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已經(jīng)讓陸未晞父子相認(rèn)了?”自上次酒吧事件后姚芷蕾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南嘉木了。
“嗯嗯,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再說我也不能私自奪了陸未晞作為父親的權(quán)利,書影其實也想要個父親。”南嘉木盤腿坐在姚芷蕾家的沙發(fā)上吃著三只松鼠。
“那你不怕他們和你爭撫養(yǎng)權(quán)了?”姚芷蕾一直覺得南嘉木沒有必要隱瞞南書影他的身世,只是南嘉木太敏感了,老是擔(dān)心陸未晞和他爭南書影。
“怕有什么用,該來的還是要來。我現(xiàn)在有一定的經(jīng)濟(jì)基礎(chǔ),就算上了法庭也不一定輸。”南嘉木平靜地說。
“本來就是這樣的,你已經(jīng)不是過去一無所有,活得小心翼翼的南嘉木了,你能面對這些的,不用怕。再說了,書影他也不會離開你的,你放心吧!”姚芷蕾看著現(xiàn)在自信不已的好閨蜜,真心替她感到開心。
她已經(jīng)擺脫了身世給她帶來的痛苦,現(xiàn)在她不用仰人鼻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活著,她可以在陽光下大膽擁抱溫暖,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氣,可以對所有人說我不愿意,我不開心,我不答應(yīng),而不用故作堅強(qiáng)。
“謝謝親愛的,這些年還好有你,還好有書影。”南嘉木放下零食,抱著姚芷蕾的肩膀,感性地說著。
“傻丫頭,謝我什么,你是女子本弱,為母則強(qiáng)。”自從有了南書影,南嘉木才能一步一步走出過去的噩夢。
“嘻嘻。”南嘉木將頭枕在她大腿上,又拿起旁邊的零食,放了一塊在嘴里,“說說你最近的情況吧,那個渣男還來糾纏你嗎?”
“他找過我?guī)状巍!币评俸苁瞧届o地,“他說他女朋友雖然回到他身邊了,但還是很貪玩,經(jīng)常和一些狐朋狗友在一起玩得很瘋。而且對他很不放心,老是查看他的手機(jī)。本來他的工作就是長時間關(guān)機(jī)那種,女朋友給他打電話很多時候打不通,下班回來她就各種作,搞得他神經(jīng)衰弱,快要崩潰了。”
“所以你就說了句,關(guān)我屁事對吧!”南嘉木在她腿上晃悠悠的,舒適自在。
“知我者,嘉木也。”姚芷蕾嘴角含著笑。
“我跟你一起穿開襠褲長大,你身上哪里有幾兩肉我都知道。”
“滾,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姚芷蕾輕輕拍了一下她頭,有幾分感慨,“不過想想他也是挺可憐的,要和什么人談戀愛,就算分手了對方想復(fù)合,只要他爸媽愿意,他就得照辦。”
“他活該,三十歲了還不斷奶,典型的媽寶男,這種男人最討厭。”南嘉木覺得姚芷蕾能及時止損很是明智,這樣的媽寶嫁給他以后有得受。
“不管他了,反正現(xiàn)在他和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喲,少年,這么快就走出失戀的陰影了?當(dāng)初在酒吧脾氣可沖著呢!”南嘉木笑著打趣她。
“哈哈,此一時彼一時嘛!那會兒年輕氣盛,容易沖動。”姚芷蕾打哈哈,企圖將這事蒙混過關(guān)。
“怕不是咯,我聽宋沐雪說那個叫鄭東的經(jīng)理可是對你很是照顧啊!”
“宋沐雪那個大嘴巴,以前還以為她清冷得不食人間煙火呢!”姚芷蕾笑罵。
“別遮掩了,談戀愛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既然我們老鄭家的人那么好,年輕有為,跟你職位相當(dāng),你就從了唄!”南嘉木沒見過鄭東,但聽宋沐雪描述還可以,和姚芷蕾很般配。
“可他家是東北那邊的,我不想遠(yuǎn)嫁,離我爸媽太遠(yuǎn)。”姚芷蕾知道他們確定關(guān)系才沒幾天,說這些為時過早,但他不得不考慮,畢竟爸媽年紀(jì)大了,需要人在身邊照顧。
“他現(xiàn)在事業(yè)在這邊肯定不會東北,到時候把幾個老人往這邊一弄,沒事他們還能湊一桌麻將呢!”在南嘉木看來遠(yuǎn)嫁不是事,人靠不靠譜,真不真心才是事。
“你說得也對。”姚芷蕾想了想還是挺贊同她的說法。
南嘉木已經(jīng)在家閑置了很久,大家都忙事業(yè),她一個無業(yè)游民到處晃蕩也招人煩,所以她打算重新殺回職場。
“陸總,我申請結(jié)束停薪留職,我要回來工作。”周一早上南嘉木收拾妥當(dāng)自信滿滿地敲響了陸未晞辦公室的門。
“你不在的這短時間代理總監(jiān)做得很好,我沒有理由換了她。”陸未晞很是冷靜地說著。
公事和私事不能混為一談,他雖然對不起南嘉木,但他不會拿職位去補(bǔ)償她,這是對別人的不公平也是對她的侮辱。
“那陸總打算怎么辦?”南嘉木知道他說得在理,這事要換做是她,他也會這么處理。
“你就先擔(dān)任副總監(jiān)一職吧,前段時間副總監(jiān)因為涉及到一些經(jīng)濟(jì)糾紛目前正在停職查辦,你剛好替補(bǔ)他的位置。”
“好,那我明天就來上班。”正事說完了,南嘉木也沒有留下的理由,踏出辦公室門的時候想到什么她回頭說道,“我今天下午要帶我爸媽去醫(yī)院體檢,沒有時間,你去接書影放學(xué)吧,晚上忙完了我再去接他。”
“行,我會準(zhǔn)時去接他的,你放心去忙吧。”陸未晞聞言,笑容滿面。
“兒子。”下午三點半,陸未晞就出現(xiàn)在幼兒園門口。
“爸爸。”南書影放開童童的手朝陸未晞跑來,一頭扎進(jìn)他的懷里。
“陸叔叔。”王童童乖巧地叫人。
“童童真乖,你爸爸有些事還需要處理,所以叔叔來接你和書影放學(xué)。”他一手牽一個孩子朝車子走去,“時間還早,你們要吃什么,告訴我,我?guī)銈內(nèi)コ浴!?br>
“我要吃炸雞。”童童已經(jīng)胖得不行了,可他還是想吃炸雞。
“吃炸雞會讓你更胖的。”南書影一邊嫌棄他,一邊說道,“爸爸,我要吃薯條。”
“……”這孩子,炸雞和薯條也沒什么區(qū)別啊!
“南書影,這是你爸爸嗎?你爸爸長得真帥。”還沒有到車旁,一個小女同學(xué)就跑過來和南書影說話。
“嗯嗯,這是我爸爸。”南書影很是驕傲。
“周星星不是說你沒有爸爸只有媽媽嗎?”小朋友說完后偏著腦袋看了一眼因為她話臉色就不太好的叔叔。
“誰說我沒有爸爸了,我爸爸是超級無敵大英雄,他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公司。”南書影說的同時用手比了比,怕他不信,南書影還拉童童作證,“童童,你告訴她,我說的對不對?”
“嗯嗯,書影沒騙你,我爸爸也在那個大公司里上班。”童童連忙點頭。
“可周星星就是說你沒爸爸,經(jīng)常來接你放學(xué)的那個叔叔不是你爸爸。”小丫頭很較勁,一直和南書影吵。
“周星星是個大騙子,他騙你的,他爸爸是個賭鬼,他騙你說我沒爸爸是不想讓我跟你玩,他是大壞蛋,太討厭了,我們不理他。”南書影好好的脾氣也被這丫頭折磨得所剩無幾了。
“可是……”
“小朋友,我就是南書影的爸爸,我叫陸未晞。”聽到南書影因為別人說他沒爸爸就氣得跳腳,陸未晞第一次覺得他在他的生命里缺失太久了,既內(nèi)疚又心酸。
“哼,都給你說了你還不信,我們要去吃炸雞薯條了,不理你了。”南書影氣呼呼地拉著陸未晞和童童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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