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體重胥夭淺是有底線的,她的底線就是不能超過120斤。
“哎,都怪這個假期寧景瑜把所有的家務活都承包了,害我又長胖了。”開學了,躺在宿舍的小床上胥夭淺既是開心的也是惆悵的。
“我看你得控制你的飲食了,圓滾滾的,都成球了。以后你去哪兒也不用走了,直接用滾的。”翟莉敷著面膜說她。
“就是,淺,你得120以上了吧?”李尋問。
“哪有,我才119。”胥夭淺反駁,少一斤也是驕傲啊!
“你再不管住你的嘴,邁開你的腿,用不了多久直接奔三。”翟莉嫌棄胥夭淺,她以一人之力拉低了她們宿舍美貌與體重的整體水平。
“可是唯有筷子是我拿得起,放不下的,腫么辦?”好像永遠吃不飽似的,她也很苦惱啊!
“從明天晚上起咱們仨一起去跑步。”李尋建議。
大二了,她們三個決定不去兼職了,好好學習,以后只利用寒暑假去兼職。
“行,行吧!明天記得叫我。”胥夭淺有些底氣不足。
一個月后,胥夭淺的體重還維持在118那里,掉下去的一斤忽略不計。
而李尋她們堅持了一個月,晚飯又吃得少,瘦了五斤。
“沒效果,從明天起我不跑了。”胥夭淺放棄治療,決定恢復以前的生活狀態。
“我繼續。”李尋看了翟莉一眼后說。
“我也繼續。”
胥夭淺爸給她微信轉了兩千塊錢,這家伙高興得瘋了,大晚上跑到樓下取款機提了五百塊錢,豪氣地用兩百買了一堆零食。
然后樂極生悲的她第二天把打算充飯卡的三百塊丟了,整個人一個星期都不好了。
“嗚嗚,我好可憐,丟了三百塊。”
“沒事。丟了就丟了吧!”都一個星期了,這家伙還沒從陰影里走出來,寧景瑜心疼壞了。
“可是三百塊錢很多啊!我一個星期的伙食費。”
“那你要這樣想,你為了這三百塊一個星期茶飯不思還瘦了五斤呢!這多劃算。”寧景瑜盡量安慰她。
“但我還是心疼錢。”胥夭淺當然高興成功瘦下五斤,但代價太大了。
“我國家勵志獎學金只剩兩百了,都給你。”
“不是八千嗎?”這才三個星期不到啊!她的基本上沒花,存著呢!
雖然高數低分飛過,但其他科很棒,胥夭淺綜合成績班級排名第一,穩穩地拿到國獎。
“不知怎么的,我爸媽最近好像一直在冷戰。”寧景瑜皺眉。
“怎么了他們?”
“這段時間我爸一直不吃我媽做的飯,我媽呢又不吃我爸買的水果,他們都只吃我買的。兩人慪氣得煤氣、水電、物業也不管了,然后我的獎學金就是用來支撐我家的生活開支了。”
“他們為什么吵架?”胥夭淺關心的是這個。
“不知道,我昨晚給他們說我獎學金用完了,奇跡般的他們今早樂呵呵,笑嘻嘻地手牽手去上班了。”
胥夭淺想也不想得出結論,“我懷疑這是他們的陰謀。”
因為以前每當她有錢時林珊夫妻倆莫名其妙冷戰,等她彈盡糧絕后他們握手言和了。
“那他們這幫大人太壞了吧!怎么可以欺負小孩子。”寧景瑜越想越覺得胥夭淺說的是對的。
“那沒辦法啊!誰讓我們小孩子單純呢!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小時候的壓歲錢全部被我媽收了,說是我還小,幫我保管。”
“長大后我們的壓歲錢往往下落不明,沒蹤跡了。”胥夭淺忙不迭點頭,無比贊同,同一個世界同一個爸媽。
“我媽對我說的最多的就是你還小拿錢干嘛!我幫你存著,開學了當學費。”
“好像說得我們沒有壓歲錢就不能上學似的!我們是寶寶,我們心里好苦,但他們不讓我們說。”胥夭淺發誓,以后她要是有小孩了,也這樣做。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都是第一次做子女,第一次做父母,她受的罪怎么的下一代也要受啊!
而且以后小孩的外公外婆,爺爺奶奶給的壓歲錢全部歸她所有,積少成多,要不了幾年她就是腰纏萬貫的富豪了。
“以后咱家的壓歲錢全部給你。”她一副狡黠奸詐的樣子,寧景瑜就知道她在打壞主意。
“此話當真?”
“當真。”寧景瑜笑。
揉著圓圓的肚子,胥夭淺懶懶地靠在椅子上,看著餐盤,眼睛滴溜轉,“寶,你想不想過一回皇帝的癮?”
“不想。”寧景瑜太了解她了,每次拉著他演戲吃虧的準是他。
“這次有福利哦!”胥夭淺循循善誘。
“什么福利?”
“星期天我親自上街給你買一件禮物。”
“什么禮物?”
“暫時保密。”胥夭淺拍了拍桌子,“你就說想不想?”
“我不是特別想。”
“那我就當你想了。”胥夭淺大手一揮做主了,立馬提著嗓子,“皇上,臣妾給您請安了。”
“愛妃平身吧!”寧景瑜抬抬手,頗有幾分君臨天下的氣勢。
“皇上,你能允諾臣妾一個要求嗎?”
“愛妃請說。”
“臣妾閨中好友李尋生辰將近,臣妾想送她件禮物,但臣妾最近手頭不是特別寬裕。”
“朕的國庫最近空虛,恐怕是不能應愛妃所求了。”
“皇上——”嗲嗲的聲音一起,胥貴妃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愛妃,這事以后再議吧!”皇帝長袖一揮,端著餐盤要走。
“皇上,那至少您得幫臣妾把這餐盤也端走吧!順便去三樓給臣妾買杯奶茶。”
“準奏。”
星期天翟莉一大早就被南宮彥挖走了,李尋要去圖書館,只剩下胥夭淺一個人上街了。
“滅絕師太,你一個人逛街啊!”巧得很,王曦在一家男裝店遇到了胥夭淺。
胥夭淺不想搭理這個一上來就搭訕的男人,無語地翻白眼,“可不是一個人嘛,我怕半個人逛街會嚇死你這個捂襠大俠。”
“怎么,滅絕師太最近火氣很大啊!”王曦捂著鼻子,不曉得這家伙哪根筋搭錯了,朝他發無名火。
“言而無信的小人。”胥夭淺懶得理他。
“我哪里言而無信了,我又沒答應你什么。”他很無辜。
“你說你考上江城大學就和李尋告白的,這都開學一個多月了,你人影都不見。”
“我這不是還沒準備好嘛!”
“你要準備什么,準備另結新歡了再告訴我們?”胥夭淺瞅他,果然被李尋說中了,他不喜歡她了。
她好對不起李尋,兄弟不靠譜,丟死老臉了。
“告白是一門藝術,搞得好皆大歡喜,搞不好大家都郁悶。我總要做個萬全的準備吧!你以為哪個都像你一樣沖動,不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扯開嗓子就吼。”
“那準備什么時候告白?”胥夭淺半信半疑,一邊看衣服一邊聽他鬼扯。
“明天。”王曦得意一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說吧,需要我做什么?”胥夭淺明白了,他是要等李尋生日。
“什么叫鐵桿兄弟,這就是。”王曦嘻嘻一笑,拍著胥夭淺的肩膀,“你是我這輩子打不散的兄弟,還是你懂我。穿開襠褲過來的交情,誰都比不了。”
“注意你的措辭,咱們是高中才認識的,早過了穿開襠褲的年紀。”
“不影響,不影響。”王曦不在意這些細節。
給寧景瑜買好衣服后胥夭淺被王曦拉走,當起軍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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