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完澡后,吳繼陽進入了臥室,但臥室的燈是關著的,他覺得很奇怪,“干嘛關燈呀。”
蕭錦瑟的身體微微顫抖,聲音也帶著羞澀感,“睡覺了當然就關燈了。”
“好吧。”吳繼陽嬉笑了一聲,爬上了床,剛一進被子,一個光滑溫軟,不著寸縷的身體就緊緊的貼住了他。
吳繼陽心臟砰砰直跳,腦海里一片空白,“老婆,你,你這是……”他說話不利索了,嗓子也干得不行。
蕭錦瑟沒有說話,在黑暗中吻住了吳繼陽,緩慢而又堅定的抓住了他的手。
“轟!”
吳繼陽只覺得整個人都炸開了,然后迅速的把自己脫光光,跟蕭錦瑟糾纏在了一起,直持續到凌晨兩點。
……
“都幾點了,小姐和姑爺怎么還不下來?”保姆擺好飯,往常這個時候吳繼陽和蕭錦瑟都起了的,“要不我去叫一下?”
蕭遠山笑瞇瞇的道,“讓他們睡,今天他們睡到幾點都可以。”
林婉如也樂呵的不行,“沒錯,遠山,公司的事情你去跑一趟,免得出現什么重要的事。”她說著看向保姆,“張媽,你也辛苦一下,去菜市場買些牛骨啊,腰子啊之類的東西。牛骨給做成藥膳,讓著兩個孩子好好的補一補。”
保姆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臉上帶上了和蕭遠山,林婉如一樣的笑意,“我懂,我懂,放心,我會挑最好的買的。”
房間里,吳繼陽正在給蕭錦瑟扎針,昨天晚上太瘋狂了,吳繼陽呢是許多年沒吃過肉了,控制不住,蕭錦瑟呢,十分愉悅但畢竟是初次承歡,所以今天身體就有些不舒服了。
好在自己的丈夫是醫生,這點小毛病根本不在話下。
“現在好點了嗎?”吳繼陽溫柔的看著她,問道。
換成旁人,問個屁啊。
“哎,奇怪,真不疼了。”她還頭一次接受吳繼陽的治療,雖然心里已經有心里準備了,知道他的醫術好,但這按兩下,扎兩下就突然間不疼了,她還是覺得震驚。
“那當然,我的醫術是登峰造極的。”吳繼陽毫不謙虛。
兩個人在床上溫存了一會,說了些悄悄話,然后就起床下來吃東西。
本來在大廳里看肥皂劇的林婉如,一見到兩個人,立馬就迎了上來,目光不住的看兩個人的身上掃視,尤其是在蕭錦瑟的身上。
看的蕭錦瑟一臉懵逼,忍不住的問道,“媽,你在看什么呢?”
林婉如嘆了一口,自言自語,“你怎么走路和往常一樣呢,你怎么走路和往常一樣呢,不應該啊。”
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昨天晚上兩個人沒有成好事,想到這林婉如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瞬間焉吧了。
蕭錦瑟捂住額頭,一臉羞澀,合著他媽在這看這個啊。
吳繼陽也笑著開口了,“媽,你看不出來啥的,我都給她施過針了。”
林婉如一下子又活過來了,臉上帶著欣喜,連聲說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就十分殷勤的給蕭錦瑟和吳繼陽夾菜,把兩個人的碗都堆的老高。
這樣,他們過不了多久,就能夠抱上孫子咯。
吃飯時候,蕭錦瑟就道,“周末有朋友舉個拍賣會,邀請了我們全家人,你去嗎?”隨后又補了一句,“你要是忙就算了。”
“去啊,當然去,全家人都一起出動了,哪能把我放在家。”吳繼陽笑著說道。他周末本來想去給孫濟民的外孫瞧病的,但現在看來得提前了。
他就算再忙,這種全家一起的活動,肯定要抽出時間的,哪怕沒有時間,擠也要擠出來。他把家人看的很重。
蕭錦瑟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這種名流眾多的場合,跟吳繼陽以夫妻的名義出席,確實是第一次。
“我等會出去給人瞧病。”吳繼陽吃了口包子,說道。
“怎么不讓人上家里來?”林婉如問道。
以前,吳繼陽不都是坐在家里給人瞧的嘛,這次怎么還自己上門了。
“這個病人和以前的不一樣,病情很重。”吳繼陽說道。保姆的做飯的手藝真是挺好的,他一個人都能吃好多。
“那診所怎么樣了?”蕭錦瑟問道,“什么時候能夠開業?”
“還要個半個月吧,剛裝修的時候得裝修好一點,設備也買好一點,不然以后再弄,就麻煩了。”吳繼陽想一勞永逸。
“好,我聽說仁和堂也開在那條街上了,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吧。”蕭錦瑟問道。
這次,吳繼陽還沒有說話,林婉如就倒是先說了,“能有什么影響,繼陽的醫術那叫一個頂呱呱,像仁和堂這樣的診所,開滿一條街,那都不會有影響的。”
吃完飯,給孫濟民的女兒打了電話改了見面的時間,他就開車來到了所在的位置。這是一個高檔的住宅區,綠化安保都很不錯。
要不是提前打了電話,他還真進不來,門是一個身穿家居服的婦人開的,神色有些憔悴,能依稀看到孫濟民的影子。
“進來吧。”孫回芳的語氣有些不咸不淡。
吳繼陽也不在意,走進房間,就看到了一個躺在地上玩小汽車的五六歲小男孩,小男孩很胖,身體有些僵硬,頭圍很大,嘴角不停的流著口水,他的脖子上帶著一個黃色的毛巾,用來保持衣服的干凈整潔。
“腦癱。”
吳繼陽見到的第一面,就給這孩子下了診斷,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針灸盒,從里面拿出一根毫針,趁著這小男孩不注意,在睡穴上一刺。瞬間,這小男孩就昏睡了過去。
見到這種情況,婦人也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她的父親就是中醫里的泰斗,這樣的針灸,她自然是見過的,有什么好驚訝的。
吳繼陽把小男孩平放在地上,這地上都鋪上泡沫墊,也不擔心這孩子會著涼。緊接著,他將孩子的衣服解開,露出了他的胸膛。柔嫩的胸膛。
雙手拿針,長長的銀針閃著寒光,直接刺向小男孩胸膛上的穴道,隨后又刺向了他腦袋上的穴道,直到所有的銀針用完。
這小男孩的身上,除了后背,全是銀針,看上去如同一個針人。吳繼陽還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興奮,這種對疑難雜癥的興奮,讓他的靈魂都快燒起來了。
有的人是遇難就跑,而吳繼陽是迎難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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