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金南濱帶著他那幫豺狼虎豹就來到了林家老宅中,今天的人比昨天的人還要多,陳銘帶上了他必不可少的三條狗腿子,一個挨打受氣的金牙,一個身材魁梧的劉虎,還有一個就是狡詐多端的馬凱。
四個人身上掛滿了家伙什兒,但是只有陳銘的腰間掛著槍,其他三個人都是些斧頭,匕首,麻繩什么的,劉虎還背著一大包零食干糧。
劉凌軍這邊也帶上了自己的心腹,魏龍和于漢,這三個人倒是精裝,除了腰上一把槍,就只背了一個小挎包。
三個人一臉的自信傲嬌,仿佛這要下的不是什么驚險之地,只是觀光旅游那么簡單。
再看胖閻王烏井閻,一臉的委屈站在原地,看著金南濱欲言又止的。
“林意,你準(zhǔn)備好帶誰了嗎?”
金南濱看著林意身邊只站著一個陳芬,詢問了一句。
“我不用帶人,金爺都給我配了這么多幫手,我還帶什么人啊,就帶著我女朋友陳芬就行了?!?br>
“呵呵,真是什么時候都忘不了自己的女朋友,好,就這樣吧,那……”
金南濱又轉(zhuǎn)向了高婼瀾,高婼瀾自己一個人站在供奉屋的門口,似乎就等著出發(fā)了,她看著金南濱的目光冷冷的,金南濱便沒有再開口詢問。
“各位都確認(rèn)過了,沒有人屬豬吧?”
金南濱再一次確認(rèn),陳銘忽然想起了什么,疑惑地看向陳芬,他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雖然有印象,但是不能確認(rèn),陳芬究竟屬不屬豬。
“那個……姐你?”
“我屬狗!你這個白眼狼!”
陳芬料定陳銘不確定自己的屬相,直接了當(dāng)?shù)鼗貞?yīng)了他,陳銘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知道你屬狗,我就是說,你正好就差一年?!?br>
陳芬聽了陳銘如此滑稽的解釋,給了他一記白眼。
“那個……金爺?”
欲言又止了半天的烏井閻忽然湊了過來,低聲叫了一句金南濱。
“您之前給我配的那兩個保鏢,湊巧了……都屬豬,我這……身邊也沒個能應(yīng)的人,您看……要不把黑牙給我?”
烏井閻倒是真的很會選人,這個黑牙是跟在金南濱身邊的那個貼身保鏢,也就是昨天跟高婼瀾對打平手的那個,可不是一般的厲害敏捷。
金南濱倒是沒表態(tài),只是斜著看了一眼身邊的黑牙,黑牙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回了一句。
“對不住,烏爺,我屬豬!”
“???你屬豬?不是你……”
烏井閻看著黑牙這年紀(jì)不小,怎么可能是屬豬的呢,剛要說破,被金南濱開口打斷了。
“有劉凌軍他們跟你一起,胖閻王,你也就是下去看個陣仗,破個格局的,又不是讓你沖鋒陷陣的,你身邊留人也實在是沒有什么用,要是你真擔(dān)心,那就隨便給你指一個吧,那,就你吧,跟著胖閻王下去,好好伺候著點兒?!?br>
金南濱隨手指了一個對眼的瘦保鏢,對眼瘦保鏢半天也沒看出來金爺指著的是自己,直到身邊的保鏢推了推他,他才意識到,因為對眼,實在是看不太清楚。
“是!金爺,我一定……一定伺候好烏爺!”
烏井閻看著這對眼瘦保鏢的慫樣,心里盡管是滿滿的不樂意,可是終究不能直說出口。
“好了,既然大家都帶好了自己的人,那就準(zhǔn)備下井吧。”
金南濱拄著拐杖朝著供奉屋走去,一眾人浩浩蕩蕩地跟在后面。
井口那股呼呼的冷風(fēng)依舊強勁的刮著,金南濱依舊不靠近那井口,朝著劉凌軍揮手示意了一下,劉凌軍便毫不猶豫地朝著井口走了過去。
劉凌軍會意,背著一捆麻繩剛走到井口,里面刮出來的風(fēng)便將他吹得東倒西歪,他用手扒住井口,意圖要將背著的麻繩扔進井里,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那強勁的風(fēng)力總是把繩子吹出井口。
看著劉凌軍在井口掙扎的狼狽樣子,烏井閻不禁偷笑。
“軍哥哥,您可別費勁了,那風(fēng)力不消,誰也別想進去。”
烏井閻說了一句,正好這劉凌軍也已經(jīng)被這怪風(fēng)折騰地精疲力盡,松手癱坐在了地上。
“金爺,真……真不行,我看,就是個人跳下去,也得被吹上來?!?br>
金南濱不滿地看著氣喘吁吁的劉凌軍,烏井閻一看自己出風(fēng)頭的時候到了。
“金爺,您別擔(dān)心,我昨天就已經(jīng)看過了,本來覺得,這風(fēng)力不大,想著軍哥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問題,所以就沒想著我能派上用場,可是現(xiàn)在這么一看,非得我親自出馬不可了?!?br>
金南濱沒有理會烏井閻的自吹,只是不耐煩地?fù)]揮手讓他趕緊上前解決。
烏井閻從懷里掏出一個疊起來的紙,慢悠悠地攤開,上面用血畫著一個五行八卦圖。
“各位,這金木水火土是五行八卦之中的五行,可是這風(fēng),恰恰就在五行之外,所以,要想壓制住這邪風(fēng),就得用五行八卦作為井蓋蓋住,不出幾分鐘,這風(fēng)就會消失?!?br>
烏井閻說完,周圍皆是不可置信的目光,除了高婼瀾,她依舊冷目觀察,沒有說一句話。
“真的假的,就那么一張紙?能擋得住那么大的風(fēng)?”
陳芬小聲地在林意耳邊詢問道,林意也不確定,這烏井閻昨天晃悠雙面菩薩的時候,看起來好像是挺有本事的,誰知道呢。
烏井閻不在意別人不信,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井邊,用手里的五行八卦圖擋著,竟然真的順順利利地走到了井旁邊,然后泰然自若地將五行八卦圖蓋在了井口上。
那風(fēng),竟然真的被烏井閻手中的五行八卦圖,那一張薄薄的紙給壓了下去。
“烏爺威武!”
金南濱分配給烏井閻的那個對眼瘦保鏢忽然大喊一聲,還鼓起掌來了,現(xiàn)場一片冷漠的尷尬。
烏井閻也白了那小子一眼,嫌棄地讓他停下。
烏井閻的手壓在那五行八卦圖上,閉上眼睛,像是在感受風(fēng)力,過了三分鐘左右,他才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抬手掀開了那張五行八卦圖。
“風(fēng)真的停了!林意!”
陳芬激動地叫了出來,因為在她看來,這一切都太神奇了,林意也不禁暗自感嘆。
“胖閻王!你丫的早就有準(zhǔn)備還不早說,就是想看我出丑是不是?”
劉凌軍暴怒,作勢上前要打烏井閻,卻被陳銘攔住了。
“軍哥息怒,在金爺面前別失了分寸,這進了里面,再跟他清算也不遲?!?br>
陳銘低聲在劉凌軍耳邊輕語,劉凌軍瞥眼看見金南濱陰郁的臉色,只好悻悻地收起了拳頭。
劉凌軍重新將麻繩的一頭丟進了井內(nèi),另一頭固定在井口,固定完成之后,抬眼掃視了一圈,現(xiàn)在要確定誰先做第一個下去的人了。
畢竟這井內(nèi)是林家的血堡,兇險未卜,第一個下去的人難免會淪為試驗品。
“不如烏爺先下去把?烏爺擅長于看格局,辯兇險,第一個下去最為妥當(dāng)了?!?br>
劉凌軍不放過一次報復(fù)的機會,陰笑看著烏井閻,烏井閻倒也不含糊,從包里掏出一個羅盤來,走到井口轉(zhuǎn)悠了兩圈。
“我先下就我先下,不過你們可得給我拽好了,要是我掉下去摔死了,你們后面可就沒法走了!”
烏井閻傲嬌地交代了一邊,指了指自己那個對眼瘦保鏢。
“你!跟我一起下去?!?br>
“我……我?”
對眼瘦保鏢一看真的要下去了,開始有些怕了。
“當(dāng)然是你了,你先下,萬一這繩子松了,好歹你能在下面給老子墊著,有些心思歹毒的人,不得不防?!?br>
烏井閻說著,斜眼看向劉凌軍,伸手強拽著對眼瘦保鏢往井里拉。
對眼瘦保鏢抓著麻繩,顫顫巍巍地下了井。
“金爺,小的去了,放心,小的一定把寶貝給您老帶回來,您老應(yīng)允小的的事,可得真真兒地放在心上啊?!?br>
烏井閻下井之前,還不忘跟金南濱打聲招呼,金南濱朝著他微微點頭,懶得開口說一句話。
烏井閻得到金南濱的回應(yīng),笑嘻嘻地拉著麻繩挪著下了井。
烏井閻一下井,劉凌軍和陳銘互相看了一眼,拿起井口的繩子開始晃悠,他們這一晃悠,下到半截的烏井閻可遭了大罪了,七倒八歪地撞在井壁上,腦袋撞一下,身子撞一下,身上不一會兒就變得傷痕累累的了。
“劉凌軍你個王八蛋!”
烏井閻在井里有氣無力的喊著。
“差不多得了……”
金南濱陰沉地開口,陳銘和劉凌軍趕忙松開了麻繩,做出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井下,烏井閻好不容易忍著滿身的傷痛到了井底,看到了一片難以想象的開闊之地,霧氣騰騰的,手中的羅盤急促地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停了下來,方向直指著霧氣的正前方。
那個方向,延伸在霧氣深處,透著一股血色。
等在上方的一眾人,好不容易看見麻繩抖了抖,這是烏井閻示意下面一切正常的信號。
“金爺,那我們下去了!”
劉凌軍知會一聲,帶著自己那兩個心腹率先下了井,緊接著,是陳銘一眾四人,然后是高婼瀾,最后是陳芬和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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