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這一跑韓書杰感覺特別的遺憾,倒不是以為覺得逃走了一個罪案累累的女魔頭,而是遺憾沒能從玫瑰嘴里問出來,那個真正的變態(tài)殺手是誰。
玫瑰這一走,那個變態(tài)殺手,又不知道是誰了,韓書杰十分懊惱,可是又沒有辦法。
所以他便治好將素有的希望都放到了這幾個被抓回來的歹徒身上。
“沒……沒人指使我們……我,我們認(rèn)錯人了……”男歹徒支支吾吾的說道,“對……對不起,我們一開始,找的人不是你們……啊!”
他話未說完,便立馬切換成了一陣凄厲的哀嚎聲,因?yàn)轫n書杰,已經(jīng)毫不留情的,將腳踩在了那條斷腿上。
這樣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韓書杰可不管那些,你不說實(shí)話,就得遭罪,不像吳繼陽,有的時候,還有點(diǎn)同情心,對這些人有些手下留情,當(dāng)然今天是個例外。
男歹徒整個人臉都白了,捂著自己的斷腿渾身顫抖不已,急聲道:“我說……我說……”
韓書杰冷哼一聲,這才將腳拿回來。哎!有些人就得對他用武,他才會說實(shí)話,不然的話,他們沒有個老實(shí)氣兒,這不,踩了一腳,就要說實(shí)話了。
“今天早……早上我們老大接到一個電話,有個人說有個大活讓我們干,報仇豐厚!”男歹徒咬咬牙,忍著疼,哆嗦著身子顫聲道:“我們老大起初不相信,后來那個人直接轉(zhuǎn)了一千萬過來,對方說事成之后,還會給我們打一千萬,所以這個活兒,我們就接了……”
“那個人說的事什么活兒?就是讓你們殺我們?!”韓書杰冷冷道,想問出個來龍去脈,畢竟這些人,槍口都是沖著他們來的,難道是想殺了他們,以絕后患?不過這樣的想法好像有點(diǎn)幼稚,雖然韓書杰他們的身手不如吳繼陽,但是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就這么幾個人,就想殺了他們,簡直太異想天開了。
“不……不是!”
男歹徒用力的搖了搖頭,隨后顫聲道:“那人讓我們按照時間,把這個死掉的小……小孩送過來,說如果看到有個女人抱著這個小孩子哭,就讓我們殺……殺了她……而且囑咐我們先把這個女人痛哭的畫面拍下來,然后再……再動手……”
這也就是為什么剛才他們一開始沒有動手的原因,因?yàn)樗麄兘拥矫睿纫屆倒甯惺芨惺埽鞘ブ劣H的切膚之痛。
吳繼陽和韓書杰面色不由微微一變,再次被這個變態(tài)殺手的歹毒心腸震驚,他不僅要?dú)⒘嗣倒澹越^后患,還要看看玫瑰失去親人的痛苦,這簡直就是個大變態(tài)啊!
“和你們聯(lián)系的人是誰?!”
韓書杰冷聲質(zhì)問道。
“這……這個我不清楚……”男歹徒搖搖頭,“是我們老大跟他聯(lián)系的……”
“那你們老大呢?!”
“死了,被,干菜被你們開槍打死了……”男子有些怯懦的指了指面包車旁邊被搶打死的兩個男人。
韓書杰聞言面色一寒,接著厲聲道:“你就沒聽你老大提起過,打電話的那個人是誰?!”
“沒……沒有……”男歹徒看到韓書杰狠厲的神色,身子頓時一顫,急忙說道:“我們老大,應(yīng)該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那個雇主把這個死小孩交給我們的時候,都是指定了尸體所在的地點(diǎn),讓我們直接過去拿的!”
一旁的吳繼陽聽到這話略一沉思,轉(zhuǎn)頭沖韓書杰說道:“他應(yīng)該沒有說謊,這像是那個人的作風(fēng)。”
以前定制玉牌的時候,這個變態(tài)殺手,都沒有親自露面,也是找人替他過去取的。
韓書杰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shí)她早就猜到了從這幾個小嘍啰嘴里,可能根本就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接著韓書杰便讓兩個手下,審訊了審訊,這幾個人,得知他們是一幫流竄性質(zhì)的跨省殺手之后,便直接將他們移交給了安保協(xié)會的人。
至于小明的尸體,在法醫(yī)趕來確認(rèn)過之后,也已經(jīng)沒有了額保存的必要,所以在經(jīng)過黃院長的同意后,吳繼陽便幫著她們將小明火化后下葬了。
黃院長,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畢竟對于她而言,孤兒院的每一個孩子,都是她的孩子,而也因?yàn)辂悆旱木壒剩龑π∶鞯母星橛謽O其特殊,覺得自己對不起小明和麗兒。
而小明下葬后,吳繼陽沒有急著離開,買了一束鮮花,站在墓地前等了好久,但是始終沒有等到玫瑰的身影。
可能對于玫瑰而言,這些形式主義,已經(jīng)沒有絲毫意義了吧?
對于玫瑰逃走的動機(jī),吳繼陽也能猜到,她是想要親自去找那個變態(tài)殺手,可是她現(xiàn)在身負(fù)重傷,可能不過是去送死罷了。
可是明知道是送死,她肯定也會義無反顧的吧?
吳繼陽知道,其實(shí)在看到小明尸體的那一刻,玫瑰就已經(jīng)死去了。
吳繼陽看著墓碑上黑白照里小明的笑臉,忍不住想到,或許,從今以后,再也見不到她了吧?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么戲謔,苦苦期待的結(jié)局,總是得不到圓滿。
他們終究沒能得知那個變態(tài)殺手是誰,而玫瑰也終究沒有等到自己的弟弟。
無擠牙膏將手伸進(jìn)口袋里,掏出玫瑰留給自己的那把金鎖,輕輕嘆了口氣,隨后將手中的花放到小明的墓碑前,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無擠牙膏和宋軼,剛回到醫(yī)館,就見醫(yī)館外面聽著,兩輛黑色的轎車,同時車前還站著幾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看到吳繼陽后,立馬迎了上來。
“你們是什么人?!”
宋軼面色一寒,立馬擋在了這幾個人身前,滿是戒備的冷聲質(zhì)問道。
“別緊張,我們沒有第一,是特地來請吳先生的。”
零頭一個方臉男子,沖宋軼說了一聲,接著走到吳繼陽跟前,鞠了一躬,恭敬道:“吳先生,我們家老爺子,哦,就是吳老爺子,讓我過來請你,讓您去醫(yī)院一趟,我們家二爺已經(jīng)醒了!”
“吳二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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