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白寸衫只好恨恨的忍下了這口氣,擦干凈了褲子,氣的破口大罵“媽的!這群廣市的土鱉!老子要不是有事,通通弄死!”
這車上的口水也讓他惡心的不行,邊擦邊罵!
中年男子也被氣到了,點了根煙,平息了一下怒氣,說道:“行了,有正事要做,等做完再報仇也不遲。”
大不了做完事,去把人給找出來打殘了。
“對了,從林家打聽的,那個神醫姓吳來著是吧?” 中年男子想了想道。
“嗯,是姓吳,叫吳繼陽”白寸衫連連點頭,“那大表姐不是也在廣市嘛,據說也是找一個叫吳繼陽的醫生,說可能是家主弄丟了的那個兒子。”
“不可能,那個兒子絕對不可能活在世上的。”中年男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味深長。
“我覺得也是,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每年派出去那么多人,連個屁也沒有找到。”白寸衫聳了聳肩,笑著道。
“不過,那林家的說的醫生真的那么神嘛,我怎么這么不信呢,你說林家那丫頭半死不活的多少年了,跑了趟土廣市就治好了?”白寸衫突然間問道。 中年男子抽著香煙,“沒錯的,不僅是林家那小姑娘,還有陸家那老不死的也是被他治好的。”
他說的陸家的老不死的,就是指吳繼陽治好的開國元勛—楊媛先生。
“這么神?”白寸衫懷疑道。
“這事還真就那么神,你知道,我跟陸家有個浪蕩子的關系還是不錯的。他告訴的消息,你是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那眼里的笑都快滴出來了。”
當時他說的很清楚,這個吳神醫也就給楊媛治了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原本要死的人了,竟然奇跡般的好了,本來滴酒不能沾的,現在狗日的見了鬼了,比誰喝的都多,而且屁事沒有!
中年男子又吸了一口煙,從他語氣中可以聽出來,他對吳繼陽佩服的很。
因為陸家那浪蕩子把他當成好哥們,再加上那晚他的表情和語氣的欣喜程度,所以,他認為這浪蕩子絕對不可能騙他。 “叔,我覺得還是不靠譜,說不定陸家那老不死的病根本就沒那么嚴重,就是為了讓我們這些人放松警惕,所以才這樣對外宣稱的。”白寸衫一副我都懂的語氣說道。 他對這個什么所謂的吳神醫,根本就不相信。當然他不否認這個吳神醫會醫術,只不過就是個高水平的中醫醫生罷了,就跟孫濟民那一波的差不多。
但在金陵,這種水平也能找出個三兩個來,不過是所謂的國醫圣手罷了。
要不是他這叔堅持要他來,他才不會跑這么遠。 車子最后在一個小區前面停下。 “叔,到了。”白寸衫趕緊下車給中年男子開門。
“就住這破地方啊。”中年男子叼著煙瞥了眼小區,神色間滿是嫌棄。
章文采就是在吳繼陽藥館工作的收銀員,小姑娘很會來事,做事情也非常有章法,雖然說藥館收銀工作非常忙碌,大部分都是大額的錢款,但她從來沒有弄錯過。
得空的時候,還會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有時候還會跟醫師學一些醫術,醫館的人都很喜歡她。
現在她跟醫館的小劉走的挺近的,看起來是藥談戀愛的樣子。
章文采住的這處小區確實不算好,是舊公寓樓,也就二十來個平方,之前進來前,壓根就沒辦法看,還是她去買的裝修材料,重新裝了一下,才能夠看的。
在這樣的地方嗎,家大業大的葉家眼里,簡直跟原始人住的山洞沒什么區別。 中年男子和白寸衫轉了好一圈,才找到章文采所住的三號樓,從樓梯往上走,還敲錯了戶人家的門。
“扣扣!”
中年男子和白襯衫再次敲門,門打開,一個身穿藍色寸衫,牛仔褲的清秀女子打開了門。
“文采!”
看到章文采,白寸衫和中年男子臉上一喜。
“葉昊宇?!”
章文采看到眼前的兩個男人后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就想要關門!她還以為是外賣呢,結果沒想到,竟然是這么討厭的人。
但白寸衫反應快,直接把腳伸到了門口抵擋了一下,趁著這個時間,兩個人直接一抓,門就被拉開了。
“你這孩子,見到你二伯,大呼名字就已經很沒禮貌了,現在還關門!你媽媽就是這么教導你的?”葉昊宇訓斥了一句。 “二伯?!”
章文采聞言嗤笑了一聲,“你可別侮辱了這個稱呼,另外我媽怎么教導我的不用你們來質問!”
“還有我現在姓章,不姓葉,葉這個字,我章文采可配不上!”
“哎呀,不要這么說嘛,你是有我們葉家的血脈的,這血濃于水,狡辯是沒有用的……不過也怪你媽當年紅杏出墻,被我們逮了個正著。”葉昊宇說道,“要不是這樣,你現在怎么會住在這種地方,你還是我們葉家的小姐。”
“紅杏出墻?!” 章文采聞言臉色瞬間一變,俏臉帶怒,眼神也冰冷的像是要殺人一樣,她平時樂觀沉穩的很,哪怕是被趕出了葉家,也都沒有自暴自棄,反而給母親撐起了一片天。
現在再次聽到有人如此羞辱她母親,她瞬間就怒了,紅杏出墻這個帽子葉家已經扣給母親十幾年了,這屎盆子還是扣在她的母親身上。
“放你媽的屁!是那個人渣在外面找了小三之后,小三設計陷害的,這種事情,你們到現在都不承認?”
因為憤怒,章文采清秀的臉上,滿是紅暈,胸口一起一伏,目光宛若要吃人!
“人渣?那是你爸爸!”葉昊宇皺眉道。
“放屁!那是別人的爸爸,不是我章文采的,我章文采沒有爸爸!”章文采想起他那父親跟小三一起設計誣陷她母親的樣子,她都恨不得將他們兩個人千刀萬剮! “混賬!你媽就是這么養你的,讓你對你的父親如此的不尊敬?”葉昊宇面色一冷,怒聲道。 “父親?尊敬?呵呵。”章文采面若寒霜,冷聲道,“那種人也配稱為父親?!那種人也好意思讓我尊敬?”
“他有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嘛?他天天打罵母親,每日夜不歸宿,最后設計陷害母親和我被逐出葉家,這樣的人渣,也被稱為父親?真是令人惡心!”
“哎呀,文采啊,這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你怎么這么記仇呢。人還是要學會原諒的,畢竟他給了你生命嘛。” “生命?我寧愿他當時把我射到墻上!”章文采冷哼一聲。
葉昊宇自知理虧,也不好多說些什么,只好道,““你父親也有他自己的苦衷啊,以后見面了會跟說的。”
“狗屁的苦衷,他的苦衷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第三條腿,也管不住那惡心的小三!”章文采冷笑了一聲,“你們走不走,不走的話,我走!”
報警,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是沒有用的。
她不知道葉昊宇來這里干什么,但是不管他要干什么,做什么,她都不感興趣。
“文采,文采,別這樣嘛。”葉昊宇一看章文采走了,立馬急了,趕緊追了下去,追的時候,從褲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
“葉家確實對不起你和你媽,我們都知道,這不,就是因為虧欠你們兩個人太多,所以這不來找你了嘛。” 章文采聞言,嗤笑一聲,“你找我?現在來找我?黃鼠狼給雞拜年吧,不會是那小三生了個女兒,不想去聯姻,所以你們就找到我,讓我頂過去吧。”
這小說內容,還出現在她身上了?她就這么容易中狗屎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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