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沒有錯,也沒有嚇唬何潤山,禁軍威嚴(yán),不可玷污。她真的這個權(quán)力。哪怕她真的在大庭廣眾下開槍擊斃了何潤山,也不會有任何麻煩。不僅如此,廣市的聯(lián)防局還會因為此事被禁軍問責(zé)。
吳繼陽現(xiàn)在是禁軍的一員,自然而然,他也有這個權(quán)利,也就是說,哪怕楚云海真的是他買兇殺人的,那他也不會被抓。
這就是禁軍的威嚴(yán),也是為什么那么多的士兵,都擠破頭去禁軍。
吳繼陽現(xiàn)在雖然享受著禁軍的待遇,但是他心里面卻想著,有什么事情,他才不會去做呢,就老老實實的當(dāng)他的醫(yī)生。
至于會不會被追責(zé),他才不管,現(xiàn)在先用這個身份查清楚事情,等到查清楚之后,他就找機會推出來。
要是劉艷知道他心里面所想的,估計想要吐血的心都有。其實事實上,禁軍的大帥還真是沒有想過要讓吳繼陽干什么,只是覺得他的玄術(shù)很厲害,醫(yī)術(shù)也很厲害,給他了個編外而已。以后要是發(fā)明了治病救人的什么藥,可以讓他給禁軍便宜一點。
何潤山聽到這話,哪里還敢抓人什么人啊,趕緊就要帶著自己的手下溜走,但是還沒有溜出去呢,就被劉艷叫住了。
“道歉!給吳繼陽道歉!還有回去之后,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你們要是查不清楚的話,我這邊就派人來查,到時候要是驚動了誰,把誰的烏紗帽摘了下來,就不管我們禁軍的事情了?!?br>
“是是是,道歉道歉。”何潤山連忙轉(zhuǎn)過頭來,“對不起,吳醫(yī)生,你放心,回去之后我就會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查給一清二楚,絕對不會讓您蒙受了不白之冤!”
吳繼陽聞言,冷聲道,“希望你說話算數(shù),否則改天我去你們府里,親自審審……”
“不不不,我說話算數(shù),算數(shù)的?!焙螡櫳秸f完,就一臉緊張的看著劉艷。
“行了!快走,別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劉艷發(fā)話道。
“是是是,走走走。” 何潤山如蒙大赦,趕緊夾著尾巴帶著一幫手下灰溜溜的走了。
現(xiàn)在哪里還管什么府長不府長??!能夠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經(jīng)很好了。坐在車上,他千想萬想還是沒有把吳繼陽怎么是禁軍的事想清楚。
但想不清楚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只能給金陵邊的,還有蒲中輝這邊打電話。手機剛拿起來,自己沒有撥號出去,就有電話打了進(jìn)來。
蒲中輝打來的,他先是一愣,而后趕緊接了上來。
電話一接通,蒲中輝中氣十足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喂?人怎么樣,抓到聯(lián)防府了嗎,有沒有遇到阻攔?”
他的語氣中帶著關(guān)切的著急,顯然對這個是事情非常重視。
這怎么說?
這應(yīng)該怎么說?難道說吳繼陽是禁軍的人,不能隨便抓嗎,按照蒲中輝的性子,肯定覺得他不正直,想了想,何潤山道,“蒲知州,事情是這樣的,我剛剛查明白了,正準(zhǔn)備跟您匯報呢,這個案子,就是那李山胡亂攀咬的……所以跟吳繼陽并沒什么關(guān)系,那楚云海也是死于意外,并不是被買兇殺人,所以說吳繼陽是是冤枉的!”
“什么!冤枉的?現(xiàn)在又怎么成冤枉的了,不是你說已經(jīng)有證據(jù)了嗎?”蒲中輝一聽這話瞬間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馬就跳了起來。
“唉!蒲知州,都怪那個李山,還有那個家伙給吳醫(yī)生的家伙,原來是因為吳醫(yī)生沒有給治病所以……還好我最后問出來了,不然這肯定是個冤家錯案!”何潤山氣憤的道。
蒲中輝聞言,沉默了一會,“你確定嗎?我再問一遍你確定嗎?”
他的語氣中明顯帶著怒意,你這何潤山是干什么吃的??!
事情沒有弄清楚,就捅到他這邊拿了,而且還信誓旦旦的說吳繼陽有罪,王永志有罪,錢衛(wèi)勛也有罪,合著鬧了半天是玩他呢?
何潤山自然知道蒲中輝生氣了,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他氣一時,總比自己丟了命要好多了吧?
反正他就是個副的,這蒲中輝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自然是不會對他做些什么,只要別給他逮住小辮子就成。
“蒲知州確定!這次我非常確定和肯定,這事情絕對跟吳繼陽沒有關(guān)系,是被人栽贓——”他還沒有把陷害兩個字說出來,就被掛了電話。
顯然,這個時候蒲中輝氣的不行。
“唉,真是受罪!”何潤山嘆了一口氣,不由得對金陵那邊的人物暗罵了起來,“自己整人都不知道把人的背景給好好查查,呀呀個呸的,還在這幫連累我!”
這邊,正好到了吃飯的點,辦完了事情的劉艷又回了來。
“來,專門給你泡的茶。”吳繼陽笑著說道,說著把菜端到了劉艷的身邊。
“喲,這待遇。”劉艷笑著說道,“我還是頭一回享受到?!彼似鸩鑱砗攘艘豢?,贊嘆道,“不錯。”
吳繼陽這邊笑瞇瞇的道,“喜歡你就多喝一點?!彼弥鴦⑵G不注意,又將那綠色的小本本放進(jìn)了劉艷的衣兜里。
嘿嘿,這本子你也從哪里來的,帶回哪里去吧。他也不要找什么時間在退出了,省的麻煩!
“直接說,什么事情吧?!眲⑵G說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吳繼陽這家伙才不會好心的給她倒水。
“嘿嘿,既然你都問了,那我也不繞彎子,劉軍官,你知道是誰又為了什么要搞我嗎?”吳繼陽直接開門見山道:“難道是蒲中輝?”
“不,不是蒲中輝,他為人還算真正,對于這種行為他不會去做?!眲⑵G喝了一口水說道。
吳繼陽心中暗道,“還正直,正直的話,開工儀式上就不會出現(xiàn)那么多事了。” 但臉上不顯,說道,“既然不是他,還是誰?”
老實說,他并不覺得自己得罪了誰,就連蒲中輝對他針對,他也覺得沒有理由。他是個醫(yī)生,治病救人而已,除非是跟他老婆的企業(yè)有關(guān)系。
“這個你問我,我也不清楚?!眲⑵G皺了皺眉頭,“之前查的時候,線索斷了,不好意思,幫不上你的忙?!?br>
吳繼陽聞言有些訝異,劉艷這樣的禁軍人員都查不出來,可想而知,這個在暗地里對他下手的人,級別很高或者身份很不一般啊。
“不過能夠確定的是,這人是金陵方面的,并不是在廣市。”劉艷說著,又喝了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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