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劉云天答應了一聲,便準備在這里直接掀開自己身上蓋著的被子。
站在一旁的李牧見到師父如此,頓時臉色大變。
他連忙阻止道:“師父現(xiàn)在外面天很冷,您的身體恐怕……”
“一邊去!”劉云天呵斥了一聲,隨即直接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被子撤去,吳繼陽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便見劉云天的整個左半邊身子竟然烏黑猶如墨汁一般。
這是得多么大的毅力才能忍受每天深入骨髓的痛苦啊!
“哈哈!”劉云天大笑說一聲:“不用擔心,這樣子已經(jīng)很多年了,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不死不活的狀態(tài)我早就活夠了,所以你千萬別介懷。”
吳繼陽深感震驚的同時,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漆黑的皮膚。
他的皮膚如同干枯的樹皮一般,已經(jīng)全然失去了皮膚應有的彈性。
而且在他暴露在空氣的身體上,吳繼陽竟然發(fā)現(xiàn)了數(shù)不清的傷痕。
這些傷痕中有刀傷、有槍傷、甚至還有燒傷。
總之,無數(shù)密密麻麻的傷口遍布其上,甚至就連巴掌大小的完好皮膚都沒有。
“吳先生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么?能夠確定我?guī)煾甘侨绾巫兂蛇@樣的么?”李牧焦急的問著。
糾結的神色出現(xiàn)在吳繼陽的臉上。
他的腦海中快速的翻找著可以跟著有關的一切線索。
“劉將軍似乎是中了一種混合毒!據(jù)我的猜測,毒發(fā)應該是在十年左右。如果不是劉將軍在中毒并發(fā)之后,改變了生活習慣,恐怕他早已經(jīng)……”
聽到吳繼陽的話,劉云天與李牧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正如他猜測的那般,劉云天中毒病發(fā)的時候的確是在十年前。
而且是很突兀,沒有絲毫的征兆就成這樣了。
在第一時間,他便被送往了軍區(qū)總醫(yī)院進行治療,當時醫(yī)生給出的診斷也是中毒。
但具體是什么毒卻始終沒有被查出來。
“那吳先生,不知道你能解我?guī)煾干砩系亩久矗俊崩钅羻柕馈?br>
吳繼陽緩緩搖頭,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暫時我也不知道劉將軍具體中的是什么毒,我回去還要好好翻看一下醫(yī)書,不過我現(xiàn)在心中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想法。”
隨后他將目光落在劉云天的身上問道:“劉將軍,不知道我能不能取您的一點血液回去研究一下呢?”
雖然口中說自己已經(jīng)活夠了。
但能活著,誰又想死呢?況且他還有自己想要完成的使命沒有做到。
如果自己能夠活下來的話,便可以作為一名隱形人一般,在幕后做出更多事情。
而且對于這個可以擊敗膏藥國的年輕人,他也是十分喜歡。
當下他命令李牧道:“李牧,去拿刀來!老子雖然老了,但身上想要擠出幾碗血還是不成問題的。”
聽到劉云天老爺子的豪言,吳繼陽的額頭上不由得滿是黑線。
他心中更是暗自腹誹,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說這么幼稚的話。
李牧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怎么可能去拿一把刀讓自己敬愛的師父在身上捅一刀呢?
“李牧!怎么?我說的話不好使了么?”
劉云天劍眉豎起,大聲命令道:“李牧!作為你的老首長,我命令你,現(xiàn)在去給我拿把刀來!”
“是!”李牧頓時立正,轉身便準備回房間去拿刀。
吳繼陽見此頓時大驚,他一把抓住李牧的胳膊說道:“李大哥,不用拿什么刀,只需要一點點血液就可以了,針管有吧,只需要抽一點血就可以了。”
李牧感激的點點頭,隨后便轉身走進了房間。
“哈哈,真是小家子氣,小家伙我跟你說啊,當年我在緬甸戰(zhàn)場上的時候……”
劉云天大笑著跟吳繼陽將起了自己當年的故事。
從他的講述之中,可以聽出當年的戰(zhàn)爭是多么的慘烈。
生命在民族大義面前根本如同螻蟻,如今的和平安定,全都是無數(shù)先烈們用自己的血肉鑄造的。
一個講的生動,一個聽的入迷,全然忘了時間依然在流逝。
直到拿著針管的李牧實在看不過去,上前給劉云天蓋被子的時候,吳繼陽這才恍然。
“不好意思,都怪我,讓您老在這么冷的天凍了這么長時間。”
道歉的同時,吳繼陽抓住了劉云天的一只手,將內力緩緩的注入到了他的體內。
強大的內力緩緩包裹住劉云天的心脈,他一定要確保自己在檢測血液的這段時間里,不能讓他老人家發(fā)生任何意外。
感受著吳繼陽手上傳來的溫暖感覺,劉云天眼中閃過一絲異彩。
他贊賞的盯著吳繼陽道:“小家伙不錯啊,功夫練到這種程度,實屬不易啊!”
對于身居高位的他來說,玄修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奇的人物了。
而像吳繼陽這般年輕,就能有如此深厚內力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您老過獎了,我這也是有點機遇罷了。”
一邊笑呵呵的說著,手中的針管漸漸灌滿。
令他意想不到的卻是,針管內抽出的血液,也如同劉將軍的皮膚一般仿若墨汁。
很顯然,他的血液中也充滿了劇毒。
小心的將針筒收起,吳繼陽微笑著告辭道:“劉老將軍,我這就回去研究一下您中的毒。”
隨后他抬起頭看向李牧道:“李大哥,如果老將軍有什么不適的話,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會第一時間盡快趕過來的。”
沒有回家,吳繼陽直接讓司機將自己送回了百草堂。
吩咐了一聲不要打擾自己之后,吳繼陽便將自己關進了配藥室。
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將針筒內的黑色血液倒進了一個燒瓶中。
隨后他又將已經(jīng)提煉好的要治滴入到了燒瓶之中。
接下來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淡綠色的藥汁在與血液接觸的那一剎,血液竟然很詭異的沸騰了起來。
陣陣白色煙霧從燒瓶口噴涌而出,濃烈的腥臭氣味剛剛吸入鼻子中。
吳繼陽便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傳來一陣眩暈的感覺。
他連忙將瓶口封號,內力運轉一周,化解體內的劇毒后。
這才低喃道:“好厲害的毒,在身體里潛伏了十幾年的時間,竟然依然如此霸道!這跟那個膏藥國的龍舌散的毒竟然一樣。
這種毒可不是那么容易下的,會是什么人會如此費勁心思下這種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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