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簡晨生身子猛地一顫,睜大了眼睛,無比震驚的等著阿財,急切道:“二姥爺不是囑咐過任平,讓他找機會把藥渣用清水清洗幾次嗎?”
簡晨生很是不明白,藥水已經(jīng)被沖了好幾次了,難道還能聞出來嗎?本身就是無色無味的啊!沖洗過后,檢查都檢查不出來,難道吳繼陽的鼻子,比狗鼻子還厲害?
“他確實清洗過了,但是吳繼陽還是把里面的毒,試了出來……”阿財嘆了口氣,接著講吳繼陽如何驗毒的事情,跟簡晨生講了一遍。
包括吳繼陽是怎么用兔子還有榨汁機,價格毒素弄出來的,通通給簡晨生講了一遍。
簡晨生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一片,撲通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聲音顫抖的喃喃說道:“這個吳繼陽到底是人是鬼……這……著特么的都能驗出來。”
想起他二弟簡忠德說的話,簡晨生,心中不由顫抖,難道這個吳繼陽真的那么難對付?他不相信,他重新想了一下,吳繼陽同樣是人,是人就有弱點,一定有可以攻克的地方。
“董事長,那接下來是不是……”
阿財弓著身子低聲問道,好像在問一件特別神秘的事情,并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聲音壓的很低。
“去吧!”簡晨生長嘆一口氣,接著沖阿財擺了擺手,好像同意了阿財說的話。
阿財立馬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快速的朝外面走去。
他剛到門口,一個人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正好跟他撞了個滿懷。
阿財一把扶住懷里的人,看清楚面容后,面色一變,急忙歉意道:“二姥爺,對不起……”
簡忠德壓根兒沒有搭理他,一把把他拽開,快速的沖進了屋子里,急切道:“大哥,我們的計劃失敗了,你知不知道。”
簡忠德一副很失魂落魄的樣子,他不知道為什么簡晨生還能這么淡定,這件事如果讓吳繼陽知道了,他們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他自認為很了解吳繼陽,知道自己之后,將會面臨什么,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阿財,這不剛過來跟我說了嘛!”簡晨生皺了皺眉頭,有點沮喪的說道。
“那你知道你還如此淡定?!”簡忠德面色通紅道,“藥是被吳繼陽查出這件事是我們干的,那我們減價,可就要面臨滅頂之災了啊!”
“你謊什么?”簡晨生給了簡忠德一個白眼,淡淡道:“有誰能證明這件事與我們家有關(guān)?”
“任平啊!”簡忠德急切道,“要是他們查到任平身上,那我們簡家肯定也要被牽扯出來。”
“放心吧!不會的!”簡晨生往椅子上一靠,臉上浮起一絲笑容,胸有成竹的說道。
“不會?!為什么不會?”簡忠德焦急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愁容滿面,不停的念叨,“我懷疑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查到小任身上,不行,我得抓緊時間給小任打個電話,讓他躲躲。”
說著他便將手機拿了出來。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簡晨生沖他擺了擺手,淡淡道,“我已經(jīng)給了他幾百萬,讓他跑路了。”
“哦,那再好不過了。”
簡忠德聽見這話,這才不由松了口氣,接著再次語重心長的勸起了大哥,讓他大哥收手,別再跟吳繼陽作對。
……
話說吳繼陽和吳沐風,一起到了任平家居住的小區(qū)之后,吳沐風便把何苗拽了下來,讓何苗戴著他們往任平家走。
何苗戴著他們一行人,進了其中一個單元樓后,徑直去了十八樓,接著何苗指了指其中一戶人家,說道:“這里就是任平的家!”
沒等吳沐風吩咐,幾個身手好的家伙,倆嗎一左一右,靠到了門的兩份側(cè),接著吳沐風一推何苗,讓他叫門。
何苗敲了半天,里面才傳來一個慵懶的女人的聲音,“誰啊 ?”
“是我,弟妹,我是何苗。”何苗立馬裝出一副正常的樣子,笑道:“醫(yī)院那邊有情況,我來找任平有點事情,麻煩你開下門!”
“哦,是何部長啊!您稍等一下。”
出乎預料的是,任平的 妻子,沒有絲毫懷疑的走古來,把門打開了,等她把房門一開,周邊的高手,立馬迅速的涌了進去。
“弟妹,他們是安保協(xié)會的人!”何苗嘆了口氣說道,“你家任平犯事了……”
任平妻子面色一白,顯然有些不可置信。
“吳總,里面沒人!”
很快,一眾高手就跑了出來。
“你愛人去哪兒了?!”吳沐風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你要是想救他的話,救如實的告訴我們!”
“他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就開車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他去哪了啊……”人品枸杞子,戴著哭音說道,“我丈夫,不是壞人,何部長,你了解他的……”
吳沐風聞言面色一變,知道任平多半是得到消息逃走了,詢問了下任平妻子,任平離開的事件和任平的車牌號,立馬戴著人往樓下跑去。
吳沐風一邊帶人往小區(qū)外面走,一邊打著電話,讓安保協(xié)會的人追堵任平 的車子。
“吳總,這不就是任平的車子嗎?!”
前面的司機,突然間喊了一聲,接著一把才住了剎車,看著小區(qū)路邊一輛紅色小轎車,“車牌尾號3369,不就是他嘛!”
“是他!”
吳沐風轉(zhuǎn)頭一看,面色一喜,立馬戴著眾人沖下了車。
一幫特工二話沒說,便將車圍住,未等眾人說話,站在車前頭的一個高手急忙說道:“吳總,駕駛座上有人。”
話音一落,他立馬沖過來,嘗試著去拽駕駛室的門。
沒想打送的是,他一把便把門拉開了,而與此同時,一個人影,從車里歪了出來,咚的一聲,跌落到了地上,同事人影脖頸處,厚重的鮮血,瞬間流了一地。
“任……任平?”
何苗看到渾身上下滿是鮮血的人影,嚇得打了一個機靈,面色慘白的脫口而出。
吳繼陽簡裝心頭咯噔一下,這下壞了,死無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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