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南宮彥搞定翟莉,胥夭淺已經(jīng)連續(xù)好多天沒理寧景瑜了。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她下午沒事找他逛學(xué)校。
“這幾天冷落了你,心里沒覺得委屈吧?”兩人找了張湖邊長椅坐下,胥夭淺高高在上,施施然開口。
她忙于政務(wù),后院應(yīng)該恪守本分不來打攪她,更加不能有任何被冷落的委屈才對,但寧景瑜的表現(xiàn)完全不受控制,他皺著臉,聲音軟趴趴的,“寶寶心里苦,寶寶委屈。”
“委屈也給我憋著。”咦,還長脾氣了。
“寶寶還是要說的。”寧景瑜努力了好久就是沒能成功擠出兩滴眼淚,心疼值為零。
胥夭淺從來沒見過寧景瑜撒嬌,這下樂了,“寶寶好可憐,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買個橘子給你吃。”
“我不想吃。”
“要吃的要吃的。”胥夭淺忍著笑意點頭如搗蒜。
“那你怎么沒動?”寧景瑜疑惑地問。
“哈哈,你確定要吃橘子嗎?”寧景瑜太單純了,她實在是綁不住了。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寧景瑜被她弄懵了,一會兒說要給他買,一會兒又問他確定要不要吃,這不是自相矛盾嘛!
“寶,你初中的時候?qū)W過朱自清的《背影》嗎?”
“學(xué)過,怎么了?”
胥夭淺感受著他柔中帶硬的短發(fā)扎著手心,刺癢,說不出的舒服,“朱自清上火車時他爸給他買了什么?”
寧景瑜努力回想課文內(nèi)容,然后他終于想明白這丫頭竟然占他便宜,“你想當(dāng)我爸沒那么容易,你是什么時候改“性”的?”
“額……”胥夭淺腦門前一大排烏鴉飛過,這孩子在宿舍學(xué)壞了,居然也會變相懟她了。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有一種可怕的預(yù)感,將來某一天,寧景瑜的毒舌會在她之上,懟得她爹娘都認(rèn)不出來。
“淺,你們宿舍的人會鬧矛盾嗎?”玩笑過后寧景瑜突然低聲問。
“會呀!怎么了,和他們吵架了?”
“也不算吵架,就是每晚我睡覺時他們都在玩游戲還是開麥的那種,時不時低吼一聲,吵得我睡不著。”寧景瑜第一次住宿舍,還沒學(xué)會如何解決這些事。
“你可以和他們打招呼呀!讓他們小聲點就行。”胥夭淺建議道。
“沒什么用。”寧景瑜接著說,“我說了幾次后他們戴上耳機(jī),可耳機(jī)是漏音的,有時候就連聽的歌我比他們還清楚。”
“你是第一次住宿舍還不適應(yīng),大家磨合磨合,過段時間就好啦!”
“小淺,你說我是不是太矯情了?”寧景瑜覺得為了這么點事郁悶,他感覺自己很小氣,矯情。
胥夭淺笑著安慰他,“不會,你就是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事。”
“嗯嗯。”經(jīng)胥夭淺開導(dǎo),寧景瑜心情輕松了些。
“寶,你不會是想搬回家住吧?”公子哥是來體會人間疾苦的,人間太苦不值得,他要重返天宮了。
“那倒沒有。”
“我就說嘛,幾個人住一個宿舍其實也挺有趣的。”胥夭淺放心了,“例如,每晚因為誰關(guān)燈就可以鬧出好多好玩的事!爬床早的不如爬得快的,最后卻發(fā)現(xiàn)最倒霉的卻是睡在門邊離開關(guān)最近的。”
“我們宿舍也是這樣的,每次關(guān)燈都鬧得雞飛狗跳。”寧景瑜繼續(xù)說道,“本來早起十分鐘就可以有秩序地上廁所洗漱,偏偏大家都貪戀那十分鐘。全部擠在一起,你追我趕的像鬧市,似乎一晚睡的七八個小時都是假睡,只有那十分鐘是真睡一樣。”
“簡直太對了。”胥夭淺如同遇到知己,興奮地直拍寧景瑜的頭,“不過我是起得最晚走得最早的,因為沖食堂真的是需要爭分奪秒的。”
“以前我住家里時沒覺得每天按時去上課有什么問題,但住了宿舍后,室友拖拖拉拉各種奇奇怪怪的理由逃避上課,有時候搞得我也不想去。”
“哈哈,這就是室友的魔力。”看著懊惱無比的寧景瑜胥夭淺忍不住笑,“對了,說到室友,咱們兩個人談戀愛還沒請他們吃飯呢!”
“嗯嗯,我已經(jīng)搬回來住了,理應(yīng)請他們吃飯。”寧景瑜贊同她的提議,“還有你的室友,我們也沒正式請過她們。”
“那咱們找個時間把兩個宿舍的人聚在一起玩玩?”胥夭淺問。
“可以啊!時間,地點按你說的辦。”
“寶,你才是一家之主哎,你不怕牝雞司晨啊?”胥夭淺開玩笑。
“咱家你不是一直都在垂簾聽政嗎?反正結(jié)果都一樣,還在乎這些形式干嘛。”寧景瑜拉著她的手在唇邊來回摩擦,軟軟的,暖暖的,感覺好極了。
“寶,你真乖。”寧景瑜的表現(xiàn)她很滿意,“后天周一,要不等王曦考完試我們晚上在小胖燒烤店吃燒烤吧!這樣氣氛會好一點。”
王曦來了肯定要和李尋見面,初次見面肯定需要他們“作陪”的,這是個好機(jī)會。
“聽你的。”寧景瑜笑答。
“但是你一直不喜歡吃燒烤哎,覺得不衛(wèi)生,燒烤店人多衛(wèi)生很差。”胥夭淺想起這家伙那該死的潔癖,皺眉頭了。
“那是以前,現(xiàn)在我感覺還好。”沒認(rèn)識她,沒住進(jìn)宿舍前,他確實很討厭臟亂。
和她談戀愛后免不了經(jīng)常出去吃飯,火鍋,麻辣燙,螺螄粉,燒烤等等,只要是能吃的她幾乎不放過,時間久了連帶他也多多少少吃點。
至于環(huán)境衛(wèi)生,他想再也沒有比男生宿舍還臟亂的地方了。被子不疊床上像豬窩,鞋子襪子到處扔,垃圾滿天飛,洗漱用品東倒西歪等等。
“你確定真的可以嗎?”胥夭淺很懷疑這家伙會不會忍不了中途走了,這樣會很尷尬的。
“可以的,相信我。”寧景瑜捏捏她手,溫柔地看著她。
“我寶就是好。”
“王曦是今晚到嗎?”寧景瑜很不待見那個男人,他討厭他們之間那種渾然天成的熟悉。
“晚上八點半的飛機(jī)到。”
“我和你去接他。”寧景瑜不會讓他們有獨處的機(jī)會。
“放松放松,來,跟著我數(shù)一二三吸氣吐氣。”仇人見面分外臉紅,他的假想情敵來了,寧景瑜的緊張胥夭淺不用看都知道。
“我很放心你,但我不放心他。”寧景瑜是個耿直boy,心里想什么都說出來。
“我能理解成你這是在乎我,吃干醋了嗎?”胥夭淺強(qiáng)忍笑意,盯著他看,一本正經(jīng)問。
“就是,我就是吃醋,我不允許其他人惦記你,你只能是我的。”寧景瑜小孩子般抱著胥夭淺的腰,大寫的粘。
“他你也放心吧!王曦說如果全天下只剩下我一個女的和一只母豬,他才會勉為其難地選我,而我不想為難他呀!”
“我會多養(yǎng)幾只母豬供他挑選。”寧景瑜放松了不少。
“李尋不算豬吧?”胥夭淺試探性問。
“今天天氣真好。”寧景瑜不回答她,假裝看天。
“我想吃橘子。”胥夭淺看著不遠(yuǎn)處一個大叔擔(dān)子里有橘子賣。
“嗯?”寧景瑜沒反正過來,“我可不想占你便宜,被我未來的老丈人海扁。”
“是吃的那個橘子,快去給我買,那個大叔要走了。”胥夭淺著急地拍他手,催促他去買橘子。
“等著我,一會兒就來。”寧景瑜二話不說朝小商販跑去。
看著百米沖刺的人,胥夭淺笑得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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