不會答應我到那么遠的。”

      天菊:“不管怎么,你要勇敢點!先給他寫一封信試試看。”

      天珍:“我給他寫了信,不知他收到沒有。”

      天菊:“只要談得來,宜昌至荊州又不是蠻遠。織女與牛郎才是遠呢。你嫌遠了,跟我倆調換,我還希望嫁遠一點呢。”

      天珍淡然一笑。

      這天江南也是陰天有小雨,在當地迷信人的眼里這是鬼出沒的好天氣。

      鳳伢子沒上工在家與立新和隔壁小倆口打撲克。那小媳婦要到后面上廁所,鳳伢子也跟去。牌桌上只有立新一人,隔壁的流哥也回家去。

      立新隔壁的年輕人是個在社會上混過的流氓,他在鳳伢子結婚那天鬧洞房就看上了鳳伢子。

      那流哥回房,忙到后窗偷看鳳伢子上廁所。那里農村的廁所十分簡陋,幾塊半截磚沒用泥漿隨便圍個半圓。有的蹲下去,還能看見頭頂,穿什么也能從磚縫里看見。做賊心虛的流哥只能看整體,想要看到的具體地方什么也看不清。

      四個人再回到牌桌,和剛才一樣,鳳伢子與立新一對,那流哥與他媳婦一對。鳳伢子在流哥的上家,她抓牌時,那流哥故意快出手接觸鳳伢子的手。從那流哥的眼神里已經流露出想鳳伢子有些坐立不安地蠢蠢欲動了。

      鳳伢子說:“立新呀,明天還是下這么點小雨,跟你倆回江北娘家吧。”

      流哥說:“還這么幾天,就想家了。”

      鳳伢子說:“嗯。我只要做夢都是在家鄉。”

      那流哥的媳婦說:“我出嫁以后不想家。蠻想家的媳婦,肯定是娘家有老相好的。”

      這話把有老相好的鳳伢子說紅了臉。她插好手中的牌,說:“人們常說到婆家眼淚潑灑,回娘家嘻嘻哈哈,沒有姑娘不記著娘家的。”

      那媳婦說:“娘家的娘死了呢?”

      鳳伢子說:“人活八十八都要朝娘屋爬。”

      那媳婦說:“只有在婆家過得不舒心才想回娘家。娘家只是媳婦吵架以后的避風港灣。立新呀,你以后要對鳳伢子好呢。你們吵架以后,鳳伢子回去要過江不簡單。”

      鳳伢子說:“他敢跟我吵,我回娘家,再來時不上渡船了,直接扎水跟頭過來……過來掐死他!”這話是來魁告訴她的,她不會說這么俏皮的話來。來魁知道鳳伢子與江南老表說對象以后,來魁對鳳伢子說過這樣一句玩笑話。

      立新與那媳婦相視而笑。

      共大的老隊長有一張共產主義的臉相,高音喇叭的嗓子。太陽還沒決定出來,他就決定今天到古井大隊滅螺。

      開瓊聽到古井二字特別親切,從床上骨碌爬起來。她對牛三英說:“牛三英,今天到我們家鄉滅螺,有機會帶你到我家里玩一會。”

      太陽開門見山地出來了,太陽光把烏云推到天涯海角。二十多個年輕人騎著十多輛自行車,坐車的人手中拿幾把鐵鍬,策馬奔騰來到古井大隊。

      有一條小河,每人十米長的段面。要求溝兩邊的草皮鏟到水中,然后投放五氯粉鈉滅釘螺。

      “左開瓊!”有人叫。開瓊看到是朱章明喊她。

      朱章明走近開瓊說:“你到共大去了?”

      開瓊說:“嗯。我們大隊只有我和竇冬梅兩個。”

      朱章明很高興的樣子說:“你快分段吧。”他快步騎上自行車回去。

      開瓊對三英說:“我們倆共分二十米,不分你我,就一起干。”

      三英說:“好。”

      隊長聽了開瓊的話說:“這大雙姑娘的思想真好!都象你,我們就不用分段了,一條龍一起干。我們這里就是要有你這種思想。”隊長是怎么知道開瓊小名的?看來她們雙胞胎在這一帶是很出名的。隊長肯定是誤把小雙當成了大雙。在沒有鳳姐的場合有人叫她大雙也算正確。怪不得來魁現在把開瓊當鳳伢子的,連外人也把小雙當成了大雙。

      開瓊和三英分段后,開瓊快速地用鍬鏟草皮。朱章明拿來一把鍬幫她們。開瓊害羞,不要他幫忙。朱章明說:“只當我跟這位姑娘(三英)幫忙了。”他跳到河對面去鏟草皮。

      三英有一鍬由于用力過猛,帶草皮的土飛到朱章明的背上。開瓊沒看見。三英抱歉說:“對不起。”

      朱章明開心一笑:“沒關系。”

      勞動中三英經常偷看朱章明。這小伙子平頭正臉身高馬大渾身是勁,只是沒胡來魁白凈。三英很喜歡看朱章明的臉相。她認為別人越好看,自己就貶得越不好看了。

      休息時,朱章明說:“我今天是來學習的,我明天就到你們共大去。”

      開瓊說:“你在大隊搞電工多好。”

      朱章明說:“再好,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好玩。”

      三英取下頭頂的草帽給臉扇風,翕動紅嘴唇說:“你在大隊當電工?”

      開瓊說:“他還是一個廣播員。”

      朱章明問三英:“這位姑娘,你貴姓?”

      三英說:“我的姓一點也不貴,姓牛,耕田的牛。你貴姓呢?”

      朱章明笑道:“比你的姓還賤,姓朱。”

      開瓊偷笑。三英當朱章明笑起來。

      他們全部鏟完,別人還沒有鏟一半。朱章明離去時,三英對朱章明說了幾遍謝謝他的話,開瓊只說了一遍。

      開瓊把鍬插在段面上,與三英騎車回二隊。到來魁的門口,開瓊不用紅臉,來魁這時肯定不在家。她來到自己的家,一聲“媽”叫得多么親切。

      她媽屬于半勞動,在家看孫女。隊里有好幾個這種半閑人。大忙時隊里安排人看管學齡前兒童了,她媽才能上工。

      媽出來說:“小雙回來了!今天怎么有時間回來的?”

      開瓊說:“我們今天在大隊部滅螺,先干完了。這姑娘叫三英,與我同寢室。我把她帶家來看看。”

      媽忙說:“姑娘稀客!我們家里窮,沒什么好看相,快屋里坐!”

      媽跟三英倒了一杯熱茶。然后,媽又給兒女倒了一杯熱茶。

      開瓊接茶時笑道:“媽這么客氣呀!”

      媽笑道:“姑娘出門,做娘的總是惦著,再回來了也象稀罕寶貝。”

      開瓊說:“你這么說,我以后不出嫁了。”

      媽昵罵道:“死丫頭!”

      開瓊把三英帶小房里坐,她媽烘了兩碗雞蛋茶要她們上桌吃。一番客套過后,三英上桌一邊不停地怕羞一邊吃完滾燙的熱雞蛋,然后把嘴唇揩得干干凈凈的。開瓊剩了兩個雞蛋準備給小侄女吃。

      她們回轉時經過來魁的門口,開瓊看到來魁的媽,她下車,叫道:“大媽,在忙呀。來魁上工去了吧?”

      來魁的媽以為小雙是帶姑娘給來魁說女朋友的,也很熱情地說:“來,進屋坐,喝點茶。他上工去了,差不多馬上要收工的。”

      開瓊說:“我們在大隊滅螺,過來看看家。您忙,我們要走了,下次再來。”

      開瓊小時候吃過來魁媽的奶,她雖然不記得了,可她媽總是要她們把來魁的媽當半個媽。她媽身體差奶水少,一下生了雙胞胎,孩子大一點奶水一個都吃不夠。來魁的媽身體好奶水足。上工時她們回來給孩子喂奶,來魁的媽一抱就是兩個孩子。來魁的媽與開瓊的媽年齡相隔過旬,她們都是阿彌陀佛的農村婦女。他媽真是菩薩心,來魁大兩月,以后先開始吃飯了,無私的母親總是先把雙胞胎喂飽奶。開瓊經常與鳳伢子爭這邊的奶吃。不過,來魁的媽到現在也沒分清她們雙胞胎誰是大雙誰是小雙。以前大雙吃奶走了小雙又來吃奶,來魁的媽就要說:“你剛吃了又要吃呀!”以后雙胞胎長大懂得母乳之恩,看見來魁的媽總要叫一聲。

      開瓊與三英走遠,來魁的媽追上來說:“慢走呀,有時間回來到我家玩呀。”

      兩姑娘回到工地,男青年們正在溝里打撈中毒的魚。

      晚上,朱章明與他媽來到書記的家。朱章明直截了當地說:“王書記,我要去共大。”

      他媽補充說:“他個驢日的不聽話,他硬是要到共大去鍛煉。我看就讓他去,把他的事交給他小弟。他的小弟就是想搞電工!”

      朱章明說:“我今天問了共大的隊長,他說我們古井還差人數去共大。我想去鍛煉幾天,我回來,小弟把工作不還我都可以。”

      書記說:“你小弟會干嗎?”

      朱章明說:“他經常替我干過,他都會的。”

      這天來魁吃晚飯,西邊隔壁的小姑娘學生交給他一封信。看完信,他沒添飯肚子就飽了。

      胡來魁你好!

       是你的出現讓我重新看到了太陽,是你的教誨使我的思想得到陶冶洗理。你走后我就開始思念你,這種思念使我對人生有了依念。真謝謝你救了我的靈魂,不是你的到來今天的我已躺在九泉之下了。緣分安排了我們的相識,是命運安排了我們在一起相愛。有了愛生命才充滿了陽光,有了愛生活才充滿期待。

       羅會記的身體沒什么問題了,我去買了些禮品看望他,他對我們的言語依然很好。現在他再不敢在我的面前放肆了。想到這,我真該感謝你!這件事在我們這里還沒被他人知道。你若回信也不要再提此事了。

       你要我講講我們這里的風土人情,我不知從何講起。我們每天上工要走很遠的山路,一天多半時間用在走路上。我們這兒以水田為主,修水庫后部分田得到引渠灌溉,還有部分田靠山上下雨。去年雨水足糧食大豐收。割的谷子在田里曬干打成捆再用背簍運到禾場打曬。我也背過百來斤的草頭,只要手里拿個扶拄就不怕了,要休息把扶拄撐起背簍就可以站著休息。

      現在我們正在開山造田,有你在我的心中,就好像春天的陽光一樣溫暖著我悲涼的心身。

       希望你再來我家,我會用飽滿的熱情好好待你的。請替我問候你年邁的媽媽,祝她老人家身體健康。也祝你勞動快樂!望我們以后經常通信。

       此致/

      革命敬禮 張天珍 1978年3月22

       胡來魁一口氣看了幾遍,他覺得張天珍的信寫的很好,只是短了點。他連夜寫回信,他象貧農張大爺講革命故事一樣平鋪直敘。

      從天珍來信以后,來魁的天空也變了。他要把這事告訴開瓊,以免開瓊誤會他。

      傍晚,開瓊與三英在房里洗澡。開瓊說:“你聽,門口好像有腳步聲。”

      三英的毛巾停在胸口聆聽,一會兒她說:“你總是有疑心,就是怕人偷看!”

      開瓊說:“這是女人一生的婦道。”

      咚咚,有人敲門。

      開瓊忙起身躲在蚊帳后面,三英用背對著門問:“誰呀?等會兒。”

      外面沒有回答聲,有腳步走開是聲音。三英對開瓊說:“還真是有腳步聲。”

      開瓊迅速洗好,她看三英穿衣服,她才開門。

      來魁從操場走來,拿出一封信給開瓊。開瓊以為是來魁寫給她的信,她沒有伸手接信,口里說:“你這么晚來有什么事?吃飯了嗎?”

      來魁說:“我吃了晚飯就趕來了。以前對你講我去山里救了一個上吊的姑娘,為了證明我沒有對你說謊,我救的姑娘來信了。來——請你領導審查。”

      這時已經有年輕人向他們走近,開瓊怕用手接信。來魁說:“幸虧是別人的信,要是我給你的信,你這樣,我多難堪。”來魁早想過,用天珍的信給開瓊是傳遞他對開瓊愛的信號。

      三英想出來,開瓊說:“我們來看看胡來魁與山里姑娘的來信。”

      開瓊拿過手中,要來魁房里坐。信不長,開瓊很快看完。開瓊把信給三英說:“那個山里的姑娘寫得很好!”

      三英接過信說:“我沒有水平寫信,也沒有水平看信。”

      開瓊說:“你不會寫信,如果以后喜歡一個人怎么向對方表達呢?”

      三英羞臉看信,沒有答話。

      來魁對開瓊說:“我給天珍回了信,鼓勵她熱愛生活。”

      開瓊把話題轉移:“你們今天上工在做什么?”

      來魁說:“今天打雜,很輕松。”

      開瓊問:“下雨水顏草她們在干什么?”

      來魁看三英回答:“她們在扯麥草。”

      這天,開瓊和青年人在麥田扯草。這地方主要是除燕麥。劉隊長帶來一小伙子。冬梅對開瓊說:“怎么,朱章明也來了?!”

      開瓊抬頭一看,真是朱章明!

      到中午打飯時,開瓊與朱章明才靠近說話。開瓊說:“你真來了?”

      朱章明堅定地說:“這是共產主義的精神,說來就來!”

      吃飯時,古井大隊的幾個人在一塊。在一塊的幾乎都是同一個大隊人。一個大隊的人在大隊以外要比別大隊的人親切,一個公社的人比公社以外的人親切,以此類推,中國人在外國見到中國人要比外國人親切,地球上的人到了外星還是地球人親切。如果這么想,世界上就沒有戰爭了。

      朱章明整天口里親切地唱著:“九九艷陽天,十八的姑娘坐在小河邊……”他總是一副陶然自得笑臉看著開瓊。

      開瓊覺得他的歌聲是專門對她播放的,他原來是廣播員。

      晚上在食堂打飯時,開瓊讓朱章明先打飯;沒想到朱章明讓開瓊,他們“讓禮個讓”,有青年人用異樣的目光看他們。開瓊羞赧地打完飯菜,回房間再沒與朱章明多說話。

      晚上開瓊在魚池邊洗衣服。朱章明也一直在找機會,他故意拿兩件衣服來洗。他對開瓊說:“我是為你來的,丟掉大隊的工作在所不惜。這里男青年多,我怕你被別人的情歌打動。所以我來看著你,照顧你。我是一個廣播員,到這里為你廣播。”朱章明的話肯定是早構思好的。

      開瓊說:“你怎么這樣!我先告訴你,我們沒有希望的,我早就有對象了。”

      朱章明說:“我反正象一堆鬧死的魚,你瞧得起就要,你不要,臭了不怪你。”

      開瓊快速洗完衣服,起身說:“我們以后盡量少單獨在一起!”

      開瓊走了。朱章明呆在魚池邊憮然看著開瓊的背影,他真象一條中毒的黑魚。

      這些天生產隊以挖溝平田為主。不忙的季節上工基本上叫混工。天老爺發神經下雨大一陣小一陣停一陣,社員也一陣陣地高興。隊長說不干了,收工!

      來魁騎上他的自行車冒著小雨去古井一隊朋友家去玩。今天一隊社員也放假休息。

      胡來魁的家解放時期在一隊胡家臺,據說來魁的父親在一隊有個青梅竹馬的姑娘,那姑娘沒出嫁在家招婿入贅,他們以后老大不小了還繼續做“青梅竹馬”夜雨對床的事,不小心露了馬腳,被來魁的媽抓住了馬尾巴,初級入社時他們家就搬到二隊左家來了。到了左家臺也沒讓他媽省心,以后他媽又聽說他爸與接生婆有一腿,他媽一氣之下把他爸兩腿都撓傷了。他媽熬到徹底省心,是他爸得血吸蟲病完全伸腿死了。從此他媽雖然省心,卻不能省事,家里大小事要他媽一肩挑起。

      來魁到一隊胡家臺也像到了自己家,哪一家他都可以隨便進出。

      來魁一隊的好朋友姓胡,叫來朋,和來魁同姓同輩分。把他們小名連起來,他們可算得上是“胡朋狗友”。胡來朋是文學青年,除上工以外就是扎在家里看書寫作。他們從一年級一直同學到高中,雖然他們沒有高尚的情誼,但他們是最好的朋友。

       胡來魁到了來朋家窗口嚷道:“來朋友了。”

       一個非常白胖的小伙子出門迎接來魁,他就是胡來朋。他們見了面總有說不完的話。來魁開始就把山里姑娘張天珍的信拿出來給來朋看。來朋看了后贊美那姑娘很不錯。來魁把出門的經歷全部講給來朋聽。來朋說這是很好的文學素材,他鼓勵來魁拿起筆來從事文學創作。

      這天來魁在胡來朋家吃晚飯,回來時還帶了一車文學書刊。他覺得自己命運曲折感情豐富,有很多話無處表白,愛上了文學就能把這些情感用文字表達出來。他想,是啊,將來能在文學刊物上發表文章,自己也算出人頭地,那時不是也有資格向左開瓊求婚了嗎?

      就是這樣他認識了文學,后來才知道文學是狗日的東西。

      狗日的文學!它使來魁把生活像小說一樣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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