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吳繼陽趁著等紅綠燈的間隙,把早餐給吃完了,就是有點噎人,全是干的。他剛一到仁和堂的門口,就被焦急等待在門口的孫回春拽進了仁和堂。
門口除了吳繼陽的車,還停了三輛豪車,都是價格在百萬朝上的。
一進內(nèi)堂,就看到三四個衣著昂貴的貴婦人坐在椅子上,每個人的手里都拿著厚厚的口罩和墨鏡。
“呵,狗屁的小神醫(yī)!我告訴你孫回春,我的臉上要是留下一個疤,我就告到你們?nèi)屎吞闷飘a(chǎn)倒閉!”
“虧我們還相信你呢,現(xiàn)在看來你就是個徒有虛名的人!”
“虧還是孫老爺子的兒子,簡直是辱沒了他的名聲!”
“啊呸!老娘的臉要是毀了,我非在你臉上潑硫酸不可!”
孫回春臉色蒼白,求助的看著吳繼陽,吳繼陽掃了一眼,這四個貴婦人的臉,這四個人的臉都有不同程度的紅疹,看樣子是藥物過敏。
這些貴婦人語氣很不好,顯然是被這臉上的情況嚇壞了,眼睛有兩個的,還是腫的,看樣子還哭了蠻久。
“怎么回事?”吳繼陽皺了皺眉頭,“說清楚。”
孫回春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語氣低落,“他們用了我特質(zhì)的中藥面膜,導致的皮膚嚴重過敏。”
“中藥面膜?”吳繼陽恨不得在孫回春的腦袋上撬開一個大洞,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水還是草。
用在臉上的東西,能隨便配嗎?不說面膜,就是藥的藥效都是無數(shù)人試驗,總結(jié)而得來的。
這個孫回春,為了賺錢,可真是能另辟蹊徑。
藥用的好,確實能夠讓人的皮膚變好,但是孫回春的醫(yī)術(shù)顯然沒有到這個程度。
“去醫(yī)院看了嗎?”吳繼陽觀察著四個人的臉,問道。
“你又是誰啊!”其中一個黑裙女嗤笑的看著孫回春和吳繼陽,“從哪里弄來的毛頭小子!別告訴我他也會治病。”
吳繼陽也不生氣,“吳繼陽,是個中醫(yī)。”
“吳繼陽?你就是吳繼陽?”一個白衣女吃驚看著吳繼陽,眼睛里是濃濃的懷疑,她是知道吳繼陽的,他老公就是廣市的一個領(lǐng)導,濟世堂開業(yè)的那天,他也送花籃了。
吳繼陽淡淡道,“在廣市應(yīng)該還沒有人冒充我。”
“阿梅,你認識這個吳繼陽啊。”黑裙女問道。
“聽說過他的名,是個蠻厲害的中醫(yī),錢局的母親就是他給治好的。”白衣女說道。
黑裙女打量了吳繼陽一眼,道,“去醫(yī)院打了好幾天針了,也沒見好。這才找上門的。本來想著小事,算了,免得傷了和氣。”
孫回春求助的看著吳繼陽,吳繼陽淡淡道,“你面膜的成分拿來給我看一下,現(xiàn)在知道求人了,你自己做事的時候,怎么不知道三思一下?”
孫回春現(xiàn)在懊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做什么中醫(yī)面膜了,他明明是按照古籍上弄的啊,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問題?
他最近實在是囊中羞澀,才打了這中醫(yī)面膜的主意,本來想著這個成功了,跟醫(yī)藥公司合作大賺一把的。
現(xiàn)在別墅說大賺一筆了,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對他們?nèi)屎吞媒^對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誰讓他代表了仁和堂呢?
孫老爺子也在廣市,他不敢跟孫老爺子說,說了肯定會被罵的,所以只好找上了吳繼陽,吳繼陽醫(yī)術(shù)高明是眾所周知的事。
他要是不能擺平,那他爸可能也沒什么希望了。
“我,我也是按照古籍上做的,誰知道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孫回春拿來方子,遞給吳繼陽,一臉的懊惱。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四個女人登時就炸了。
“你都沒有找人實驗,你就賣給我們!你怎么能這樣做!”
“虧我們還相信你仁和堂呢,沒想到啊,竟然是這樣的,太讓人失望了,那么貴的中醫(yī)面膜,竟然給我們保養(yǎng)的臉都毀容了!到底是面膜還是毒藥?!”
“回頭我就跟食藥監(jiān)督局舉報,既然你不把我們這些消費者當回事,那我們也沒有必要把你們當回事了,這臉要是給我治不好,看我不鬧死你們!”
“就是,還說什么誰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你不知道,誰知道?難不成是我們知道嗎!
賺這種黑心錢你就不怕遭天譴!”
四個貴婦全然沒有了優(yōu)雅,一個個氣勢洶洶,恍若潑婦罵街。也不怪她們,別說是女人了,就是男人,對自己的臉也是相當重視的,現(xiàn)在臉都成這樣了,以后還怎么見人?
她們還不是平頭老百姓,都是有社會地位的人,老公厲害,那么多的鶯鶯燕燕圍在他的身邊,這要是臉毀了,豈不是要把老公拱手讓人了?
吳繼陽瞧了下這中藥面膜的成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給我拿雙手套。”
“啊?”孫回春一愣,而后反應(yīng)過來,趕緊小跑著去給吳繼陽拿了雙消毒手套過來了。
吳繼陽戴上手套,在她們臉上細細查看了一番,其中兩個患者臉上的過敏情況相當嚴重,整張臉都腫了起來,眼睛都腫成了一道縫隙,還長出了類似水痘的小疙瘩,密密麻麻,看起來讓人不忍直視。
吳繼陽沒有任何表情,詢問道,“癢嗎?”
“嗯,有點癢。”黑裙女回道。
“用了五天?”吳繼陽問道。
“哎,你怎么知道?”黑裙女驚訝道。這個毛頭小子真的有本事啊。
“看出來的。”吳繼陽繼續(xù)問道,“你是過敏體制。”他很肯定。
“是有點,東西我都不敢隨便亂吃。”黑裙女說道,“我們這幾個實際上都有點過敏,化妝品用的都很仔細,不經(jīng)過皮試都不用的。這次是因為相信孫回春,這次沒做皮試的。”
看吳繼陽直接把自己是過敏體質(zhì)說出來了,黑裙女和其他三個貴婦對吳繼陽生出一種信任感。
“那就沒錯了。”吳繼陽點頭道,“你們常用的化妝品帶身上了嗎?給我看下。”
這些個貴婦時不時都要補妝的,自然都是待在身上的。
“都拿出來給我看看。”吳繼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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