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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朱元璋反腐怒潮第3章   重獎廉吏  鄭士元連升四級

    第3章   重獎廉吏  鄭士元連升四級

    作者:作家楊馬林    

      朱元璋對大臣們說:“朕多次說,不僅貪錢貪物貪色是貪官,貪權(quán)貪勢貪名貪享樂的也是貪官。廉潔之官犯了過失,朕可從輕發(fā)落;貪官污吏,腐敗蠹政,侵害百姓,罪行就是輕一些,朕也要從重懲處。一般囚犯遇赦可赦,謀反和貪贓腐敗的囚犯遇赦不赦!”

      大臣們神情嚴肅,專注地聽著。

      朱元璋:“古人為何把錢做成刀形,唵?是警告天下人,錢是一把刀,它既能刮利也能殺人!貪金子貪寶貝,歷來沒有好下場。大家看看錢這個字,金字邊上兩把戈,意思是說,有兩個拿刀的人守著金子,貪金有殺頭之險。再看賤這個字,兩個執(zhí)戈的人搶一個寶貝,賤得很;再看賊這個字,十個執(zhí)戈的人搶寶貝,這十個人就是賊!”

      大臣們都欽佩地點頭。

      朱元璋口氣稍有緩和:“今天朕之所以在朝堂上親自審問并處置貪官,是想借這個案件教育朝內(nèi)外的官吏。朕再說一遍,清廉雖然清苦,但半夜不怕鬼;貪婪雖然暴富,但無風常驚心。帝王貪婪腐敗,必喪其國;臣僚貪婪腐敗,必亡其身。如何做官,大家都要慎重考慮。”

      四名罪犯念完后,又惶惶然回到御案之前:“陛下,罪臣已經(jīng)念完了。”

      “王公貪贓,朕且不饒,何況你們這些無名鼠輩!”朱元璋指著罪犯們訓斥,“朕常訓導你們,為官者,大節(jié)一虧,百事涂地。寧可清貧自樂,不可濁富多憂。貪婪為迷魂之湯,喝它一口,就不愁百口、千口!只有見利不動,才能遇鬼不驚,你們把朕的訓導全當成了耳邊風!”

      丁嗣忠等四名罪犯連連叩頭,連聲說:“罪臣該死,有負圣恩!”丁嗣忠的頭叩得最響,嘭嘭嘭!叩了三下,額頭的皮便破了,血流了出來。

      韓鐸趴在地上拱著手說:“罪臣一時糊涂,財迷心竅,辜負了陛下的訓導。罪臣愿痛改前非,求求陛下饒恕!”

      朱元璋問韓鐸:“你貪這些錢,是怎么用的?”

      汪廣洋心里都緊張起來,生怕韓鐸供出向他送禮之事。

      韓鐸:“回陛下,貪來的錢沒怎么用,想留著養(yǎng)老,只是給幾位大臣送禮用了一些錢。”

      汪廣洋的心頓時怦怦直跳,都快蹦到嗓門眼上了。

      朱元璋:“給誰送了禮,送了多少錢?”

      汪廣洋陰冷地瞟了一眼韓鐸,想暗示韓鐸不要揭發(fā)他,可是韓鐸的眼睛望著朱元璋,沒看著他。

      韓鐸不安地看了一眼汪廣洋,對朱元璋說:“韓國公李善長的兒子娶媳婦,罪臣送了一千貫;汪丞相的女兒出嫁,罪臣也送了一千貫。還有,給定遠縣的知縣朱桓送了一千貫。”

      李善長一直在家養(yǎng)病,只是身體好時偶爾上朝。朱桓是朱元璋的遠房侄兒,任定遠縣知縣,此刻也不在朝堂之上。朱元璋和大臣們都朝汪廣洋看去,汪廣洋立即跪到朱元璋面前:“啟稟陛下,微臣嫁姑娘時,韓鐸是送來一千貫。微臣當時再三推辭,可他非送不可,說這錢是他侄兒子做買賣賺來的,是干凈的,他也不求我為他辦什么事,微臣實在推不掉,只好收下了。現(xiàn)在看來,這錢是贓錢,微臣上了他的當,馬上把這筆錢交給朝廷。”

      朱元璋嚴肅地說:“商人相互送禮,送一萬貫也無妨。可是你是丞相,下級給你送禮,而且是這么重的禮,他安的什么心,你不會不知道。他一出手就送一千貫,清廉之官誰送得起?他不貪,哪兒來這么多錢送?你當時就應當嚴責他,可是你沒有,反而收了他的禮,連這點底線都守不住,如何能當好丞相?”

      朱元璋會不會趁機撤我的職?汪廣洋心中一驚,立即叩頭:“陛下訓責得對,微臣非常慚愧,今后一定汲取教訓,不收任何官吏之禮。”

      朱元璋心想,雖然眼前這件事太小,不能作為撤職的理由,但這機會不能放過,要好好敲打敲打他。朱元璋威嚴地說:“你是丞相,是百官之首,要在各方面作表率,你就這樣作表率?”

      汪廣洋:“微臣一時糊涂,松了警戒,忘了職守,鑄下大錯,乞請陛下嚴懲。”

      朱元璋:“東漢名相楊震拒收禮金之事你知道嗎?”

      汪廣洋:“知道,他不收禮金,送禮金之人說,天黑,無人知曉。楊震卻說,天知,神知,你知,我知,何謂無知?送禮金之人愧而離去。”

      朱元璋:“你為何不學楊震?”

      汪廣洋:“微臣慚愧。”

      朱元璋厲聲地說:“政風清正,國家才能昌盛;貪污腐敗猖獗,國勢就會衰敗。丞相收受貪官的禮金,百官若向你看齊,那會是個何等局面!”

      難道朱元璋真要嚴懲我?汪廣洋驚惶地連連叩頭:“微臣知罪,若有改過之機,臣一定以楊震為榜樣,清正為官,報效朝廷。”

      見他如此惶恐狼狽,朱元璋的心如同在酷暑之中淋了一瓢涼水,非常愜意,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的語氣緩和下來:“施政之本在于廉潔,別以為收受一千貫禮金是小事,要知道,貪小而蹈火,忘義而入魔。歷覽古今官吏,無不是成由清廉敗由貪。身為丞相,每做一事都要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內(nèi)不愧心,成為百官之楷模。”

      汪廣洋嗅到寬恕的氣味,趕緊說:“微臣一定銘記陛下的訓誡,凡事都從嚴律己,以廉揚正氣,以慎守清風。”

      朱元璋:“起來吧。”

      “謝陛下寬恕之恩。”汪廣洋站了起來,雖然心中松了一口氣,但仍在猜測,是不是朱元璋暗地指使鄭士元揭發(fā)韓鐸貪污,好借助鐘馗打鬼?若不是朱元璋支持,八品小官鄭士元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膽量揭發(fā)三品官員?汪廣洋也因此恨上了鄭士元,心里咬牙切齒地說:“好你個鄭士元,居然敢跟我作對。你敢做初一,我就會做十五,總有一天,我會要你難受!”

      朱元璋:“古人說得好,君子當權(quán)造福天下,小人仗勢貪財肥己。但是,造福天下者,天福之;貪財害民者,天怒之!黃雅生,你說說,《大明律》中,對懲處貪官是如何規(guī)定的?”

      大理寺卿黃雅生:“回陛下,《大明律》中規(guī)定:受財枉法者,贓一貫以下,杖刑七十,每五貫加一等,至八十貫絞。監(jiān)守自盜者,則不分首從,并贓論罪,一貫以下杖八十,四十貫絞。受賄而不枉法者,一貫以下杖六十,每五貫加一等,至一百二十貫杖一百,罷其官職,永不敘用,流放三千里。監(jiān)守自盜罪不上刑者,在右臂刺‘盜官錢糧’字樣,恥其終身。”

      朱元璋:“他們這幾個應當判什么刑?”

      黃雅生:“他們貪污數(shù)額巨大,罪大惡極,按律應當判凌遲刑。其親屬知情不報,同享贓錢,按律應當滿門抄斬。”

      朱元璋指著罪犯們憤怒地說:“按你們貪污之數(shù),夠殺你們幾百次,不嚴懲,不足以正法!來人,將這五個貪官拉下去!”

      衛(wèi)兵們將韓鐸和其他四犯拖起,翁經(jīng)正掙扎著大喊:“陛下,我貪的錢全都退了,求求你,饒了我!”胡順華大喊:“陛下,我只貪了這一次,是初犯啊,饒我這一次吧!”衛(wèi)兵們推著他們離去,罪犯們不停地大呼饒命,離大殿很遠了,仍能聽到他們的慘叫。

      朱元璋好一陣不吭聲,心里晃動著兩個人,一是韓國公李善長,另一個是定遠縣知縣朱桓,他們都收過韓鐸的禮金。朱元璋認為,韓鐸是由朱桓之父朱初六推薦給李善長當小吏的,李善長提拔過韓鐸,韓鐸要感激他們可以,但不能貪污錢財來感激。李善長和朱桓不能不問錢財是否干凈,就一律照收。李善長在京城,敲打他好辦;朱桓在定遠縣,隔著四百里,用什么方式敲打他呢?

      唐鐸問:“陛下,是否將他們的罪行在全國廣為張貼?”

      朱元璋的思緒被唐鐸拉回,怒氣未消地說:“要張貼,讓全國的官民都看看,這就是貪贓腐敗的下場!”

      唐鐸躬拜:“遵命。”

      朱元璋嚴肅地對大臣們說:“朕為貧民之時,常見貪官蠹政害民,奸而弄法,遂至政事日壞,民不安生。朕當時猶惡貪官污吏,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而今我朝新立,不禁貪暴和腐敗,則民無以遂其生;此弊不革,欲成善政,終不可得!”

      大殿內(nèi)一片沉寂,善于獻媚討好的胡惟庸此刻也不作聲,目光悄然收縮到他那黯淡的眼珠里。每遇朱元璋嚴懲貪污官員時,他的心便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雖然他相信自己做得很隱蔽,知情人都是當事人,也都是鐵兄弟,他們都會極力保守秘密,很難東窗事發(fā)。但因數(shù)額巨大,牽涉人多,他仍擔心,說不定哪一天,一個小小的裂隙會被撕成一個大口子,引發(fā)瀑布般的洪水,給他帶來滅頂之災。

      朱元璋板著臉說:“朕以為,疽瘡是肉體之腐敗,嚴重了會危及性命;貪污享樂是政治之腐敗,泛濫了會顛覆政權(quán)。腐敗不僅蠹政,而且害民,必須從嚴懲治腐敗!”

      大臣們都不吭聲,提心吊膽地豎著耳朵聽朱元璋的每一句話,一見朱元璋的目光朝他們掃來,不論心中是否有鬼,眼睛就像被太陽直射了一般,眼珠兒滴溜一下就滑向一邊。

      朱元璋見大臣們像一群關(guān)在籠中待殺的雞,惶惶然,心中的怒氣不禁逐漸緩減,口氣也稍有緩和:“人性無涯,貪廉自取,廉生福,貪招禍。如何為人,希望百官慎擇。”

      大臣們見朱元璋的口氣有所緩和,緊繃的心也隨之有所松弛,心照不宣地相互瞟了一眼。

      朱元璋問唐鐸:“工部營膳所所丞鄭士元現(xiàn)在何處?”

      唐鐸:“他正在門外恭候。”

      朱元璋:“宣他覲見!”

      杜道安高喊:“宣工部營膳所所丞鄭士元覲見!”

      鄭士元,又稱鄭士原,字好仁,三十七歲,浙江省海寧縣人。洪武四年考中進士,先任工部雜造局大使,正九品,后任工部營膳所所丞,從八品。為人耿直忠正,勤儉廉潔。

      不一會兒,身高清瘦的鄭士元進入大殿跪拜:“微臣鄭士元恭請陛下圣安!”

      朱元璋和顏悅色地說:“平身。”

      “謝陛下。”鄭士元站起來。

      朱元璋雖然覺得鄭士元太瘦,但又覺得他瘦得棱角非常分明,瘦得很堅硬,硬得好像骨頭是鐵打的,肉是鐵鑄的,誰碰著他都會覺得痛。朱元璋問:“韓鐸是正三品大官,你是從八品小官,你當初告他,就不怕告不倒他你會遭難嗎?”

      鄭士元雖然是第一次與這位威風凜凜的皇帝對話,但絲毫不緊張,話說得非常從容:“啟稟陛下,微臣當時只是想,陛下疾惡如仇,刑部尚書唐大人為人正派,韓鐸等人罪行重大,只要有人敢揭發(fā),朝廷一定會嚴懲韓鐸等人。”

      汪廣洋陰冷地看著鄭士元,怎么看都覺得鄭士元可恨,心里琢磨著如何尋找機會報復他。

      鄧愈出班躬拜:“啟稟陛下,鄭士元不僅疾惡如仇,也善于揚善。他任縣丞時,一位衙役犯有嚴重過失,按律應處鞭刑一百。但是,鄭士元卻改判這位衙役為四位孤老挑一年水。這位衙役很樂意,竟然自愿為四位孤老挑了三年水。有人認為鄭士元擅自枉法,微臣以為,以法懲惡,是為揚善。死罪、重罪不可輕饒,但是,偶犯過失者,只要肯改的,可以從寬處置。”

      朱元璋輕捻胡須,賞識地望著鄭士元:“鄭士元,果有此事?”

      鄭士元:“是有此事。陛下經(jīng)常教諭百官:處置過失,不能處以猛藥,應從治心入手,方可收到良效。微臣深受啟發(fā),便遵從陛下的教諭處置這類事情。那位犯過失的衙役,只是偶犯,改鞭刑令他為孤老挑水,他樂以為之。他不僅揚了自己的好名聲,也揚了我朝的吏風政風,使微臣深受感動。”

      朱元璋點點頭,對大臣們說:“朝廷正氣浩然,清官才能剛正無畏;朝廷昏暗腐敗,良臣則難保自身。但是,韓鐸之事在工部絕不止鄭士元一人知道,其他人卻聽之任之,明哲保身。由此可見,為官之道,人所不同。”

      工部官員之心如同受到重擊,不論是知道或是不知道韓鐸罪行的,都低眉躬背,不敢正視朱元璋的眼睛。他們心里清楚,朱元璋若要追究責任,知道的要獲重罪,不知道的也脫不了干系。

      朱元璋親切地對鄭士元說:“鄭士元,你不畏權(quán)勢,癉惡彈違,使韓鐸等貪婪之徒落入法網(wǎng)。為彰功德,朕決定任命你為御史臺侍御史,從六品。望你察訪善惡,揚清激濁,骨鯁敢言,正直為政,不負朕望。”

      鄭士元沒想到朱元璋會一下提升他四級,愣了一下才跪拜:“謝陛下隆恩!陛下,微臣之功甚微,不配越四級擢拔,懇請陛下只讓臣升一級。”

      朱元璋:“按常規(guī)你只能升一級,朕這樣越級擢拔你,一是朕很欣賞你疾惡如仇,又善于揚善,二是通過越級擢拔你,鼓勵百官揭發(fā)罪惡,肅清吏風,你就不要再推辭。”

      鄭士元躬拜:“遵旨。”

      朱元璋沉下臉來,威嚴地喊:“工部尚書李敏、左侍郎魯安修!”

      “微臣在!”李敏、魯安修心中一緊,急忙出班躬拜,他們明白,大禍臨頭了。

      朱元璋:“你們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韓鐸就在你們鼻子底下大肆貪污,你們是毫無察覺,還是知而不報?”

      李敏和魯安修慌忙摘下官帽舉過頭頂,李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微臣確屬失察,絕不敢知而不報。工部出了這么大的貪污案,微臣犯有失職之罪,乞求陛下嚴懲!”

      魯安修:“微臣也犯了失察之罪,乞求陛下嚴懲!”

      工部其他官員的心都陡然緊張起來,不知朱元璋會不會把他們也點出來,真恨不得一下子就到正午,只有散朝了才能逃脫這危險的局面。

      朱元璋憤然地說:“出了這大之事都不知道,哪天腦袋掉了都不知是怎么掉的!尸位素餐,渾渾噩噩,這樣當官,簡直是誤國!”

      上升到了誤國,李敏和魯安修蒙了,恍如屠刀已經(jīng)架在了脖子上,腳已經(jīng)踏上了黃泉之路,渾身顫抖起來,幾乎跪不住。

      朱元璋:“你們這樣當官,朝廷不能用民脂民膏來養(yǎng)你們,回去種田吧。”

      李敏、魯安修的心刷地一下落下來,雖然官職一擼到底,但總比砍頭強多了。命一旦保住,李敏很快就得隴望蜀起來,心中冒出一股委屈感,想申辯幾句,給自己挽回一點面子,可是一抬頭看見朱元璋正眉豎目圓,便把冒到喉嚨口的話又吞回去。朱元璋發(fā)怒了只能順從,否則就有砍頭之險。李敏只好叩頭:“謝陛下不斬之恩!”說罷,放下官帽,與魯安修一起退出大殿。

      朱元璋問大臣們:“這樣處置他們兩個是不是重了一點兒?”

      大臣們摸不清朱元璋的意圖,都不敢吭聲。

      朱元璋:“大家不好說,那朕就直說了,若按常規(guī),是重了點兒,可以記過,可以降級,不應當一擼到底。可是大家換個角度再想想,不論當什么官,一言一行,都與國家和百姓相關(guān)。一事不勤,即貽四海之憂;一事不慎,即貽百年之患。正因為如此,朕才不讓他們當官。這樣懲處也是給大家提個醒兒,既要勤政又要慎察,不僅自己盡職盡責,還要管好屬下。”

      大臣們躬拜:“遵旨。”

      胡惟庸見朱元璋的神色和語氣和緩下來,便出班躬拜,諂笑地說:“陛下所訓,乃金玉之言。縱觀歷朝歷代,未有不以勤慎而興,以腐敗而廢的。陛下居安思危,從嚴懲治腐敗,必將朝政日新,國昌民順,陛下乃曠世之英主也!”

      朱元璋雖然平時反感胡惟庸阿諛奉承,但此刻他非常需要有人出來呼應,非常需要有人與他一起造勢,何況胡惟庸呼應得在點子上,讓他非常舒服。朱元璋覺得心平氣順多了,捋了捋胡須,語氣之中糅進了幾分親和:“治國安民,首在嚴懲腐敗。大臣為小官之表率,京官乃外吏之榜樣,大官廉則小官守,源清則流清,這個道理不言而喻,希望大家為全國官吏作好表率。”

      大臣們躬拜:“遵旨。”

      朱元璋:“諸位可有奏章上呈?”

      禮部尚書趙著出班躬拜:“啟稟陛下,延安府送來一份奏章,稱洛川縣農(nóng)民張敏道病死,其妻趙氏日夜號哭,自縊殉夫,年方二十一歲。四鄉(xiāng)八里皆為之感動,知府請求朝廷旌表。”

      朱元璋:“夫婦者,人之大倫,三綱五常,風化所系。臣為君死,妻為夫亡,自古如此。有志不事二夫,與夫同死,難能可貴。令禮部旌表其門,并免除其家雜役。”

      趙著:“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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