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這個小霸王就突然的變成活菩薩了那?不過雖然他們心中不敢相信不過還是非常高興的,就醫(yī)者劉大猛的話,把那些糧食連帶家里剩下不過的一些干肉什么么的做了一桌子。
劉大猛自然是帶著自己的幾個仆役,還有那老伯一家包餐了一頓,而后真的就帶著剩下的那些東西離開了。
老伯一家真的是誠信拜謝啊,稱呼他“少東家”、“活菩薩”,而劉大猛竟也欣然受之,事情大概過了七八天吧,原本以為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的老伯一家,卻突然的,被一伙強人大半夜的闖了進去,又打又砸,還搶東西。
那伙人帶頭的自然是劉大猛,老伯哭著問道這倒是怎么了,劉大猛脫口而出,說老伯一家沒有將交夠租子,他這次來就是來看看他家里有沒有能夠?qū)Φ值臇|西的,要是有,那就拿走,要是沒有,就要收回自家的土地。
老伯辯解說,那些用來對抵的糧食不是叫他們吃了嗎云云,可是誰想到,劉大猛竟然直接一個嘴巴乎在老伯的臉上,還罵他老東西,不要臉,他說自己啥時候吃過別人家的東西了,還侮辱老伯說,你這東西也是給我吃我就能吃的?
劉大猛自然不會再讓老伯解釋下去,一頓棍棒之下,也許是失手,也許是故意的,總之老伯就此離世,而老伯的家人,一個兒子還有兒媳婦,也都沒有啥好下場。老伯兒子見自己的老爹別人打死自然不會干休,抄起一把菜刀就看過來,可是那小子怎么會是那些打手的對手那?
一頓棍棒啊,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將他打死,而是活活的打斷了他的兩條腿;那個兒媳婦也沒有啥好下場,被劉大猛帶走了,說是拿去對抵租子,不過具體怎么樣就沒人知道了,因為從哪以后,再沒有誰見過那個女人。
那老伯的兒子摟著老伯的尸體在破房子里,哭泣,可是就在劉大猛一眾人走后不久,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就把那破房子還有老伯的兒子通通化作了灰燼。
殺人或許對于劉大猛來說算不得什么事,可是這縱火卻是大罪一樁,因為他不但燒了老伯的房子,因為但是風(fēng)大天氣干燥,還牽連的周遭幾家也都被殃及……
劉大猛的爹對于他這個兒子也是束手無策,看著他被抓走吧,自然不行,所以無奈之下,花了一筆錢,把他送到了軍營。
劉大猛這個人也是聰明人,別看他在老家跋扈,可是來到軍營他卻是收斂許多,而且左右逢源啊,他這個人很會說話,再加上有家里的錢財支持,沒多久,就混上了營長的位置,到現(xiàn)在,汪偽時,被提拔成了副團長。
劉大猛在偽軍外圍主力防線上,他也是當(dāng)兵多年了,所以看著戰(zhàn)爭的變化,自己也是心中多少有些數(shù)的,對于新四軍他是從來沒想過能夠與之爭鋒的,不過他之所以現(xiàn)在還駐守在陣地上,沒有學(xué)著他們團長的樣子消失無蹤,還是因為他自信那些進攻的新四軍不能突破他的防線。
只要拖到天亮,那么自然會有援軍支援,到時候來個兩面夾擊,再算上團長的臨陣脫逃,這個團長的位置就算是落到了他的頭上。
“副團長!”一名偽軍上前,正要報告,卻被他喝了一聲:“什么副團長,老子現(xiàn)在是團長!那個廢物都跑了,老子不指揮你們,誰來肩負這個重任!”
偽軍一怔,而后改口道:“是,團長!”
“什么事。”
“報告團長,我軍后方出現(xiàn)不明敵人的襲擊,其數(shù)量不明、裝備配置不明,但是能夠確定的是,他們有機槍攻勢,而且還有炮火支援,看來應(yīng)該是新四軍的主力部隊了。”
劉大猛眉頭一皺,心道主力部隊?不可能啊,他眼看著那些穿著新四軍軍裝的人被自己的防線擋在外面,怎么可能插入到自己的背后那?而且他知道肯定有人插入了他們的防線,因為自己后方的偽軍已經(jīng)徹底潰散了,自己也接受了不少殘軍。
但是根據(jù)那些殘軍的信息,插入他們身后的只是一個小股部隊,甚至不到百人,這樣的人員也能算是新四軍的主力嗎?顯然不能。
“你放屁!”劉大猛罵了一聲,點起一支煙道:“我知道有一支隊伍插入到后方了,不過也就幾十個人而已,那也算是主力?你他娘的敢動搖軍心,老子斃了你!”
那名偽軍自然是嚇得顫抖不已,看他如此,劉大猛這才哼了一聲,吩咐道:“傳說我的命令,通知下去,我們只要堅持到天亮就可以了。在天亮前誰敢撤出陣地,別說老子就地軍法從事!”
“是!”
那名偽軍肯定不敢遲疑,連忙就出傳命,看著那人的離開,劉大猛的嘴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
高衛(wèi)國所在的位置,此時他已經(jīng)與喜子匯合了,喜子一隊的手榴彈攻勢還是非常有用的,有效的壓制了偽軍的火力,兩隊人匯合后,高衛(wèi)國對喜子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看你,你小子還是沒有受傷!”
而后一拳種種的摔在他的身上。喜子被這一拳錘了一個踉蹌,不過隨即二人相視發(fā)出的笑聲,注意說明了一切。
偽軍防線最前沿。偽軍這一個團的兩個副團長,一個是劉大猛,另外一個就是岳彪了,岳彪站在陣地上,看著護國軍遺落在這的武器輜重不由的笑了起來,對著他身旁的警衛(wèi)說道:“看到了嗎,說起來,這一部也真夠頑強的,你知道剛剛駐守這里的這一部護國軍,是誰的隊伍嗎?”原來這仗打了半天,岳彪竟然還不知道面前這里的新四軍指揮,到底是誰。
其實說起來,岳彪是知道此時自己面對的是新四軍特務(wù)團的人。
這些他都是知道的,而他之所以還會這么問,實在是因為他沒想到,剛剛從自己眼前“溜走”的那個家伙,到底是誰。警衛(wèi)見岳彪這么一問,連忙回答說:“副團長,感剛剛那個好像就是特務(wù)團的那個什么團長啊。”
“你說什么?”岳彪眉頭一皺,嘴里說道:“你說剛剛的那特務(wù)團的團長??”“是啊。”警衛(wèi)回答說:“就是那個團長啊,之前,您不是還說這一次要一將他們?nèi)即蚺肯聠幔窟@個襲擾戰(zhàn)實在是讓你太過頭疼了。”
岳彪瞇著眼睛,咬著下嘴唇從嘴里擠出了一句話:“我沒想到啊,看來那個人也有些能耐啊,不過這也就不奇怪了,要是一個無名小卒能和我僵持這么久,哼……”
岳彪嘴角一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后對警衛(wèi)說道:“去,命令全軍,立即打掃戰(zhàn)場,收整部隊,抓緊時間,今天咱們就在這了休整了,告訴全軍,只要拖到天亮就可以了。”
“是!”警衛(wèi)連忙應(yīng)了一聲,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對岳彪問道:“副團長,您剛剛說讓全軍休息?難道咱們不需要警衛(wèi)嗎?”岳彪有一個習(xí)慣,那就是無論他帶著多少兵馬,到了什么地方,總之要親自布置警衛(wèi)崗哨,而現(xiàn)在這命令全軍休息,這警衛(wèi)才會對他這樣的發(fā)問。
岳彪點點頭,對警衛(wèi)說著說:“沒聽錯,就是讓全軍休整,你想想,咱們打了一夜了,到了這個地方未作休整就直接投入到了部署中,然后又打了這么久,咱們的將士已經(jīng)很疲憊了,自然要好好地休息啊,難不成怎么?讓這些將士們不眠不休的連續(xù)作戰(zhàn)?”
警衛(wèi)聽岳彪這么一說,不由得面色有些尷尬,不過卻還是又開口對岳彪道:“那副團長,咱們的警衛(wèi)怎么辦?難道不需要衛(wèi)戍嗎?我看新四軍的襲擾戰(zhàn)還沒有結(jié)束啊。”
岳彪搖搖頭,笑著說:“警衛(wèi)、衛(wèi)戍當(dāng)然是需要的了,不過現(xiàn)在啊,咱們不用自己警衛(wèi)了,你去,告訴劉大猛的部隊,說我讓他們幫著咱們警衛(wèi)一會,要求他們換防,讓他們做警衛(wèi)。我不能總讓自己的弟兄這么辛苦不是?”
警衛(wèi)聽岳彪這么一說,不由得一怔額,而后也是一笑,便去傳令去了,而此時岳彪也掏出了一盒香煙,抽出了一支,點燃了吸了起來。這戰(zhàn)場,僅僅這一戰(zhàn),就讓他損失的超過了自己的預(yù)計,雖然此時岳彪的臉上掛著笑容,但是她的心里實際上是在核算這,若是真的戰(zhàn)爭打到最后的時候,這一個團還能剩下多少人。
戰(zhàn)爭有所傷亡是正常的,但是過度的傷亡也不是一個指揮官愿意接受的,但是問題是,有時候這個戰(zhàn)斗的傷亡,并不是指揮官能夠控制的,他們能預(yù)計戰(zhàn)斗的勝敗與否,但是絕預(yù)計不出戰(zhàn)損的具體數(shù)字,只能預(yù)估一個大概,而這個大概很多的時候,其實是沒有什么用處的。
比如這一次,岳彪原本以為自己能夠?qū)隹刂圃谝粋€連左右,但是戰(zhàn)斗到現(xiàn)在,明顯的實際結(jié)果與他的估計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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