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曉峰聞言,到嘴邊的話,頓時也咽了下去,卻是,他父親前后三次暗殺吳繼陽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心中頓時覺得理虧,沒有吭聲,不過呢新毫無悔意,只是痛恨,沒能早點殺了吳繼陽,否則他父親也不會死。
一旁的簡曉成咬著牙,看著吳繼陽遠去的背影,內心恨聲道,吳繼陽,你等著吧!我早晚要你不得好死。
如果吳繼陽要是知道這兄弟倆的想法,不知道會作何感想,或許,會感嘆一句,厚顏無恥吧!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無恥這種品性,已經深深的刻在簡家人的骨子里了。
簡家大宅內,簡晨生得知自己兒子的死訊后,身子猛的一抖,拆彈跌倒在地上,兩行老淚,潺潺而下,心頭悲痛難當,本來,他想著過幾個月,在他壽宴上,將簡家的掌舵權交給兒子,沒想到,沒能等到這一天,他便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大哥!節哀啊……”
一旁的簡忠德也是老淚縱橫,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大哥。
“吳繼陽,吳繼陽!我一定要你粉身碎骨!”簡晨生,抬頭看天,痛聲悲鳴。
“大哥,要我說,我們還是收手吧!”簡忠德搖著頭,眼淚撲朔撲朔的直往下落,心中感慨萬千!
自從吳繼陽到了京都之后,他們簡家就跟吳繼陽斗,覺得他們家大業大的,簡家捏死吳繼陽,就好像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結果,斗了才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的親孫子,癱瘓了,兒子瘋了,大侄子也死了,而人家,吳繼陽,仍舊完好無損,而且,相比較去年初來的樣子,儼然已經飛上了枝頭做鳳凰,所以他覺得,這個吳繼陽,就是他們簡家的克星,他們簡家根本斗不過人家,自然想要勸大哥放棄。
“收手?!”簡晨生冷哼道,“殺了我兒子,還想讓我收手?!除非他死!”
“大哥,您可不要再糊涂了啊!”簡忠德抹了把眼淚,勸說道:“你仔細想想,我們跟吳繼陽斗之前,我們簡家是什么光景?跟他斗了這半年多,現在又是什么光景?我本以為我兒子斗不過他,是我兒子無能,但是現在簡浩楠竟然也被……被他逼死了,這說明這小子,邪乎的很啊!我們不能把曉峰和曉成都搭上啊……”
“邪乎?!老子就偏不信邪!”
簡晨生,怒吼一聲,氣血翻涌,身子有些搖搖欲墜,幸虧簡忠德,再次沖過來,扶住了他,低聲勸解道,“大哥,你莫非真要整個簡家,垮了才甘心嗎?!”
“垮?!”簡晨生,忍著眼淚,冷哼道,“老二,我告訴你,我有生之年,一定搞死這個小子,到時候,我們簡家不只不會垮,而且還會輝煌無比!”
他在商海浮沉數十年,殺的人,兩只手,都數不過來,而且他自己死也都死了幾次了,自然不可能,被吳繼陽這個毛頭小子,嚇到,現在簡家與吳繼陽,可以說是血海深仇,他只有活剝了吳繼陽這個小子,才能解除心頭之恨!
一旁的簡忠德看到大哥這樣,仿佛看到了從前,執迷不悟的自己,忍不住搖頭嘆息,知道自己勸解不了,再沒說話。
吳繼陽喝宋軼往醫館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宋軼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吳先生,心在小家已經教訓過了,簡家也已經贖罪了,那接下來,就輪到陳家了,我們下一步怎么做?”
“下一步替你師父,司徒空治病!”吳繼陽說道。
“給我師父治病?!”宋軼明顯一愣,沒想到吳繼陽會突然接了這么一句。
“對,我被抓的這幾日,有些給老爺子,耽誤治療了,明天我們先去給老爺子治病!”吳繼陽笑著說道,瞇著眼,看著窗外。
其實對于他而言,蕭,簡兩家,都不是太大的威脅,現在他最忌憚的,就是陳家了,畢竟這個陳家二爺,的能力和來頭,都極其的不簡單。
他現在也不敢確定,那天晚上的那個面罩男子,到底是不是陳天佑。
……
這天晚上,吳繼陽早早的便洗過澡,鉆到了被我里,等到陳可心,剛進屋,他便迫不及待的沖上去,一把抱住了陳可心,把她往被窩里拽。
“啊!你這個不要臉的,我還沒敷面膜呢!”陳可心感受到吳繼陽不老實的手掌,立馬面色羞紅。
“可信,你天生麗質,不用敷了。”吳繼陽一把將陳可心僅僅的摟在懷里,深深的在他脖頸處吸了吸,感受著她皮膚傳來的溫熱觸感,這才感覺自己還活著。
這幾日,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過煎熬了,他都以為自己不會活著見到,陳可心了。
吳繼陽抱了陳可心一會兒,然后在他身旁,哼哼著哥,是小時候,媽媽教給他的歌,催眠曲之類的。
“關燈!”
陳可心聽著歌,也感覺有些困了,當吳繼陽關了燈,這才輕輕的環住了他的后背,滿清柔情,盡賦予他。
吳繼陽抱著陳可心,靜靜的躺在床上,發現自己腦海中,竟然不自覺的,閃過玫瑰的笑臉,他心頭大驚,用力搖搖頭,很想把這種念頭摒棄掉,卻發現他越是想摒棄,玫瑰就越是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此時他才發現,這個女人,真正的可怕之處,其實這個女人本身,才是男人無法抗拒的迷藥。
他索性便打開燈,看著陳可心,凹凸有致的身子,和嬌羞美艷的容顏,腦海匯總,這才沒有了玫瑰的面容,整顆心裝的都是陳可心。
這還是他們倆第一次開燈睡覺呢!陳可心覺得不習慣,身手去摸臺燈,準備關了,可是吳繼陽沒讓,硬是將陳可心的手,拽了回來,陳可心沒有吳繼陽的力氣大,最后只好任由吳繼陽開著燈睡覺了。這樣一來,吳繼陽才能更安心,因為他面前躺著的,和心中所想的,都是一個人。
……
第二天一早,吳繼陽便叫著宋軼趕去了司徒空的住處。
司徒空早就在徒弟的服侍下起床了,身上蓋著一身毛毯,坐在后院,看著遠方出神。
“司徒老,別來無恙啊!”吳繼陽立馬喊了他一聲。
“哎呀,小吳啊!你這幾日,過的可好?我聽說你最近可是奇遇連連啊!哈哈哈……”司徒空看到吳繼陽后,面色大喜,哈哈哈的大笑了幾聲。
“司徒老,您就別取笑我了,我這次可真多是死里逃生!”吳繼陽笑著搖了搖頭,借著給司徒空試了試脈,見他問題不大,這才松了口氣,一邊收拾銀針,準備針灸,一邊沖司徒空問道:“司徒老,陳家的陳天佑,您對他了不了解?不知道這人,是從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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