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真的越發的討厭起蒲中輝了,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把王永志調走,把他給掉過來了。
虧他的風評還是愛民如子的好官,就這樣還愛民如子?廉潔奉公? 蒲中輝閉了下眼睛,“好,參與這件事情的人,我會依法辦理?!?br>
“依法辦理?怎么個依法辦理法?”李儒海冷聲道,“我現在就在這里,請蒲知州下令吧。該撤職的撤職,該送進聯防的送進聯防?!?br>
而這邊章程也捂著鼻子道,“老板,他們是在是太囂張了,一進來二話不說,上來就打人,要不是我反應快,就不是我鼻子受傷了,而是吳醫生受傷了?!?br>
“說是在查假藥,實際上根本就不是的,哪有查假藥把東西到處亂扔的,而且還取樣,他們這明顯就是在找茬!就是仗著職務之便,行不法之事!”
章程全身上下的灰塵,又看了看他被捂著的鼻子,臉上和身上都有血跡,看來是被打的不清。
李儒海拍了拍章程的肩膀,說道,“你不錯,回去之后,我會好好給你加薪的?!?br>
果然是他看中的人啊,一到緊急的時候,還知道為主擋刀,挺身而出。
蒲中輝原本想等李儒海走了之后,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他確實對吳繼陽沒有什么好印象,雖說劉誠之確實有罪,但也只是管教不嚴,并沒有達到撤職的地步,而劉誠之的兒子確實應該好好教育教育,放到拘留所待上十天半個月。
但現在李儒海卻說要撤了劉誠之的職務,還要將劉新宇直接送進聯防,走 聯防可不是拘留這么簡單,那是要被判刑坐牢的。
聽到李儒海的話,一旁的其他官員面色也變幻多彩,這劉誠之是食藥督府的府長啊,這又不是一個普通的聯防,又不是個職員,怎么能說把烏紗帽給摘了,就摘了?
這一邊蒲中輝面色陰沉的能滴下水來,這邊劉誠之臉色煞白一片,連兒子也顧不得教訓了,趕緊起來,對著李儒海道,“李總,對不起,是我教子無方,讓您的助理還要吳醫生受了傷,我立馬就拉著他,去道歉,聽憑吳醫生的處置?!?br>
“行了!” 李儒海冷冷的打斷了他,“蒲知州,反正處罰不處罰這是你們知州府內部的事情,我一個升斗小民,也做不了你們的主,吳醫生和我的助理平白無故的被打,濟生堂直接就被砸了個稀爛……那我總該能做主我的項目吧,這海陽影視城的項目我不做了,章程,現在就給項目部的人打電話!”
??!
這話一出,官員們一陣騷動,這好不容易才拉來的項目,這就停了,這就撤資了?他們還準備靠這個往上升呢。
這怎么能行?
尤其是李知州長汗都下來了,但是為了讓李儒海投資廣市,他跟王永志都出了車禍了,這怎么能說撤資,就撤資呢?
他連忙將蒲中輝拉到一邊,臉上滿是焦急,“蒲知州,這項目不能撤!撤了我們怎么跟五千多萬的老百姓交代?大局為重啊,大局為重??!這個事情我看李儒海是不可能松口的了,為了我們廣市,你還是暫時答應下來吧!”
蒲中輝牙齒緊緊的咬住,拳頭握了一握,這是在逼他??!簡直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但是現在又不能不答應,是啊,大局為重。
“好,好,李總,從現在開始,我暫停劉誠之的一切職務。錢衛勛!”蒲中輝說著朝著劉誠之眨了下眼睛,雖然沒有明說,但很顯然是讓他先別激動,受點委屈,等李儒海走了再說。
“我在,蒲知州。”錢衛勛站了出來。
“派人將這些打人的下屬都帶回聯防所,還有這個劉新宇,該怎么辦不用我多說吧?”蒲中輝冷眼看著錢衛勛。
錢衛勛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我會查清的,絕不姑息?!闭f著就跟在旁邊站著的聯防士兵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將食藥督府還有劉新宇帶走。
蒲中輝冷眼看著李儒海,一字一頓道,“現在李總應該滿意了吧?”
李儒海聽著他語氣中的威壓,冷聲道,“滿意?我有什么好滿意的,從撤職變成了停職,怎么蒲知州是打算等我走了之后,在恢復這位劉府長的職位嗎?”
不過就在聯防士兵去拉劉新宇的時候,劉新宇突然間沖過來,臉都腫成了豬頭,哭著眼淚鼻涕狂流,抱著蒲中輝的大腿,喊道,“蒲叔叔,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啊,不能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我和我爸的身上,是你讓我們過來搜查濟世堂的——”
話還沒有說完,蒲中輝差點一腳踢上去,冷聲道,“你胡說些什么!”
但劉新宇的話,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是蒲中輝讓他來搜查濟世堂的,李儒海的面色一沉,李知州長的臉色也刷的一下變了。
錢衛勛和剩下的官員也都難言吃驚之色,竟然是蒲中輝下的命令!
“蒲知州,你不解釋一下嗎?”李儒海冷聲道,“是你命令他們來濟世堂的?”
這下,劉新宇知道自己又闖禍了,剛想爬著離開,就被自己的老爹劉誠之一腳踹了個狗吃屎,“李總,你別聽我這不孝子瞎胡說,根本沒有這么一回事!”
李儒??聪蚱阎休x,一雙眼睛帶著寒光,“蒲知州,請你回答我一下吧!是不是你命令他們來濟世堂的?”
蒲中輝恨不得一腳把劉新宇一腳踹到西伯利亞去,這挺聰明的劉誠之怎么生了這么個破玩意?
現在眾人都看著他,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準確的來說,我是讓食藥督府對全市的私人診所和藥館藥店進行檢查,并不是只針對濟世堂一家。而且當時我明確的說了,只是例行檢查!”
蒲中輝好歹也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了,自然知道一味的否認只會讓事情更加難以預料,所以他直接承認了。不得不說,他這說的話很有水平,不針對濟世堂一家,是面向全市,還是例行檢查,這不過簡單的一句話,就可以一下子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
說完這句話,蒲中輝又看向老趙一行人,冷聲問道,“到底是誰讓你們過來砸店的?是我嗎?”
老趙一行人哪里敢說是蒲中輝啊,這說了是不想活了,紛紛說道。
“是劉大公子說跟濟世堂的吳繼陽有仇的?!?br>
“對,還送了我們煙,說只要給他報了仇,就讓我們吃香的喝辣的。”
“還說吳繼陽就是一個混蛋,是賣假藥的,所以我們才會被他蠱惑?!?br>
“就是劉大公子一個人的錯,跟蒲知州和其他人沒有關系。”
蒲中輝心中暗道,“還算會說話?!蹦樕蠀s沒有半點其他表情,冷聲道,“你們堂堂的官方工作人員,竟然會聽一個無關人等的話,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老百姓的,就是這么對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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