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證據(jù)不能作為鐵證!”吳繼陽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而且,你剛才沒聽她說嘛?她弟弟根本不在她手里!總有人會把她弟弟送去孤兒院,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有人劫持了她弟弟,從而威脅她!所以,一切的事情必須等將她救活才能弄清楚。”
雖然有很多證據(jù)指向玫瑰,但是對于玫瑰而言,那都不是真正的證據(jù),她連血玉牌都沒有出,怎么就證明她是殺人兇手了呢?
吳繼陽現(xiàn)在終于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不相信,只要玫瑰現(xiàn)在還活著,吳繼陽就不能讓她輕易的死去,她剛才是在求死啊!他相信沒有一個十惡不赦的殺手,是會求死的,其中肯定有說不出的原因。
而吳繼陽想要知道的,就是這其中說不出的原因,自從認識玫瑰開始,吳繼陽就覺得,玫瑰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想聽聽玫瑰的故事到底是怎么樣的。
話音一落,吳繼陽立馬快速的掏出銀針,在玫瑰腹部的傷口處,扎了兩針,但是他最后兩針剛剛舉起,腦袋后面突然間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給頂住了。
“隊長!”
李杰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一驚,之間韓書杰,竟然拿槍頂住了吳繼陽的腦袋。
這是大家沒有想到,按照吳繼陽和韓書杰的關(guān)系,他們連個是走不到這一步的,韓書杰突然拿槍頂著吳繼陽的腦袋,讓李杰十分驚訝,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韓書杰會這么做。
“放開我家先生。”
宋軼話音一落,迅速的朝著這邊飛奔過來。無論是誰,對吳繼陽有危險,那都是宋軼的敵人。
“站住,你敢動一下,我立馬打死他!”韓書杰聲音冰冷的吼道,仿佛不帶一絲感情。
宋軼聞言身子猛地頓住,緊緊的握著手里的劍,臉上的肌肉,跳了跳,冷冷的盯著韓書杰。
“吳繼陽,吳隊長!”
韓書杰冷冷的說道,“我現(xiàn)在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不許救治她!”
他知道,像玫瑰這種頂級高手,或者就是個威脅,就算他們把她抓回來安保大隊,對她進行審訊,在此期間,她仍舊有逃走的可能性。
她不能承認這種可能性,更不能將這么個殺人魔帶入安保大隊,讓其他人也承受生命危險。
原來韓書杰是為了大家想,也是為了整個安保大隊著想,但是吳繼陽不是這么覺得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在心中清楚的知道,玫瑰并不是那個兇手,他現(xiàn)在只想把她救活,讓她說出,這其中的緣由,讓大家知道,她并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
他也想通過玫瑰,知道那個殺人狂魔是誰,他總是覺得玫瑰知道些什么,必須得讓玫瑰說出來。
玫瑰之前說過她沒有罪,也就是說有罪的人,是另有其人,吳繼陽相信,玫瑰所說的事真的,就沖她一心求死,這個狀態(tài)來講,兇手,就是另有他人。
吳繼陽聽到她這話,不由笑了,其實他完全可以在眨眼間見韓書杰的手槍出來的,但是他并沒有,而是輕輕的笑了笑,說道:“韓隊長,我現(xiàn)在以下屬的身份告訴你,我醫(yī)治他,是為了要一個真相,我也以死去的兩位同事的身份告訴你,我尋求一個真相,就是為了不讓真兇,逍遙法外。”
韓書杰聽到這話面色不由一變,是啊!如果,指使說如果,玫瑰真的不是那個變態(tài)殺手的話,那這個變態(tài)殺手,從今以后不就逍遙法外了嗎?
但是他并不知道的,吳繼陽現(xiàn)在想逃離,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不過他不想,因為他也相信韓書杰,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判斷,來為這些無辜的人,找出真正的兇手,韓書杰是有這樣的能力的,吳繼陽相信。
“現(xiàn)在我仍舊會對她進行醫(yī)治,至于開不開槍,你隨便!”
吳繼陽淡淡的說了一聲,接著兩只銀針迅速的刺入玫瑰的傷口周圍,用手指不停的捻摸著銀針,將自己的體內(nèi)的靈力渡入玫瑰的體內(nèi),暫時性的幫她止住了血,不過因為失血過多,受傷過重,玫瑰仍舊氣若游絲。
韓書杰略一遲疑,接著緩緩地將拿槍的手,垂了下來,對著吳繼陽換換說道:“但愿這次你是對的。”
韓書杰最后還是放棄了,他選擇相信了吳繼陽,相信吳繼陽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來給那些無辜的人,一個交代,讓他們?nèi)掠兄軌虻玫阶畲蟮陌参!?br>
韓書杰也明白,抓住或者是殺了玫瑰,都不是他們的目的,他們的目的,是找出,那個背后的殺人狂魔。
吳繼陽點點頭,隨后沖宋軼說道:“快,去開車。”
“好!”
宋軼答應(yīng)一聲,問李杰要過鑰匙,便急速的朝著停車場狂奔了過去。
“這個給她用吧!”
韓書杰突然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管止血生肌膏給吳繼陽。
吳繼陽一見面色大喜,急忙將藥膏解了過去,全部按壓到了玫瑰的傷口上,但是仍舊沒有太大的作用,玫瑰始終指使吊著一口氣,隨時可能會死去。
好在宋軼不出十分鐘,便開著車急速的趕了過來,吳繼陽跟韓書杰打了個招呼,立馬抱著玫瑰上了車,朝著醫(yī)館的方向,疾馳而去。
韓書記而看著吳繼陽離去的方向,怔怔發(fā)呆,接著看了眼地上死透的安保協(xié)會內(nèi)奸,疑惑道:“如果這個玫瑰不是那個變態(tài)殺手的話,那她為什么也好殺這個內(nèi)奸呢?”
李杰也在一旁搖了搖頭,滿臉的不解。
……
話說吳繼陽帶著玫瑰趕回草木軒之后,廬陽和陳可惜已經(jīng)等在醫(yī)館門口了,兩個人站在門口焦急的朝外面看著。
因為玫瑰是個女人,虛偽護理起來不方便,所以吳繼陽便給廬陽打了電話,想讓她過來幫忙,但是沒想到陳可心竟然也跟著來了。
“繼陽,出什么事兒了?”
看到吳繼陽從車上下來后,懷中抱著一個滿身鮮血的女人,陳可心和廬陽兩個人臉色同時一變,急忙的迎了上來。
“進屋,進屋在說!”
吳繼陽聲音中戴著一絲急切的哭腔,因為他能感受到,懷中玫瑰的身體,已經(jīng)漸漸發(fā)冷,她僅剩的一絲生命,正在慢慢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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