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她撞槍口上了!
看著安子逸越發(fā)難看的臉色,寧梓汐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
她不敢看安子逸,乖乖地垂著頭,寧梓汐啊寧梓汐,你怎么就那么豬呢,哪壺不開提哪壺,現(xiàn)在倒霉了吧?
“怎么知道芊芊的,說。”
“就,就你喝醉那天晚上一直在說的啊……”寧梓汐有些委屈,你自己爆出來的名字應(yīng)該不會怪到我頭上吧?若說我有什么不對,也就比較八卦而已。
短暫的沉默橫在兩人之間,寧梓汐本以為會這么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一陣敲門聲終于打破了室內(nèi)的沉默。
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可看清進來的人時,卻不禁感嘆什么叫做冤家路窄。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容嫂的女兒,琳琳。
在寧梓汐看到她的同時,她也看到了寧梓汐。琳琳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面對著安子逸的時候,還是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來,“安總,我是容嫂的女兒,她家里有事比較忙,所以特地讓我給您送點吃的過來。”
這聲音,溫柔得簡直可以掐出水來了。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寧梓汐默默地翻了個大白眼,排舞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怎么溫柔。
“謝謝,放在這里就可以了。”
見安子逸臉眼神都欠奉,琳琳的臉色缺乏難看,但還是強扯出一個笑容來,“您現(xiàn)在身體不方便,我來喂您吧。”
琳琳說著,便順勢拉過一旁的椅子來坐下,打開食盒,作勢要喂他。
“我說,放下。”
“安總……”
“放下,你可以出去了!不要讓我再重復(fù)一遍。”
此時琳琳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掛不住了,她狠狠地瞪了寧梓汐一眼,這才踩著自己的高跟鞋走出了病房門,出門后,還不忘記把門摔得震天響。
是安子逸冷落你,又關(guān)我什么事啊,寧梓汐哀怨地瞪著門口,她才是最倒霉的那個好不好?
“喂我吃飯。”
“蛤?”
“蛤蟆在田里。這種老梗能不能不要再說了。”安子逸拍拍自己的床,“坐過來,喂我吃飯。”
剛剛講到芊芊的時候不是還很不爽嗎?這男人怎么翻臉比翻書還快?
“快點……我餓了。”
“不是才吃了蘋果嘛?”
“蘋果,不都在你肚子里么?一個沒吃著也是挺可惜的,我嘗嘗味道好了。反正你也欠我一個。”
寧梓汐無語地翻了個大白眼,欠你一個什么呀?蘋果都是我買的,好不?
安子逸似笑非笑地看著寧梓汐的嘴巴,忽然一把將人拽過來,在寧梓汐的唇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淡淡的蘋果香縈繞在兩人之間,有種難以言喻的曖昧……
“唔,蘋果的味道不錯。”
我被他吻了我被他吻了我被他吻了我被他吻了我被他吻了……
寧梓汐一雙大眼睛瞪得滾圓,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事實,雙手已經(jīng)推開了安子逸,飛一般地逃離了病房。
安子逸坐在病床上,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唇,嘴角上終于揚起了一個如同喵星人一般的弧度……
一切好像有恢復(fù)到了過去的樣子,如果說有什么變化的話,那最大的,就是安子逸對她的態(tài)度。
根據(jù)安子逸的說法,自己喝斷片的那個晚上,不但強迫安子逸跟自己同床共枕,在吃了他一豆腐后,還親了他一下!
所以他開始跟自己討債了……
寧梓汐表示,作為一個罪魁禍首,她也很遠啊,都喝斷片了她哪里還記得自己到底做了啥?再說了,她的初吻是要送給男神的好不?怎么就親到了安子逸這個黑心芝麻餡的家伙呢?
面對免得越發(fā)像個無賴的安子逸,寧梓汐不由萬分懷念起過去那個高冷的總裁大人來。在安子逸在醫(yī)院住院住了一個星期,寧梓汐就在醫(yī)院被折磨了一個星期,他大少爺?shù)故情_心了,可苦了寧梓汐。
那件關(guān)于芊芊的事就這么揭過去了,安子逸沒再提起過,而寧梓汐自然也不敢提及。
可另寧梓汐沒想到的是,第一天回到公司上班,便遇上了“芊芊”。
也不知道是不是“芊芊”特別喜歡黑色,這次她的出現(xiàn),依舊是一身黑色的套裝,配上復(fù)古的紅唇,依舊高傲又美麗。
寧梓汐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如同黑天鵝一般的女人走進了總裁辦公室。作為一個稱職的秘書,寧梓汐這個時候是不應(yīng)該進去打擾的,可是作為一名稱職的狗仔,她真的很想進去啊,怎么辦?
寧梓汐看著總裁辦公室那扇關(guān)起來的門,心癢癢得很。
這都過去快半個小時了,怎么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啊。該不會是在里面醬醬釀釀了吧?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那兩個人在里頭廝混的畫面,寧梓汐心里竟有一絲嫉妒一閃而逝。前幾天才親了姐,現(xiàn)在又跟別的女人混在一起了,不守婦道!
不對,應(yīng)該是不守夫道!
也不對,他又不是我男人。寧梓汐搖搖頭,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啊。
不管出于什么樣的原因,寧梓汐最終還是將自己的耳朵輕輕貼在門上偷聽起來。
然而可惜的是,她依然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這不科學(xué)啊,寧梓汐干脆將整個身子都巴了上去,反正頂樓幾乎沒人會上來,自然也看不到她這么丑陋的姿態(tài)了……
然而她并沒有想到是的,原本緊閉的門,突然開了!
整個身子都貼在門上的寧梓汐瞬間就變成了一顆栽倒蔥。
媽媽呀,好疼!
寧梓汐眼淚都疼出來了,辦公室里的兩人看到摔在地上的寧梓汐,也不由瞪大了雙眼。
黑天鵝小姐就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寧梓汐想,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照著黑天鵝小姐那兇惡的眼神,她一定會把自己干掉。
“安子逸,你們公司都是這種會蹲在門口偷聽的敗類嗎?”
黑天鵝小姐的聲音一點也不客氣,算叫只會蹲在門口偷聽的敗類啊?這話說得真是太過分了,如果不是樓層太高,爬窗太危險,她還想偷偷溜進去好么?
“多謝許小姐夸獎,我們公司向來人才輩出。相信我們天宇娛樂的實力你是不會質(zhì)疑的吧?”
“最好是這樣。”安子逸的話讓她的臉色不太好看,但黑天鵝小姐的窘迫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很快的,她便再次昂起自己高貴的頭顱,走出了安子逸的辦公室。
“還不快起來,地上很舒服嗎?”
“哦。”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太微妙了吧,難道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寧梓汐愣愣地站起來,腦子還在使勁地猜測著兩人的關(guān)系,但除了相愛相殺這四個字,她也想不出更合適的說法了。
寧梓汐臭著臉從地上站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她很不爽,真的!
才站起身子,寧梓汐就被安子逸三步并做兩步地走過來抱住,寧梓汐下了一跳,伸手便要推開抱住她的人,“安子逸你干嘛!”
“別動,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安子逸的聲音很低沉,卻讓寧梓汐不由自主地放棄了抵抗。
反正也是抱一下啦,又不會少一塊肉,寧梓汐這樣安慰自己。可那顆心,卻因為安子逸的擁抱,而跳得越來越快。
下午有一個電影的開機儀式,照理說安子逸這個天宇娛樂總裁的身份本來就不需要出席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安子逸卻去了。作為他秘書的寧梓汐,自然也跟著一起出發(fā)了。
沒想到來的都是熟人啊。
寧梓汐看著作為女主出場的白憐,心中那種不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難道安子逸是因為白憐才去的?這個想法才冒頭,寧梓汐便開始不爽了。
今天看到了安子逸那么多的曖昧對象,她應(yīng)該高興才對啊,完成了任務(wù)就能回去了呢。可是,為什么她還是這么不爽呢?
難道是大姨媽要光臨的緣故?
唔,一定是的!
另一邊,好不容易再次遇到安子逸的白憐,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安子逸身上。
自從那次被偷拍了之后,她便再也沒見過安子逸。那時的她才剛剛解約,一心想進天宇娛樂,而天宇娛樂也有意拉攏她,沒想到卻發(fā)生了那么個烏龍事件。之后,她跟天宇的合約也沒談攏,最后只能簽了這家新公司。白憐沒想到,簽了一家新公司后,居然還有機會見到這個鉆石王老五。
再次相遇,白憐可不打算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安總,好久不見了。”
白憐說著,柔弱無骨的手臂悄悄地攀上了安子逸的肩膀。
那只手被安子逸不著痕跡的避開,“好久不見。”
似乎早就料到了安子逸會有這樣的舉動,白憐臉色不便,那只搭空了的手改握住手中的杯子,繼續(xù)用她那嬌滴滴的聲音道,“安總,您對我們這部電影怎么看?”
“不錯。”安子逸握著酒杯,目光卻不曾停留在白蓮身上一秒,似乎是在尋找些什么。
寧梓汐暗戳戳地躲在一旁,兩只眼睛一直盯著不遠處聊得開心的兩人,撒氣一般扯著插在墻上的裝飾用花,兩個人到底在聊什么啊,看那朵白蓮花笑得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
“小姐……這個花是用來裝飾的,如果您想要花茶可以跟我們說,不需要自己動手。”
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寧梓汐的動作,寧梓汐扭過頭去,卻見一個拿著盤子的服務(wù)員正對著自己的笑,如果她的笑容沒那么僵硬的話,也算是個不錯的美女了。
寧梓汐看看她,又看看被自己丟了幾乎慢慢一杯自動花瓣,有些無語。她到底生什么氣啊,似乎被安子逸親了之后,她整個人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了。
寧梓汐燦笑著將手中裝滿了碎花瓣的杯子遞給那個服務(wù)員,沒過多久,那個服務(wù)員真的給寧梓汐弄了一杯滾燙的玫瑰花茶來。
寧梓汐端著手中的花茶,一臉的尷尬。
“怎么躲在這里不出聲。”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嚇得寧梓汐差點把手中的花茶都給潑了出來,扭過頭去,卻見安子逸站在自己身后。
“我哪有躲啊,我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這里。”心頭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發(fā)不出去,此時的寧梓汐才不管他是誰呢。
安子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原來你喜歡角落。”
“不行啊!”
“你今天挺暴躁,大姨媽來了?”
我倒寧愿是大姨媽來了!寧梓汐惡狠狠地瞪著他,不說話。
“走了,我們回家。”
“干嘛?”寧梓汐的語氣還是不大好。
“做飯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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